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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的地方遭受无穷无尽的折磨。
猛然间,逻邪王握住我的手迅速抽去,伴随着一声凄厉的痛呼,几滴温热的液体溅在我的手上。
我睁开眼,见逻邪王捂着手臂在那鬼哭狼嚎,文武百官都吓得脸色惨白。
红色的液体在手上流淌,有人握着剑走过来,从怀里抽出手绢,细细替我擦拭,他说,“怕什么,我在。”
这个人可真是傻子,他不知道对方是逻邪王吗?他怎么敢这样,不怕被问罪吗?
可这才像他。我认识的容怀瑾,向来天不怕地不怕。
“容怀瑾,你竟敢刺伤本王,你好大的胆子!”惊吓过去,逻邪王恢复了几分气势,差点让人想不起刚才他那副怂样了。
逻邪王身后的侍卫一个个都拔出剑来,蓄势待发;容怀瑾身后的大内侍卫也剑拔弩张,小心护卫着自己的主子。
容怀瑾不慌不忙地帮我擦干净手,这才开口,“在中原,没有婚约,随意碰姑娘家的手,是要付出代价的。我不过轻轻划了道口子,已经是对王君你网开一面了。”
“郡主已经是本王的人了,你无权干涉。”逻邪王气急败坏。
“你有证据吗?”容怀瑾拿出他一贯的腔调,“婚约书有吗?”
逻邪王傻眼,“皇上说过……”
容怀瑾打断,“这么说,就是没有了?”又转头问我,“郡主,方才王君握你的手,可是你愿意的?”
我拿起手绢在眼皮下摁了摁,“当然不是了,呜呜,我万分不愿意的。”
又想起这手绢上沾着逻邪王的血,一时恶心,赶紧朝身后一丢。
“既然郡主不愿意,王君又何必强人所难?”
“不论如何,本王赢了比赛,郡主便要嫁给我。二皇子你别忘了,和亲可是关系到两国的大事。”
容怀瑾笑了笑,“和亲是势在必行的。只是,王君今日对郡主无礼,郡主只怕是决计不会嫁的了。”
“无礼!不嫁!无礼!不嫁!”有人在看台上高呼,却是端慧和绿萝。她们二人见我受委屈,早已焦急万分,此时好不容易帮上腔,差点没喊破嗓子。
一呼百应,文武百官也齐齐喊道,“王君无礼,郡主不嫁!”
关键时候,这群官老爷可算发挥一点作用了。
逻邪王自知理亏,一时间脸上悔恨交加。因为摸了下手而失去婚约,也太过得不偿失了。
此时,听闻逻邪王受伤的皇帝匆匆赶来。见到地上的血迹和那把剑时,勃然大怒,“逆子,我向来宽纵你,没想到你竟然如此胆大包天。来人,将四皇子捆起来。”
皇帝是动了真格了,眼见逻邪归顺在即,只要不出差错,几十年的和平指日可待,却没想到,这一切,毁在容怀瑾一剑之间。
容怀瑾认命跪下,等候捆绑,却是抬头对皇帝道,“父皇,儿臣确实有错,但二哥和郡主已有婚约,这场比试原本就不应当。请父皇收回成命。”
“大胆。比试是郡主答应的,何来不该之说。瑾儿,你叫朕太失望了。”
端慧跑了过来,在皇帝身边耳语了几句,皇帝的脸色稍稍平和,却仍未消怒气,“比试之事,你情我愿。愿赌服输,郡主理应随王君前往逻邪,完成和亲。”
“父皇!”两道声音齐齐响起,端慧和容怀瑾神色激动,不愿接受。
我是当事人,原本应当我最激动才是,可我却只是静静站着,不发一言。我想不明白,到底哪里出了错,容天衡为什么会输掉第二场比赛,又为什么不尽全力挽留我?
逻邪王冷冷一笑,我在他眼中沦为笼中之鸟。容怀瑾那一剑,不过是让他对我的恨多了一分而已。
但他若以为事成定局,那也太小看我赵东陵了。
走到皇帝面前跪下,生平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声音在颤抖,“皇上,王君受伤确因轻薄我在先,此事不怪四殿下,请皇上宽恕无关人士。东陵愿前往逻邪和亲,不过,在此之前,请求与大宇皇朝断绝关系。”
皇帝露出疑惑的表情,“这是为何?”
我淡淡一笑,竭力让自己看起来更像无所牵挂的样子,“因为,往后我会对王君做出什么事情,非我所能控制。为免皇上和各位受到牵连,还是早日断绝关系的好。”
这番话一出,众人都不禁倒吸了口冷气。皇帝面色铁青,呵斥道,“你在威胁我。”
“非也。皇上明知我心有所属,又非出身书香门第,三从四德这些事情是不懂的,只怕有负皇上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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