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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甚至怀疑连“好朋友”来拜访的时间都是一样的。
闲暇无聊之时我也思考过这样的问题。
上辈子我所看过的书和电视剧中从未记载过这样的事,我记得有一部名叫《终极一家》的电视剧里还吓唬广大观众朋友说,相同磁场不同空间的人同时出现在同样一个空间,那么力量大的那个就会吞噬力量小的那个。
我是不明白什么叫做“相同磁场”,但若按照这样吓人的推测,那现在这个健康快乐又自信的我早就应该吞噬了扬州那个我惴惴不安等待情郎的我,然后呢?过去的我被吞噬了?那现在的我还能存在么?
都死了?万物皆空?
认真地去分析,我也不算是和扬州那个我完全相同的。
从我一穿是借尸还魂的经历来看,灵魂的组成中,记忆占了很大的含量。
那么扬州那个叶红袖的经历和记忆就和我不同,所以我们的灵魂也不大相同,就连我们的身体也不一样,举例说明——我生过孩子她没有。
……
九月中旬,我在带水水游西湖的时候,在情绪上有了很大的波动,喜怒哀乐一时间竟有如潮水一般向我袭来。
莫名的委屈涌上心头,忽然很想找个胸膛靠着好好大哭一场。
接着,有那么一瞬间我心头一紧,以为自己会窒息而死,结果又恢复了正常。
我笑着亲吻着水水的小脸蛋,道:“宝宝啊,你爸爸找到妈妈了。”
水水嘻嘻哈哈地用一根绳子拖着我做给他玩的那只巴掌大的小木船模型,那是他最近迷上的游戏,自从他明白船是在水上漂着的之后,就很坚持要将这小木船给拖下水。
如果这是个喜庆版的电视剧,那么我想,插曲一定是这样的——
“妈妈你坐船头,水水在拖床走,拖来拖去绳绳荡悠悠……”
夜里我做梦了,梦见我被如玉那女人赶出卧室,然后与阿飞背对着背睡一张床,心绪不宁地欣赏了一个晚上的月亮。
第二天,两年多来一向早睡早起的我破天荒地睡了懒觉赖了床。
连水水都看不过去趴在我耳边一边揉捏我的face一边叫着妈妈。
好不容易起床的我,居然在餐桌上很没形象地晕了过去。
根据白岭的形容,我当时脸憋得通红,好像一口气喘不上来,接着,一头栽在浓浓的豆浆之中,将如意阁的“四小灵童”吓得手忙脚乱。
我虎着脸,想起我曾被某狼强吻窒息晕过一次。
日子总是这样甜蜜并强囧着。
在我又一次梦见自己与某男妖精打架、狂风摆那那,暴雨烂啥啥后……水水小朋友万般不乐意地睡上了他二舅为他订做的小木床。
荆无命来找过我,质问我为什么要放林大妈走。
我说,孙悟空是永远逃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说完之后我立刻就后悔了。
吴承恩这个时候好像还不满十岁,《西游记》尚未横空出世,难怪荆无命一脸莫名其妙。
于是这天晚上我做了个超雷无比的巨梦。
梦里那白岭穿着袈裟,骑着黑骏马 ,金刚、荆无命挑着担子紧紧跟在后面。
这时出现了一只林大妈。
那林大妈齿白唇红、妖娆非常,说不尽万种风情,左手提着一个青砂罐儿,右手提着一个绿磁瓶儿,从远而近,直奔白岭而来。
白岭歇马在山岩,忽见那女子近前,定睛观瞧。
一瞧之下,竟眉开眼笑,笑得春暖花开,只听得白岭温柔地说:“悟空,你不是喜欢打妖精么?”
然后那孙大圣脚踩祥云从天而降高举那金箍棒,二话不说劈头盖脑就向林大妈砸去,将林大妈打得不住呻吟:“你打我吧!打我吧!打死我吧!”
金刚和荆无命似是不忍再看,将头别开默默念着鹅米豆腐。
那猴子终于将林大妈打得爹不亲妈不认后,居然恶狠狠地朝我走了过来,龇牙吓唬我道:“今日因你一句戏言,累得俺老孙乘坐筋斗云穿越时空奔来十万八千打那林大妈!今后若再作此戏言,那林大妈便是你的榜样!”
我于是被吓醒。
第二日我立刻找到荆无命,严肃更正道:“童鞋,昨日我说的错了。
不可将林仙儿比作孙悟空,她怎么说也得是白骨精。”
小荆于是露出更加茫然的表情。
我接着又郑重地道:“你以后就知道了。”
大圣果然没再来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