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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无措和生涩让乔言莫名的兴奋,他本来只是想试探一下她的定力,可是事情就这么走了样儿。他捧着她的脸,纠缠着她的唇舌,夺走她所有的空气,就任她无力的挂在自己的身上,这让他前所未有的熨帖,可是这熨帖让他很不安。
叶弥快喘不上气来了,整个脸都憋得紫红了,她挣扎着,却更刺激着乔言身体的每一个细胞,直到他的手触到她胸前发硬的一点,感到尖锐的欲*望疼,理智才猛然回来。他猛地推开她,就看见叶弥无力的靠在墙上,嘴唇微肿,透着津液的晶亮特别的诱人,白皙的皮肤浸着绯红,让他舍不得把手拿开。
乔言调整自己的呼吸,“贺清文扬言一个月把你拐上床,我看,就你这点儿自制力,一个星期就够了。”说着他转身,一步两级,几乎是跑着上了二楼,砰的一声就关上了卧室的门。他背靠在门上,仰着头大口的吞吐呼吸,他竟然也禽兽了,他倒吸了一口冷气,打开灯,扶着墙去洗手间,就听见外面楼下,叶弥扯着嗓子喊,“乔言,你个王八蛋,太恶劣了你,我祝你早日ED。”
叶弥靠着墙角坐在地上,无助的喘着气,力气仿佛已经被抽空了,都要站不起来一样。她低着头砸吧着嘴唇,还留着淡淡的红酒的香醇味道。被亲又被摸的那点儿羞愤突然被懊恼给淹了,她站起来,忍不住挠墙,为什么进门不先刷牙,面条啊,海鲜味的拉面味,她捂着脸,三步并作两步跑到自己卧室,也砰的关上门。
乔言听到声响,手上顿了一下,然后无奈的苦笑,他把纸巾丢进马桶,打开水冲走,然后拉好裤子,站在洗手台跟前,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无比的困惑,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几乎失控。他打开水龙头,用凉水拍了拍自己的脸,边洗手边咂摸着嘴唇,淡淡的海鲜汤的味道,乔言笑,不自觉的。
这一宿乔言躺在床上悟明白了一件事情,那个傻大姐居然有身材,就为这个他一夜没睡好。总结出来的经验教训就是,憋太久不好,容易饥不择食,并且容易有暴饮暴食的冲动。
人不理智的时候就是会做出一些让自己接下来没办法处理的事情,早上,乔言在卧室里咬牙挠头的,不知道该怎么出去见那个丫头,转了好几个圈,最后决定就说自己喝多了好了,酒后乱性永远是男人最好的借口。然后他又摆出一副严肃的样子,下楼来。
叶弥从他下第一阶楼梯就知道了,她起身给他倒了一杯热牛奶,然后开火开始煎蛋,“要加火腿吗?”她回头看了一眼那个人,他呆站在那里,直愣愣的看着她。
“问你呢?”说完叶弥白了他一眼。
乔言松了一口气,真怕她顶个红桃眼,或者追着自己这个那个的,“我不喜欢煎蛋放火腿。”他坐下来,牛奶和吐司都放在跟前了,报纸就放在手边,一切都很舒服,他刚拿起报纸,刚煎好的蛋就放在了眼前,黄澄澄的,一点儿都没糊。乔言诧异的抬头看她。
“我不是说了吗,我也是有自尊心的,没道理被骂成那样,还不做功课。”说着叶弥坐下来,自顾自的吃起来,“我说以后只能吃这些吗,搞得跟吃酒店似的。”
“你是主妇,这些都交给你,我没什么特别挑剔的东西,你做什么我吃什么。”他平时吃这些,不过是为了简单而已,买好了放在那里,拿出来吃就好了。
“哦!”
叶弥再没说话,乔言举着报纸就听见她很小的一点吃饭的声音,忽然觉得很心疼,还记得她在自己家因为吃饭声音大而被母亲指责的时候。这个丫头被自己连累挨了多少骂,他都已经记不清楚了。他的家庭其实很随意,没有那么多讲究,就像她理解的那样,母亲刻薄她,无非是觉得她抢走了自己的儿子。可是他却是为了别的事跟家里赌气。
于她而言,这一切的责难都是无妄之灾。
他放下报纸,看着她,“我周四下午飞巴黎,你有要买的东西吗?”
“我正想跟你说呢,你帮我买双鞋吧,特职业的那种,不准买地摊货;我给你钱,不准小气。”
乔言笑,“我怕我大方起来,你还得回来跟我讨价还价。”想起昨晚贺清文说的在柜台讲价的情节,他只要一合眼就能想出她滑稽的样子,忍不住笑。
“笑什么笑,很快我也跟你挣得一样多,切,小瞧人。”说完冲他做了一个咬牙切齿的表情。
乔言只是笑,不吱声,飞行员的收入是不少,他也不过当是零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