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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出来。
祁奂晨惊讶的瞪大眼张大嘴,盯着自己湿润的手心,不知怎的,突然有点想哭。
这半年多,他等待的就是这一刻。
他苦苦压抑着自己的冲动,几乎每个晚上都被折磨得不能安寝,与任何人上床都不能缓解这种强烈的欲望。自开了荤以後就没再自给自足过,却因为司俊躺在身边不能碰而只能自慰……这一切,都是为了等待司俊心甘情愿的躺在自己身下,不仅承受,也享受这世界上最美好的运动。
这一天,终於被他等到了。
「表弟……」祁奂晨抱住司俊,用脸颊磨蹭他的头顶,无比的兴奋,也无比的幸福。一时不知该说什麽,最後化作三个字:「你真好。」
司俊抬起头,凝视着祁奂晨精致的脸孔,一边想……其实他看久了也没有多好看,一边凑了过去,轻轻的亲了亲他的嘴角。
这是司俊第一次主动吻祁奂晨。
而这一吻造成的後果是,祁奂晨全身的血液都沸腾着涌向下半身,简直比吃了春药、吸食了毒品的反应还剧烈,压着司俊又做了好几次,直到彻底的体力透支,腰都直不起来才算告一段落。
挂上清扫中的牌子,清洁工陈阿姨开始认真的清扫七楼的男厕,正拖地的时候,突然听到里面的隔间传来「啪啪啪」的声音。
这里是卡巴莱,全国知名的声色场所,这样的声音自然不会是在拍蚊子……只是卡巴莱不是什麽三流的小酒吧,能来这里消费的都是一掷千金的富商阔少,七楼又是专供卡拉OK的包厢,怎麽会有客人跑到公共厕所里办事呢?
不过在卡巴莱工作,首要条件就是不听、不问、不多嘴,陈阿姨迅速的收拾好清扫用具,悄声退了出去,只是心中难免好奇……这急不可耐在厕所里苟合的人,难不成是有私情的公关小姐和少爷?
十几分锺後,隔间的门打开,司俊率先走了出去,径直来到洗手台前,撩起冰凉的清水拍打酡红发烫的面颊。
祁奂晨跟在他身後,一边走一边将衬衫塞进裤子里,一脸餍足的表情。
自从司俊举白旗投降之後,祁奂晨这个掠夺者就像是个从饥荒地区逃回来的难民,死命霸占着司俊这块香喷喷的肥肉,恨不得随时随地含在嘴里。不管是在卡巴莱还是在祁家,在办公室还是车上,前一秒还在谈公事,下一秒就能兽性大发。
刚才司俊就是在七楼巡视,结果祁奂晨像个变态跟踪狂一样尾随而来,不由分说的将他拖进洗手间,拉下裤子拉炼就插了进去。
祁奂晨这种随时都能勃起的状态,对司俊造成了一定程度的困扰,他提心吊胆颇不自在,却很少拒绝他的求欢。
既然在充分了解他这些「缺点」的基础上接受了这个人,那就没有必要再故作矜持。只是因为性格内敛又缺乏经验,在性爱过程中,尽管祁奂晨努力引导调教,司俊还是做不到主动迎合,但不管他想玩什麽花招、摆怎样的姿势,司俊都以极大的耐心配合了。
唯一一次中途喊停,就是在遛狗的时候,祁奂晨突然兽性大发,将他推进了草丛里。
半米多长的杂草完全遮住了两个人纠缠的身影,在宽阔的天空下野合,使祁奂晨更加兴奋,也让司俊更加敏感和紧张,一直紧紧抱着祁奂晨的肩膀。
正面体位抽插了一阵子,祁奂晨抬起司俊的一条腿,将他摆出侧背的姿势继续顶弄。
情动之时,司俊紧紧握住祁奂晨在他胸口摸索的手,溢出微弱的呻吟声,同时也睁开了一直紧闭的双眼──
然而出现在视线里的,除了枯黄的杂草,还有无声无息蛰伏在草丛中的狼犬。那双金棕色的眼睛正直勾勾的盯着两人,也不知看了多久。
惊骇之下,司俊一脚将祁奂晨踹飞,连衣服都顾不得穿好就逃回了祁家。
可说也奇怪,经过那次之後,他百般讨好也不肯正眼看他的Ares,对他的态度居然缓和了不少。虽然称不上友善,还是爱理不理的,但敌意的确有所减退,祁奂晨不在的时候,司俊单独去遛狗,套牵引绳时它也配合了。
按照祁奂晨的话就是,Ares终於正确的认识到了司俊的身分,待他的态度是主人伴侣的最低标准……虽然目前还是最低标准,但只要趋势是朝好的方向发展,标准可以慢慢提高嘛!
这天傍晚,司俊牵着Ares来到小区最角落,一个四下无人的空地,第一次在户外解开牵引绳,晃了晃橙色的飞盘,高高的抛了出去。
Ares轻蔑的看他一眼,兴致缺缺的拿爪子刨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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