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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雅听了,慢慢坐到水里,半响道:“我知道了。”
大丫环见她一脸茫然,心里对她这病叹惜不已,可惜她也没什么办法,尊重她以往习惯,关了门守守在外面以便不时之需。
何雅洗完回去,见沈澈坐在屋里也在擦头发,好像方才他也去洗了。
相对无言,她也坐在一边默默地擦头发。
忽然间她一哆嗦,站起来道:“你、你做什么?”
不知何时,沈澈走到了她身旁。
沈澈见她吓成这个样子,亮了亮手上的绸巾:“我来给你擦头发,湿成这样怎么睡觉?”
竟没提白天的事儿,何雅松了口气。
修长的手指穿插于发间,不时触碰到她的耳朵,她正觉耳朵到脸都越来越热的时候,沈澈冷不丁地开口了。
“你不在的这几年,开始没人敢提续弦纳妾之事,这一两年,他们见我平步青云,便换着法子逼我娶妻,前前后后送来的人不计其数,那钱蕙就是最近的一个……母亲比较钟意……别人我或许能不在意,可她总归是我的生身母亲……”
他说完便留意她的动静,可她坐着一动不动,半响睫毛一动,吐出一个哦来。
其实沈澈最后那句原来是不打算那么说的,可话到嘴边,突然想起蓝景明,他就一变,想看看她到底有什么反应。
可这压根就没什么反应。
他眉头一皱,问道:“怎么,你不生气?”
何雅慌张抬头:“生、生什么气?”
她似乎真不介意,沈澈猛地凑近他:“你今天看到那个年轻的美貌姑娘,母亲想让我娶她。”
何雅一阵心慌,却不是为这句话,而是他凑近时,他身上那股压迫感忽然变成了一阵轻柔的香气,他分明没挨着他,她却能诡异地觉得自己感觉到了他喉结的震动。
“嗯?”沈澈见她低着头,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提醒她还没回答。
何雅吸了口气:“那……应该是好事吧,我是不是应该恭喜你?”她感觉模糊,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做。
沈澈差点把手里的绸巾给撕烂,猛地把她给拎了起来,拂开挡在她脸前的头发,一字一顿道:“何氏,你到底知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何雅道:“何氏?我不是叫雅雅么?”
沈澈猛地拍了一下额头,重新把她放好,拉张椅子坐在她对面:“我现在从头给你讲……你听好了。这世上有两种人,男人和女人,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才能组成家,男人是丈夫,女人是妻子。这世上的男人大多一生只娶一位妻子,这妻子为他生儿育女,开枝散叶;若是这妻子不幸亡故。这男人也可再娶一位;也有男子能同好些个女子一起生活。但那都不叫妻子,而是妾。”
说到这儿,沈澈觉得和她认真真是活活气死自己。直接道:“我已与你结为夫妻,你又好好的活着,自然不愿再娶一个。”
何雅想了一会儿,好像明白了:“那你要娶妾?”
沈澈手停在她头顶。半响艰难地收了回去:“纳妾也得主母同意,你今日见过那钱蕙。觉得如何?”
何雅木讷地点了点头:“她很年轻、漂亮,让人很喜欢。”
沈澈转过脸按着心口,听何雅在身后道:“你没事我就去睡觉了,跑了一天有点累。”
他存着气不想回答。身后传来椅子挪动的声音,手不知怎么一伸,生硬把她抓在手上。
顿时听到一声抽泣。沈澈一仰脸,看到何雅脸上一脸泪。
“为什么哭?”他猛地站了起来。想知道他想的和答案一样不一样。
何雅只抿着唇不语,扭不过他便道:“我脚疼,我想睡觉。”
沈澈盯着她瞧了一会儿:“还不能睡,你今天很多功课都没做,做完了才能睡。”
何雅眼泪啪啪直掉:“好,还要学哪些?”
沈澈道:“我走的时候见你在练琴,想来那些你都做了,晚膳也吃过了,只剩下一样,周公之礼,你准备一下。”
何雅把她那大册子拿过来,翻了一遍道:“该如何准备,这上面怎么没记?”
沈澈合了她的大册子,放在她够不着的地方:“这件事由我亲自教你,用不着你记,你现在到那张桌子上坐着,脱了鞋子。”
何雅见他指着的那张桌子乃是放置花瓶的圆桌,最多不过放置几个盘子,爬都不好爬上去,怎么能坐?
沈澈没好气道:“怎么?我苦等你这么多年,辛苦带大两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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