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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陷入了沉思。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又开始新一趟的旅游了,可能晚上更新会慢一点哦,rry!求评论,求收藏。☆、病梅横斜映墨月秦安的事情暂时就告一段落,全权交给病梅处理。黎贝现在在忙于与吐蕃联系的事情。她要暂时放下与吐蕃的仇恨,与他们联合——至少不要多一个敌人。顾江离在吐蕃已经待了有三个多月未归,一点消息也没有,黎贝自然知道吐蕃王不会亏待他的老朋友的,但是多日未有顾江离的音信还是让黎贝有了些许的担忧。“我们还是需要派人到吐蕃,跟吐蕃王说明我们的意图。你说该派谁去好呢?书生。”鹿鸣和黎贝待在同一个暖阁内,黎贝披着厚厚的大衣,靠在鹿鸣身上。鹿鸣摸着黎贝的头发,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着,“你舍得我去吗?”黎贝摇头,“不舍得。”“那你问我做什么?”“问你有没有更好的人选。”鹿鸣笑着刮了一下黎贝的鼻子,“除了我之外,难道还有更好的人选吗?”黎贝叹气一声,“所以今日我在跟你道别,你这个呆书生就没有听出来吗?”她不许鹿鸣插嘴继续说道,“以往都是你在江州城里等着我的,现在换我等你,我还有些不习惯。”鹿鸣的下巴抵着黎贝的头亲昵地说出最残酷的话,“以后我们都要习惯。”是啊,为了大业之成,无论是谁都要习惯分别。第二日的清晨,风是冷的,阳光是冷的,唯有一颗热诚的心在胸腔内跳动。黎贝在城墙上目送鹿鸣的远离,鹿鸣点头示意,不像是一对情侣,更像是一对君臣的送别。“书生,你原先可是不会骑马的。”黎贝低声念到,竟笑出了声,“跟了我这么久,连书生都学会了骑马,怪哉,怪哉!”黎贝与鹿鸣相距太远了。鹿鸣甚至都看不见黎贝的五官,只有模糊的一个身影在斑驳的城墙上,碧蓝的天空下。贝贝,我走了。珍重。黎贝在城墙上目送着鹿鸣带领着一群浩浩荡荡的使者离开了江州,转身,下城楼,江州的事务太过于繁忙,容不得她有一丝的分心。与此同时,一间温暖的囚室内关押着一个人。秦安。黎贝的仇人。病梅手里握着鞭子,锤子,内心苦恼,不知道该用哪一个开始下手。“你说吾该怎样惩罚你,黎贝才会开心?她最近的心情可是真的不好。”秦安的嘴巴被死死地捂住,只能漏出一丝空气,一个音节也发不出来。他的眼神充满了恐惧,看着病梅的眼神,不像是看着一个弱女子的眼神,反而更像是盯着一个从地狱归来的恶鬼,光光是他那颤抖的眼神足以见得病梅对他的折磨有多少深。“你知晓有一种酷刑吗?将人的衣服脱得精光扔进爬满毒虫的盆子里,人呢?死得不会太快,只会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皮肉被啃食殆尽,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你说,”病梅靠上前,“我敢不敢对你用这种刑罚?毕竟你罪孽深重啊~”“唔——”秦安透出一个字的惨叫,对于他来说刑罚最深的并非肉体上的。这个女人的的确确是一个很厉害的女人。她对他精神上的折磨更是厉害。“你有什么重要的东西?金钱?权势?名利?都不是,吾说对了吗?”病梅在哪里都不肯端端正正地坐着,她躺在了一张榻上,熏着香,好一派贵妇的作风。她不紧不慢地开口,“你重要的东西,你在乎的东西,不过就是你那一点可怜的自尊罢了,吾在此地就是要将你那一点点的自尊剥光殆尽,你说这个对黎贝来说够解气吗?”病梅拍拍手,一群人涌入,长相丑陋,浑身发脓,散发着一股恶臭。“替吾好好地招待一下这位‘贵客’,听牢,什么手段都可以,就是不许弄死,”她缓慢地起身,“你怕什么?怕的不过是从云端跌入谷底,吾呢,把谷底拉深,让你好好品尝一番臭水沟的滋味如何?哦对了,还有你的女儿,虽然吾看你对待她也不怎么样,吾还是会让她来为你送终的。”语闭,病梅便离开了恶臭的房间,临走前再发了一句话,“不许弄死!”“唔——啊”病梅不在乎他的惨叫,转头就走。“吾去找侧室来好好商谈一下她父亲的事情吧。”病梅自言自语地走向关着秦婉的房间。自从病梅过了门之后,秦婉直接淡出了黎贝的视线,黎贝甚至都忘记了有这么一号人物,但是病梅记得。“这个不安定的因子,吾可是要为你拔除。”秦婉在那间小院子里该吃的吃,该喝得喝,小日子过得优哉游哉,听说秦安死了,她乐得简直要没有官家小姐的模样,她的日子过得就更舒坦了,人都胖了不少。一句尖锐的叫喊打破了头平静的日子,“吴王妃到——!”秦婉一惊,黎贝这是打算处决她了吗?她心惊胆战地出了门,一出去就看见了一个体态丰腴婀娜多姿的少妇,朝着她的房间走过来。她双膝一曲,口中直喊,“罪妾秦婉参见王妃娘娘!”“哎呀!妹妹这是何必呢?”病梅扶起了秦婉,“大家都是姐妹,不必行此大礼。”“罪妾父亲——”“嘘,今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