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第2/4 页)
。鞭炮声声,家中的仆妇、僮婢都穿着喜庆的服饰,妇女头上都插了红花。王寿随在棺材旁,让棺材从正门抬入府内。虽是办喜事一样,但大家脸上毫无喜色,更添忧郁。那投过河的女人,抱着一个披了红布的大雄鸡,送给王寿。王寿含泪感激致意。
白须白发的真道人上前拦住王寿,关切的问道:“你府的少公子,这是给他冲喜!”
王寿沮丧地:“但愿喜神进府赶走凶神,逢凶化吉呀!”
真人请求地:“请老管家领我去看看你家少公子。”
“道长,你来晚了,他……。”王寿悲哀难言。
“也许我和他还有缘份。”老道执意要求,拂开王寿,快步直入府内。
书斋内。老道从葫芦中取出丹丸,撬开王勃牙关灌入口中,而后为他大推大拿,依穴位刺入金针。又挥手让僮仆婢女退出书斋。他自已盘腿坐在王勃床前。发动乾元真气。
窗外夕阳西下,一轮新月挂上树梢。
王勃脸色渐转红润,喃喃呼唤:“水,水……”
守在门外静听的王寿憨儿和僮仆婢女,闻听呼唤,推开书斋门一拥而入,端茶拿水忙成一团。女佣扶起王勃,王寿呼喊:“快拿参汤来”他看着女佣一口口参汤喂入王勃口中。他这才想起什么,转身一看老道不见踪影:“老道长呢?”
王寿忙出室外朝天叩拜,口中喃喃念道:“多谢道长,多谢呀活菩萨。”
随着出外寻找道长的婢仆,也都纷纷跪下朝天叩拜!
京都长安,鸟瞰唐宫,凤阁龙楼壮丽巍峨。朱城御道,古木参差葱茏苍翠。
紫霞宫中,绣幕垂凤翼,雕屏展龙须,鎏金宝鼎御香袅袅。
武则天提朱笔在龙书案上,圈点王勃上刘右相的谏书,赞赏之色流露眉宇间。她喝了声:“真正胆大!”她情不自禁向侍立帏幕下的宫婢吩咐:“传右相刘祥道!”
宫娥悄然退下。武后又继续圈点凛然朗读:“……开拓疆土,百战方雄,甲兵耀天子之威,将帅争战绩之荣。乘胜追击穷寇,烽火千里,尸横遍野。血染黄沙,黎民闻捷报丧胆。庆贺漫皇城,欢声雷动,功臣多封爵之喜;役兵伤亡,钱粮枯渴,哀鸿遍四海,庶民丧天伦之乐!”武后惊震而感叹:“这,这也刺中要害,太血淋淋的了。婉儿,你接着念。”
上官婉儿拿着王勃的奏折,举目阅览先绉了眉头,她轻轻启齿念道:“知利而不知害,岂非移手足之病,成心腹之疾!……”
武后连忙用手式止住:“慢,他敢说皇上好战,竟然是将手脚上的小病小痛,移入心头,变成心腹之患的恶疾重病?哼哼……好个不知死活,胆大的王勃。”
刘祥道已跪于玉阶下,正听见武后的评语,他神色略有不安:“臣刘祥道参见武后娘娘……”
武后侧过身来问话:“这王勃是个什么人?”
“他是礼部尚书王福畤的第五个儿子。”
“这么说他祖父就是我让你去暗访的隋朝那个满腹经纶的老学究文中子王通么?”
刘祥道还未摸着武后心意,含糊地答非所问:“这个福命浅薄的王通,确实已逝世多年。”
武后道:“我是要招来凤凰引百鸟,又没有一定让你,将这个迂腐,不识时务的老顽固招进京来。他这孙子王勃,到有点像他祖父,继承了他那梗直的倔犟脾气。”刘祥道答应:“确是如此”
武后又道:“这个狂生更狂了,偏敢冒天下之大不韪。他竟在这东征捷报频传声中,吐露万民的哀怨,写这份皇上最反感的厌战谏书。”
刘祥道还在猜测捉摸武后心胸,随话答话:“他呀,是狂妄得冒了天下之大不韪了!”他谨慎地回话,暗暗观颜察色。
武后这才抬了抬手,让刘祥道起身,又直接发问:“王勃这样明目张胆,他指责皇上尚武东征,是图得而不图失,实实是得不偿失;知利而不知害,恰恰是无利有害。你说对吗?
刘祥道应非应,答非答:“娘娘明察。”
武后并不计较:“婉儿,给右相端张凳子。”
上官婉儿端来凳子,刘祥道:“谢娘娘赐坐。”
“坐下说话。”慢慢踱步的武后,步不停头不回地又问:“右相,你说说王勃他斩钉截铁地武断皇上,连年征兵纳税,是将手足上的小病,移成心腹内的大患,这,可有道理?”
刘祥道抬抬身子,还是不正面回答:“娘娘英明,自有明断。”
武后坐了下去,态度明朗起来:“唉,朝中就没有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