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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忙道:“好汉饶命。我们也是听上边儿的话,公事公办。上边儿说,昨儿你们才来了松江府去过王家,今儿王家上上下下都死在了王府,无一幸免。就是昨儿去月梢头吃花酒的王举人也未能幸免。”
孟限这才放了那几乎是奄奄一息的汉子,让店小二送了盆水来净了净手,用随身带的手帕将水拭干,方才对那三人漫不经心道:“都回去罢,还杵在这里做什么。”
那三人被孟限那蔑视的眼神一看,脸瞬间憋得通红。但他们又确实没那个本事,还在这里丢人现眼做什么?自然是干净找县太爷问对策才是。
那三人走后,孟限想起先生让她越王于飞出去,一道儿去月梢头找月离,将将又说会出事,想必是早就料到了。
眼下孟限想起了公仪简的车夫,一开始车夫就没跟着他们进柳家。所以,现下也不晓得那个车夫是生是死。
回到房里孟限问公仪简之时,公仪简只淡淡笑道:“没事,那人本就是大内高手,常人伤不了他。”
一语未了,公仪简顿了顿,又道:“刘方手段不弱,现下的刘宛西应当和刘方在一处。这纸上的墨迹、血迹皆有刮痕,有些地方都快被磨没了,至少已经一个年头。不过是一张纸而已,不必担忧。”
孟限点了点头,又道:“只是不晓得这背后的人到底有什么目的。刘宛西到底去过何处,有谁能留下这张纸,又有谁有这个能力能一直让人监视着王家、让王家为他们办事、灭王家满门……”
说到此处,孟限忽然就真相了。她抬头看向公仪简:“先生,是他?只是他为何要灭王家满门?他们并不知道那个柳意之是假的,假定那个柳意之是真的,若是柳意之死了,那身为兄长的你必定要去看一看。是以,他们的目的,就是故意引我们过去。”
公仪简略微颔首。而后他看了眼孟限,再看了眼。孟限有些不明所以,故而便对公仪简魅惑地一笑道:“先生可是觉着我今日特别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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