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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我哥哥对她痴得很。”
南宫羽道:
“狄姑娘对令兄的观感又是如何?”
未言之前,危蓉先是叹了口气:
“似乎不大热衷,平平淡淡的从来没有过肯定的表示,但我哥哥又不肯死心……”
毒魄道:
“有机会还是劝劝令兄,死了心也罢,危姑娘,这段情缘他搭不上。”
危蓉不大高兴的道:
“你就这么瞧不起人,把我哥哥看扁了?”
毒魄耸耸肩。
道:
“我是一番好意,劝令兄长痛不如短痛,想开想透去过就算,因为狄姑娘已经名花有主了,令兄又何苦自寻烦恼?”
僵默了片歇,危蓉道:
“那个人,到底是谁?”
毒魄摇头道:
“我不能说,但我告诉你的都是实情。”
南宫羽亦神色慎重的道:
“毒魄讲的全不错,危姑娘,我可以替他证明。”
危蓉涩涩的一笑:
“看来我哥哥是没有什么指望了,前人说得对,自古多情空遗恨,我真怕他要得到这个消息之后,受不了打击……”
毒魄提高了声音道:
“男子汉,大丈夫,求功求业,何患无妻?危姑娘,叫令兄别这么没出息!”
危蓉打起精神道:
“劝我当然会劝,如何消受就全在他了,毒魄,不管怎么样,我都要谢谢你告诉了我这些,早知道,总比晚知道的好!”
顿了顿,她又怀疑的道:
“可是……毒魄,‘鬼王旗’那边,你又准备怎么交待?”
用手抹了把脸。
毒魄缓缓的道:
“这是两码事,对‘鬼王旗’没什么好交待的。”
危蓉怔怔的道:
“问题在于狄水柔,如果‘鬼王旗’的人安抚不下,她夹在中间该多难为?”
南宫羽又是赞许、又是感叹的道:
“危姑娘真是思想细致、考虑周详,各方面的立场都顾到了!不幸的是,事情的演变非但出乎姑娘你的预料,也大大出乎我们的预料,明白的说,如今形势已整个逆转,纰漏出大了,毒魄与‘鬼王旗’之间,绝对不会善了,我的意思是,双方仇恨之深,业已不共戴天,这段梁子如铁铸山,解不开、化不了,慢说是狄姑娘,只怕任何人也难以罢手!”
危蓉吃惊的道:
“真有这么严重?那,那狄水柔怎么办?”
毒魄接上来道:
“她什么也不用办,事实上她根本不知道情况已恶劣到这个地步,当然我们亦不会告诉她,免得她心理上承受负担,她要做的,仅是安安静静的过日子,体贴温柔的陪伴某一个人,外面所有的风雨骇浪,自有我们肩抗!”
危蓉吃力的道:
“你是说……你是说,要和‘鬼王旗’拼斗到底?”
毒魄重重的道:
“正是,血债血偿,不死不休!”
慑于毒魄的那股狠酷之气,危蓉一时间竟滞窒无语,她感觉得出来,毒魄已经心若铁石,意志如钢,任什么也摇动不了,尤其恁般融于形色,溢于眸底的仇恨激情,凝成的不止像一把火,更似一柄利刃--穿心透骨的利刃!
南宫羽慢腾腾的道:
“所以,毒魄刚才业已表示过了,‘鬼王旗’与狄姑娘调是两码子事,危姑娘,你到现在虽然仍不十分明白,但大概的意念总有一点了吧?”
危蓉呐呐的道:
“真可怕……我几乎可以想见那种惨怖的景况,老天,‘鬼王旗’、和毒魄……”
南宫羽补充道:
“还有我,‘七巧枪’南宫羽。”
危蓉定定的瞪着南宫羽,好一阵子之后,才问出一句话来:
“你同‘鬼王旗’之间也有仇恨?”
南宫羽笑道:
“我和他们没有仇恨,我甚至不认识‘鬼王旗’其中的任何一个人,但这有什么差别呢?毒魄与他们结下梁子,就同我和他们结下了梁子一样……”
做了一次深呼吸,危蓉故做轻松的道:
“没有想到,毒魄也有这种过命的好朋友……”
毒魄不以为忤的道:
“连秦桧生平还有三个好朋友呢。”
危蓉忽然低下头来,幽幽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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