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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偏向赵允升,心虚地去瞧他的手,看见干干净净的手掌时,佟言长舒了口气,好在洗干净了。
&esp;&esp;赵允升在盛屿身边张罗了一个位置,催着佟言来坐。伞下的空间有限,距离自然不远,佟言心中抵触,但众目睽睽,忸怩难免落了下乘,他走到盛屿身边,将椅子拉离了一些,半片身子放在太阳下,坐了下来。
&esp;&esp;“佟言,快帮盛总倒杯酒。”
&esp;&esp;醒酒器塞到手里,佟言浓密的眼睫一跳,垂了三分。他本就眉目清峻,瞧着有几分淡漠,如今落了唇角,更如雪松一般,看着越发清傲矜贵。
&esp;&esp;当下正有人拉着盛屿寒暄,话已压了尾,只差一口酒来做结,盛屿的杯子还是空的,赵允升忙抓在佟言手上,一压瓶身,满了酒。
&esp;&esp;末了,才觉出掌中的肌肤滑腻好摸,赵允升心旌摇曳地搓了一把,问:“很冷吗?手怎么这么凉?”
&esp;&esp;日头高悬,伞下也不见多几分凉爽,佟言压着身体里的燥意点点头:“可能着凉了。”
&esp;&esp;又有人击球而归,围着盛屿聊天。极力忽视的声音往耳朵里钻,佟言又善于计数,三次简单的应声,一句敷衍的玩笑后,盛屿的 只馋不偷
&esp;&esp;生理性喜欢是下意识的沉沦,不需要理智,就如猎人看到了猎物;兔子看到胡萝卜;口渴的你看到了水。——题记
&esp;&esp;佟言想老树开花,赵允升想临走之前尝个鲜儿,两人晚上又试了一次。
&esp;&esp;赵允升手里拿着刚刚拆开的套子:“真不行?”
&esp;&esp;佟言系上扣子:“不行。”
&esp;&esp;放在扣子上的手被按住了:“男人之间的上下用分得那么清吗?要不下次让你来?”
&esp;&esp;单薄合体的白衬衫被重新整理好,包裹住了线条流畅的身体。佟言有副好皮囊,身材清越挺拔,相貌俊逸文雅,他是理科生,毕业后进入统计局工作,常与数字为伍,养成了目下无尘的性子,平日里话少疏离,总有几分孤傲在身上。如今系上了扣子,绮丽的性感一遮,那种清凌凌的脱俗劲儿便又扎了眼。
&esp;&esp;“允升,错在我,没将事情说清楚,我纯1,颠倒不了上下。”
&esp;&esp;佟言在说到“纯1”的时候,下意识的用手遮住了腹部。
&esp;&esp;“你没试过怎么知道?”
&esp;&esp;“没试过也知道。”
&esp;&esp;两人之前刻意关了灯,如今房间中只有淡淡的月光,清辉散漫,连佟言的那句“抱歉”都听起来雅致得很。
&esp;&esp;可此时的赵允升只想磨牙。
&esp;&esp;眼中的不耐烦一闪而逝,临走之前想骗点甜头的想法落了空。他倒是真的无所谓上下,但佟言是雏儿,自己要的是享受,哪肯花心思引导一个生荒子,弄不好了,且有罪受。
&esp;&esp;将套子一丢,赵允升转入正题:“佟言,你知道我喜欢你,也愿意为你改变,但你得给我时间。”
&esp;&esp;布局下套,之后便是循序渐进:“刚刚公司打来电话,临时出了些状况,我得回去处理,岛上的高管我也得带走,咱们的约会可能要提前结束了。”赵允升的表情逐渐凝重,“眼下却有一件难事,盛屿这边没人招待。”
&esp;&esp;他慢慢握住佟言的手,散落入夜的声音无奈又疲惫:“我们虽不能结婚,却是要相守一辈子的,我愿意为你做出改变,也希望你能帮我分担一点难处。”深情缱绻的眸光望过来,“佟言,你能留下来帮我接待一下盛屿吗?”
&esp;&esp;声音落了,才觉出小岛的静来,佟言的手指在赵允升的掌中慢慢回蜷,隔了好一会儿,夜色中响起了坚定的“不行”。
&esp;&esp;佟言跟在盛屿身后往酒吧走,手中掐着一朵玉兰花。
&esp;&esp;花是佟言送给赵允升的。赵允升半个小时前坐船离岛,上船时将花与佟言一同留了下来。
&esp;&esp;昨晚闹了半晚,却依旧没做。赵允升在两人的关系中让了一步,有屈居佟言之下的意思,说不感动是假的,但佟言还是拒绝了他的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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