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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杯,一饮而尽。——邵真今天的表现有点太过了,情真意切到令人发指心颤不说,光是广而告之的这个意图就不让他喜欢。
“彭哥。”阿山举着个电话四处找遍了,才在角落里发现了他们。
彭道承接过电话,示意他把邵真带到外面醒醒酒,自己则一面上楼一面倾听了电话内容。
这样的欢愉进行到将近凌晨的时候才算完结,彭道承在大门口和众人依依惜别,又和邵真额外讲了一会悄悄话,才送他们离开。
阿山看着大家东摇西晃的退出院子,请示道:“那个计划是不是要作废了?”
彭道承摇摇头,嘴角噙起一抹冷笑,人手是在两个小时前驻扎好的,现在万事俱备,只等邵真一行人回去了。——他自认还没那个气量在对方连砸了他十几个场子之后还能握手言和,因此场面归场面,示警立威照样全不能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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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厢里忽明忽暗,偶尔会有一大束强光打在车窗上,映衬出坐车人阴沉的脸色。
邵真闭目靠在椅背上,手指开始有频率的敲击着身侧的软扶手。——不得不说他今晚丧失了尊严,和彭道承玩打个巴掌再给个甜枣的把戏无论如何都是下下策,但是没办法,这两天他权衡了一下大局,真要和对方反目成仇的话还是太勉强了。
且不说苏润西辛苦打下来的根基受损,单是意气用事之后必须收拾的烂摊子都足以让人焦头烂额。——这样计算过来,纵使聂加是个人尖一样的人物,又可以时不时的和鬼神通融,也不值得他因此犯险了。
因此当务之急,便从撂下狠话之后如何圆融自己的过失逐渐蔓延成了宁可丢了脸面性命,这家业是万万不能有丝毫闪失的。
车子终于缓缓开进了苏家,邵真在人群的前呼后拥下迈步进了院子,途径苏润西卧室的窗口时,他踌躇着站住了脚,只觉得胸腔里不知什么时候盛满了一整杯的水,此时溢出来,酸酸涩涩的冲击了自己。
事情就是在那时发生的,黑压压的人头上面突然有什么破空而来,还不待人察觉,就陆续撂倒了邵真身旁的几个人,邵真一惊,躲得慢了几秒,被抢打中了肩头。
隐藏在黑幕阴影里的持枪人见状微微皱眉,几个腾挪下了楼,闪进夜色中没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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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加一共被关了四天,在这期间他受到了良好的待遇,因此当那个晓峰哥提了他出来,开车满顺泽的兜了一圈风,终于把他放在了距离彭宅附近的巷子口时,他完全是一种度过假之后才有的慵懒疲惫。
“再见了,美人!”晓峰倚在车窗上和他说了告别词,又意犹未尽的注视了他一会,方掉转了车头回去。
聂加无所适从的在巷子口呆呆站了一会,直到眼看着车屁股也跑得没影了,才默默的拐进了旁边的直街,慢慢的溜达。
他被人抓去关的这几天,绑匪不像绑匪,他这个肉票也不像肉票,两种身份都没有倾情演绎的情况下,不得不怀疑这是一场戏了。
缓缓走了片刻,再抬头眼前便是彭家有些张狂的屋顶和檐角,聂加驻足端详了几秒,终于磨磨蹭蹭进了大门。
“站住!”刚一进去就有全身武装的威武男人拦住了他“干什么的?”
聂加歪着头,努力思索了一会,最终还是不能找出一个好听的称呼,便十分自觉地退后了两步,打算回去。
“聂少!”随着这一声跑过来的人戴了个黑框眼镜,脸上倒有三分和气,只不过动作上未免太不客气,一上来就牵住了聂加的一只手,强拖着他就往里走。
“等等!”聂加恐惧的向后缩了一下,怕挨打似的先护住了头部,而后便壮着胆子只露出黑黝黝的大眼睛上下看了看他,接着更是二话不说就要跑出门去,被那眼镜先生好歹拉住了,还大呼小叫的挣扎道:“你是谁?放开我!”
“聂少!”眼镜先生不是别人,正是阿山,他见聂加在院门口探头探脑,又被人拦了下来,便好心要带他进屋,然而照现如今的情况看,他竟是不认识他了“聂少,别玩了,我带你去见彭哥啊!”说着上前搂住了他的肩膀,三拽两拽拖进了客厅。
“你放开我!”聂加先前还在不依不饶,紧咬了阿山横在他肩膀上的手臂不放,后来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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