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嚎都没有,男人往前趴倒。
「嗯……」
头好痛,快痛死了!管禛揪紧眉心,边呻吟边张开了眼睛。
「怎么样?赤条精光地被五花大绑起来,对你这虐待狂而言,应该是件很『享受』的事吧,管禛?」
「欧阳……英治……」念着这个令他痛恨的名字,管禛哼地说:「原来如此。小汪告知真相的对象,不是夏寰而是你啊!不愧是小鼻子、小眼睛的娘娘腔,如果我落到夏寰的手里,他会给我一个痛快,而不是用这种方式羞辱我。」
这时,管禛的眼扫向站在英治身后,默默不语的小汪。
「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小汪大哥。你以为我会像你一样,觉得脱光光的羞于见人吗?很遗憾,在两位『姑娘』面前,我一点都不会害羞,相反地还很亢奋呢!你要过来帮我舔一下吗?」
气愤地伸舌挑衅。
「管禛,你别得意。」英治转头对小汪扬了扬下颚。「去吧,小汪,把你的愤怒让这个男人了解,让他明白被人蹂躏的滋味。」
小汪踌躇地一点头。
蹂躏两字让管禛的表情扭曲,但他拒绝「求饶」。
没错,当初他想再度强摘小汪的果实的时候,早已经知道自己得冒的风险。他是抱着摔断脖子的决心去找小汪的,现在栽在小汪与欧阳英治的手上,只能说他运气不好……但他绝不会后悔。
「管禛,你有没有什么话想忏悔的?」小汪故意在他面前,晃了晃自己手上的刀子,然后搁在他双腿中心、垂头丧气的部位。
对方的意图已然明显,管禛玻Я瞬'三白眼,考虑了一会儿后,嘲讽地说:「有,我很后悔。」
「后悔什么?」小汪唇角扬起。
一耸肩。「不能用我又硬又长的Rou棒再X你一次,是我最后悔的了。」
「你!」小汪手中的刀子咻地凌空一划。
管禛整个身子大幅度地在椅子上一弹、震颤,扭曲的面孔在痛苦中龇牙咧嘴着,异常地狰狞,但是他迅速地抽吸了几口气,低头看着自己被割到的地方。
「放心吧,不过是在皮上留了点血。」小汪把染血的刀子贴在管禛的脸颊上一抹,「我把血还给你。」
管禛一咋舌。
接着他收起刀片,拿出剃刀说:「我很想将你去势,可是在没有医疗设备的地方这么做,英治哥说这已经构成『杀人』的意图,我可不想为了你而蹲苦牢,所以……我接受英治哥的建议,改剃别的地方代替。」
管禛瞪着他几秒,最后爆出大笑。「好,让你剃!我一直很想剃一次玩玩。」
小汪挑眉,相信这只是管禛口头上的逞强。
英治哥说的没错,男人最注重的就是自己的体毛,不管是头顶上的,或是腿中间的,没有比光溜溜更教他们羞耻的了,他会一根根地剃光它,把管禛曾加诸在自己身上的「耻辱」奉还给他!
一、两小时之后,小汪大功告成地拿着一张做为证据的照片,先一步离开旅馆。殿后的英治则对着被「恶整」完的男人说:「以后你不要再接近小汪,不然你的照片会被公开。」
「……那种东西我根本不怕。」由始至终都相当傲骨的男人回嘴。
英治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
这个男人真是个蠢蛋!他还不知道吗?他如此在乎小汪,甚至把自己撞到头破血流都不愿意「放弃」强占、强欺小汪,却不肯规规矩矩地,按部就班地求爱,让小汪接纳他。
殊不知自己的作为只是让小汪越来越不想靠近他,想尽一切地逃离他。
但是英治没有义务帮他忙,更不会点明他的愚蠢。就让这个男人继续在痛苦的爱情深渊中挣扎,那是他「应该」得的报应。
砰地,甩上门,英治带着惩罚完恶人的满意笑容,洒脱地离开。
诸多风波都成为过眼烟云之后,这一天的清晨和平常没有什么两样。
六点一到,无须借用闹钟的帮忙,欧阳英治准时起床。
沐浴、更衣,设定好咖啡机,取出两片吐司放入烤箱中。摊开报纸,简略地浏览了一下新闻内容,这时在国际新闻的花絮当中,一张小小的照片攫擭了他的目光——那是一群人于沙滩上拼命抢救鲸鱼的画面。下面标题则写着「国际保育组织的抢救活动
摄于纽西兰」。
叮!吐司烤好了。咕噜咕噜……咖啡香从咖啡机中飘荡出来。
但英治的注意力全放在照片中,只有绿豆点大的人物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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