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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面对楚康帝那种情思,也不想自己背负着难堪的回忆活下去……就算这些早都打定了主意,可只要听到宴子桀这一刻说这一句话,就算帮他骗自己也好,只得一刻的欢心也算对得起自己了。
天边微微泛着淡青的光芒,已经是将近清晨的时候了,养心园寂静的偏院中仍持续着微弱而激情的喘吸声。
也许是发自内心的感动,也许是怜悯,更可能是自己不甘心让别人夺走胡璇所以才想让他永远记得自己,宴子桀对胡璇出奇的温柔,用各种自己经验中的技巧挑逗和爱抚他,就连进入他身体的每一个抽送,都着量着在胡璇最敏感的地带有意的抵磨。
接连的与自己心爱的人缠绵,胡璇在激情中沉沦。宴子桀熟知他身体的每一处感觉,挑逗得他的根源几乎没有间断的一直勃起,在自己无法控制的情况下释放了多少次,自己也记不得了。粉嫩的根源到最后的高潮时只能无力的涌出一点点稀薄的液体,印证着胡璇的体力耗到了极限,终于在疲惫中沉睡过去。
奋力几个抽送,宴子桀终于结束了最后的激情,释放了自己的欲望之后,紧紧的拥着胡璇的身体。
抚过胡璇潮红未退的脸宠,看着他沉睡中依旧诱人的模样,宴子桀轻轻抚去他汗粘在面上的乌丝,在他的额头上印下了轻轻的一吻。
胡璇在他们激情缠绵前,简单的讲述了自己给楚帝下药被荆云识破等等的事情。
宴子桀想不通、也懒得去想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多个痴情种子——爱的是个和自身同为男人的人,连大好的江山都不要,他胡璇是一个,楚康帝也是一个……这些人都是怎么想的,他不懂。
不过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感情可以拿来利用,为了得到江山。得到了天下,想要什么人、什么感情,自然不就抓在手里了——宴子桀理所当然这样以为。
他们疯、他们痴、他们傻,随他们吧。自做自己该做的事情!
可是胡璇,越加发现自己似乎对胡璇的痴情有些依赖,不只是想利用他的感情,而且自己也不想失去这份感情——这是因为自己不服输吧?
如果可以的话,宁愿现在就掐死他,宁可让他死在自己怀里,也不想把他让给别人……
天过正午,胡璇与楚康帝送宴子桀到了宫门前的楼台,便没能再向前送了。
胡璇眼见着宴子桀带着一队宫中的侍卫,骑着马,出了宫门。直到暗红色的宫门合闭,胡璇才下马跑到楼台上,看着宴子桀一队人马消失在民宅楼宇之间。
楚康帝也走上城楼,站在他身边,看着他望着早已没了“弟弟”人影的街景兀自发呆,心头没来由的一阵酸楚。
时值深秋,阵阵清冷的长风吹过,夹杂着落叶偶尔落在身边,这样的凄凉,胡璇却感激一阵阵风吹着他,才让他能忍住哭的冲动。
“皇上,天冷了,请以龙体为重。”身后的太监呈上件披风,荆云接了过来。
楚康帝回身接在手里,自己没用,却走过去,披盖在神摇思游的胡璇身上。
胡璇这才惊觉皇上陪着自己,还有那么一群仪帐跟着站在楼台下,也陪着自己吹凉风。宴子桀早便走得没了人影,自己也不得不认命的下了楼台,回到养心园的偏院去。
楚康帝下午陪着他,嘘寒问暖样样俱到,还想着新花样,问他想不想干这,想不想要那,寻着心思讨他欢心。
胡璇就算是里心苦烦,可眼见他对自己一番情意,还有他碍着自己的情份对宴子桀的恩情,也只好颇为礼遇的应对着。
回到养心园里一柱香的时候,便有侍事的太监来回,说宴子桀一行人出了桐都,随行侍卫再送他十几里路。只留十二人继续送他,余人返回来了——胡璇听了这些,一边放了心,一边也死了再见他的心。
又过了一会儿,矫骑将军雷延武便来养心园觐见皇上,楚康帝最是厌烦相国皇叔和这个将军,可一个是元老、一个是守疆有功的将军,自己这个毫无建树的皇帝又不好开罪他们,只好让他进来。
雷延武见胡璇也在,便不说什么来意,转了个弯,竟随着皇帝的性子聊起些天南地北的趣事,听得没出过远门的皇帝兴致勃勃。
宴子桀走了,胡璇觉得自己失了心一般,一个人静着也是伤怀,人多了说些什么偶尔分分心也能好过,就随着坐在一边。只是偶尔看看荆云冷着的脸,想起自己下药被他捉破,难免有些尴尬,何况他还总用一副鄙夷的神色看待自己。
胡璇一会想着宴子桀,伤怀一番,偶尔听到雷延武与皇上开心的笑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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