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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终于慢慢止住哭声,继续抽抽搭搭。
“好了好了,也哭够了,现在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我、我、我对不住你……”女人哽咽着说道。
这句话,可把耿浩彻底弄蒙了,这是怎么了这是?对不起我?我的妈呀,难道真出大事了?不会是……
耿浩觉得自己四肢僵硬,舌头发麻,脑袋瓜子嗡嗡作响,太阳穴突突地跳……
耿浩想咆哮!想摔东西!想打人……
但耿浩还是先深深吸了几口气,尽量平心静气地问道:“怎么回事?我不是不开明的人,你说吧……”耿浩的声音异样地低沉,连他自己都感觉极其陌生。
“我、我、我恨我自己……”女人依旧说不出完整的话。
耿浩觉得天快塌了,这么说就甭问了,没准还是女人主动的呢?到底是和谁啊?耿浩想直接问,又怕听到答案。
女人哭够了,耿浩也绝望了。
松开环抱女人的手,耿浩仰面躺了下去,也是一颗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慢慢滴落。
耿浩只觉脑子里嗡嗡作响,眼前一片空白。
“你不高兴了?”女人察觉到耿浩的冷漠,探起身子,满是愧疚地又问了一句,“你不高兴了?”
耿浩只觉得耳边仿佛“砰砰”炸响,没有答话。
“你高兴好不好?我喜欢看你高兴的样子。”女人摇晃着耿浩的胳膊。
我高兴?出了这种事,你叫我怎么高兴?!耿浩真想破口大骂,但他还是忍住了,憋了半天,终于冷冷地开口道:“你先说清楚吧。”
“我、我哪知道?我咋说清楚?”
“哼!”耿浩冷笑一声,“这么大事,你不说清楚,你让我怎么办?”
女人盯着耿浩,盯着、盯着,突然大声哭了出来:“呜……我也想啊,可、可这肚子不争气,我、我哪知道……”
“你说、说啥?”耿浩被女人弄懵了。
女人一扭身,背朝耿浩躺了下去,边哭边嘟囔道:“我也想给你生孩子,可、可怀不上,我有什么办法,呜……”
“啥、啥?!”耿浩窜坐起来,“你说啥?你哭是因为怀不上孩子?”
女人使劲扭动着身子,不让耿浩碰自己,“嘤嘤”啜泣着。
原来是这事啊!耿浩长出一口气,“吓死我了!”耿浩边说,边凑过去,哄着女人……
哄着、逗着,女人终于止住了哭声;配合着、索求着,也不知这一次,能不能有个结果……
……
自己的孩子没有一点迹象,不过不耽误耿浩惦记着即将出生的江波儿家的孩子。
江波儿拉着教授:“教授,你有学问,先帮孩子取个名吧。”
“这、这,这古代孩子起名,我也没经验啊。”
“有没有经验,也比我强啊,反正这事就包你身上了,我还得去忙其它事。”耿浩交代完工作,走了,留下教授一个人发傻。
……
过两天,教授主动来找耿浩。
“名字想好了?”
教授摇摇头:“你让我给孩子取名,我想了想,这还真不是个简单的事,我在荆州时,好像看过有关起名字的说道,当时没仔细看,这不,我特地进城,好容易找到相关的书。”教授拿出一本签的页数,给耿浩念道:“你看啊,这起名还是有学问的。这里说啊,生三月,剃发取名,男二十,冠而字……”
教授看耿浩一脸茫然,解释道:“书上说了,这取名冠字,是孩子父亲的事,我给波儿家孩子起名,不合适啊。”
“江波儿?”耿浩一脸不屑,“让他起名,他指不定弄个什么江猫儿、江狗儿的呢,别指望他,你学问大,起得一定好,江波儿也一定同意的。”
“还是挺麻烦,你看啊,这书上说了,起名有‘五法六忌’,‘五法’指的是:信法,按出生时的实际情况取名;义法,以祥瑞取名;象法,以身体某部位象自然界某物取名;类法,以和其父相类相关的事取名;假法,借万物之名取名。”
耿浩只听个大概,摆摆手:“咱不用那么麻烦,叫着好听、顺嘴,不犯忌讳就行。”
教授“哦”了一声:“那咱就避讳‘六忌’就行了:不可是本国国名;不可是本国官名;不可用本国山川名;不可用某种疾病;不可用牲畜名;不可用礼器和货币名。”教授捧着书念叨着,回自己屋里去想名字了。
耿浩看见江波儿抱着一堆被褥单子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