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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寒呢喃了几局，隐约有所领悟。

而后林立就没再说什么古怪的话，也没再弄出什么妖蛾子，老老实实地跟毕寒一起当最配合的宾客，一直到开业的剪彩典礼完毕，场面进入自由交流时间，他们才找上忙得满头汗的屠总。

“屠总，是不是很累啊？”

林立很是配合地递了杯水过去。

屠总也不废话，一饮而尽。

之后屠总才缓过气来回道：“虽然很累，但挺开心的。”

林立调戏道：“估计那个李主任就占据了你一半的精力。”

“别说他了。”

屠总苦笑不已，但明显不想继续纠缠下去，转移起话题来：“能把这个家伙应付过去，那以后的日子就轻松多了。有了他的照拂，总算在羊城立足，我怎么也得坚持下去。”

“自然得照拂，你有出了那么大的价码。”

林立清晰地记得那个所谓的李主任悄悄接了屠总一张不知是银行卡还是购物卡的东西，之后就笑容灿烂，表现得异常积极，跟之前的平淡判若两人。

毕寒则说道：“好了，阿立，把你的礼物拿出来吧。”

“礼物？”

屠总稍微有点纳闷，他们不是送了花篮表示祝贺了么，怎么还有礼物的。

林立将自己亲自雕刻的盒子打开来，递到屠总的跟前。

“这是搂金石蟾酥！”

屠总惊讶地看着林立的礼物，满眼的激动。

林立说：“屠总，之前得你帮了不少忙，这一次总算有回礼的机会了。这只搂金石蟾酥乃是用田黄石雕刻而成的，那田黄石是毕寒哥提供的，而雕工则由我来负责，希望你能满意。”

毕寒得意地说道：“屠总，这块田黄石是我找到最好的田黄了。它的质地上乘，质地细腻，水纹流线清晰自然，有质有形，贵气非常。搭配上阿立那无可挑剔的雕工，这样的物件可是市面上难找的。如果你还不满意的话，那我们就无能为力了。”

“满意！当然满意！”

搂金石蟾酥象征着事业顺利、财运亨通、金钱上门，对于生意人来说可是十分吉利的物件。只不过搂金石蟾酥对石质和雕工都有苛刻的要求，不是想买就能买到的。能在开业典礼当天收到这么吉利，屠总可是欣喜万分，这绝对是他今天收到的最好礼物了。

小有激动的屠总唏嘘道：“你们的礼物真的很好，只是我没想到小立如此的多才多艺，居然连石雕也有所涉猎。”

林立也不敢自傲，说：“无论是木雕还是石雕玉雕，其雕刻技巧原理是同根同源，密不可分的。我跟随父亲学习了这么久，对石雕多少也有点心得体会，如果你们需要的话，一般的玉雕都可以帮你们加工处理呢。”

屠总点头道：“我期待着！”

毕寒则比较干脆，说道：“太好了，我以后有免费的御用雕刻师了。”

林立笑而不语。

“屠总！”

有人找了。

屠总只能跟林立和毕寒告罪，匆忙离开。

目送着屠总离去，跟他的朋友交谈、介绍的卖力样子，林立就知道今天的事情差不多结束了。

正想离开之时，毕寒突然问道：“远方，后天就是海家的豪华别墅拍卖的日子，你真的准备好了吗？”

“好了！”

林立自信地站了起来。

毕寒再问道：“那天周小杰究竟跟你说了什么，让你突然间如此自信的？”

林立觉得没必要在毕寒跟前卖关子，于是痛快地回道：“他答应我，让我把那些得意的收藏都暂时抵押给他，他可以拿去宣传，做卖点。而他则帮我调集一批紧急资金，让我可以应付拍卖的消耗。”

毕寒激动地问道：“抵押！你难道连龚贤的《怪石嶙峋图》也抵押出去了吗？”

林立的语气突然提升了一个层次，坚定地回道：“不仅是龚贤的《怪石嶙峋图》，还有那幅《千里江山图》，连我之前弄到的紫檀木雕和卧牛根雕，甚至连我在云省赌出来的所有翡翠都抵押了出去。”

“你这一次可谓是拼命了！”

毕寒听到这里，不住摇头，觉得林立这样的举动实在是太冒险了。

事实上毕寒还不知道条件不止这些。周小杰愿意拿出这么多钱帮林立，自然不会为了这些很可能被收回的抵押品，他还得到了林立一个承诺：以后林立有什么想出售的收藏品或杰作，希望能率先考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