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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也很费功夫的。
刘御一见了他,也没有拐弯抹角,而是直奔主题:“你手底下有没有手辣心狠、胆识过人的人物?”
大哥,我这里用的人都是花了十好几年培养出来的,选的都是忠诚度,到哪里找您要的那样的人物呢?苏涛禁不住苦笑了一声,在这上面自然也不敢撒谎,只能实话实说道:“回皇上,恐怕拿不出来呢。”
审问昆仑奴因为事关重大,中间还要牵扯进屈打成招的不光彩手段,是刘御自己亲自掌控大局的,他可没有这种闲情逸致日后每个人挨个儿审问过去。
这个位置很关键,必须得用心腹,刘御本身对于苏涛的手下其实信任程度也有限,一听说他没有,虽然不能够用现成的了,也并没有多生气。
刘御点了点额角,颇有点苦恼:“何家现在被我提上来要牵制王家,我不可能让他们插手这方面的事情,而褚渊的性格又不合适,王家就更加不可能了,毕竟是母家舅家,我也丢不起这个人。”
苏涛自然知道刘御这不是在询问他的意见,而只是很单纯地在抱怨而已,因此并不答话,只是乖乖在旁边听着。
刘御在心目中把所有的人选都过滤了一遍,还是没有找到合适的人,可是眼看着吏部要正常运行,就需要人来扮演白脸角色,再加上褚渊的红脸装好人,两者缺一不可。
并不是只有政治浑浊时才有酷吏的角色,应该说每朝每代都有人充当酷吏,来解决一些皇帝本人不方便出面的问题。
虽则酷吏往往都会有无限风光的时段,但往往下场都很不好,这就跟红颜祸水一个样子,皇帝为了摆脱好色昏君的名声,一般都是把害的自己神魂颠倒的女人弄死,还自己一个清清白白的名声。
这就是一个得罪人的位置,美名捞不到多少,还天天都得背黑锅,人缘差到了极点,这也是刘御不希望褚渊插手的一大原因。
更何况以褚渊的性格也实在不是那块料子,别说让他把烫红的烙铁往人身上扣了,他就是看到人身上的烫伤伤痕,都要不忍地闭上眼睛。
刘御掰着手指盘算了一番,现自己认识的这么多人中,最适合酷吏角色的竟然是自己本人,这个现让他的脸色变得很不美丽。
手头能用的人实在是太少了,刘御把苏涛赶走后坐在龙椅上摇晃着两条腿在愁,听到外面报说褚渊来了,便立刻让人进来。
褚渊的神情十分不自在,见了他目光还有点闪躲,第一个动作是偷瞄了他一眼,第二个动作就是跪倒在了地上:“皇上,犯人已经全都招了。”
“他说什么了?”刘御抬头打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哈欠,懒洋洋把视线下移,落到褚渊略带些局促的俊脸上。
“犯人之所以肯冒着风险犯下滔天之罪,皆因其与殷淑妃殷氏有染。”褚渊说起话来磕磕巴巴的,他说出了楚江郡主死前的位份,而后才想起来因为谋反的事情,刘御把殷淑妃头上的封号都给掳了,连尸体都丢到了野外去了。
刘御一听,嗯,看来这个昆仑奴是真的被打老实了,按照他给出的说辞说了。想明白了这一点,他看褚渊通红的耳根就觉得十分纳闷,这种事情又怎么了,为啥褚渊还能脸红不自在成这样?
男盗女娼,狼狈为奸,奸夫淫妇,一拍即合,这是多么正常的展啊,有啥好脸红的呢?刘御在心头翻了一个白眼,颇为唾弃褚渊的反应。
一个大男人不带纯情成这样的,听了这个改过的说辞就已经受不了了,那要是褚渊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估摸着肯定三观尽毁了。
这其实是一个悬案,刘御在谋反之前,从潜入宫中给楚江郡主下毒的李萍口中,得知了昆仑奴经常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前去找楚江郡主,他那时候就对实情感到很好奇,前天终于撬开了昆仑奴的嘴巴,得知了真相。
以刘御的心理承受能力,都被真相恶心得不轻,原来刘骏生性有特殊癖好,又羞于启齿,特意命人偷偷从正殿挖了一条密道通向楚江的宫殿。
而后他在半夜会摸向楚江那边,跟同样摸进来的昆仑奴一起,三个人玩贴烧饼。
刘御面色诡异地听着被拷打得只剩一口气的昆仑奴一五一十讲述他们在床上玩的特殊技巧,在再三确认刘骏总是处在中间之后,捂着自己的小心肝喘息了好久才算是平复下汹涌的胃部。
三人行,还是男女通吃,前后插座,这刘骏也太重口了一点吧,况且根据昆仑奴的说法,这样不是一次两次的事情,一个月最起码也要来三四次。
刘御深深叹了一口气,他一直都以为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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