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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你别激动,不久,我们得要撕下狄老师的面纱,显露在裤裆村面前的将是狄小毛那颗肮脏而又丑陋的人格。”村长胸有成竹地说着。
“爸,你准备怎么处罚他”祁美竹紧张地问。
“不是你爸爸处罚他,而是裤裆村人处罚他。他不单单得罪了你,而是得罪了整个裤裆村的人。族长已经悲愤万分了,几次昏迷过去。”村长激动地说着,又翻身爬起来问:“美竹,你爸肚子饿了。你妈呢”
“妈妈不是去外婆家吗”美竹说。
“哦,对,对。明天才能回来,锅里有饭吗”村长越感到肚子饿了。
祁美竹去厨房给父亲弄吃的。她心里想:这下狄老师完了,曾经崇拜的男人将被她亲眼看见成为裤裆村的罪人,这一夜,她失眠了,她为肚子里的孩子悲哀,还没有出世,他的父亲将成为众矢之的。在人们的咒骂下,唾沫里,指责下,甚至鞭打下被赶出裤裆村。
她实在无法忍受这种事实的生。她不能目睹自己曾心爱过的男人狼狈不堪地向裤裆村人低头认罪。她更不能想象狄小毛将会变成一个连狗都不如的模样。祁美竹在床上辗转反侧,久久无法人睡。
她透过门窗,数着天上的星星,看着月亮里的嫦娥,直朝东方鱼肚白,残星陨落,太阳升起。尽管眼皮如裹铅一样沉重,尽管一夜没有合上眼,但她的头脑却很清醒。狄小毛有难晒头了。她不能再犹豫了,不知是从哪里来了一股力量,也不知她在什么动力的驱使下爬了起来,离开了家,向学校走去。
祁美竹已经站在学校门口,铁门是开着的,祁美竹习惯地理一理头,将一些散全都甩到身后,见学校的操场上没有学生。她想可能在上课。她直跑地往狄小毛的宿舍里走了过去。门关着,但没有上锁,祁美竹知道狄小毛在上课。
她熟悉地推开门,又把门关上。她在屋里踱着,这间宿舍祁美竹是如此的熟悉。她曾在这里谈笑风声。她曾在这里与祁娆,祁翘翘她们一起聆听狄小毛谈诗、谈音乐、谈教育,谈文明,谈进步。她还曾在这里……祁美竹无法再想下去了。她在这里曾作爱情的启蒙,又作爱情的终结。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是在这里种下的。
这个宿舍给她太多的回忆和联想,更会引起她心灵的痛楚。造成这些痛楚,不知该怪自己还是怪狄小毛。她多么清楚地记得,多少次,她与狄小毛相拥在一起,各自阅读着对方的目光,各自摸索着对方的心思。月光多情地窥视着,灯光柔和地营造起气氛。她闭着眼睛将自己那张秀丽的脸送到狄小毛的面前,等待狄小毛前来在她的脸颊上热吻。她记得狄小毛颤抖地抱着自己向那个单人床走去。她知道那即将生的将赋予生命以内涵,将是心灵的颤动溢情的升华。
她等待这一刻的到来。她看着狄小毛从眼睛里喷射出一股股浴火。她感受着狄小毛以他男性的力量在她体内奏起琴弦。气氛是高吭的,音乐是动听的。他们都沉醉在生命的享乐中。然而,他们就是在这一次次的沉醉中,却葬送了祁美竹的幸福。
她一想起这些,她就会咬牙切齿地恨狄小毛,把这位负心郎骂得狗血喷头。可是,当她得知狄小毛即将大难临头时,她又为他担心,为他的处境着急。她不忍心他成为裤裆村众人拳头下的野鬼。她匆匆地来了。有人说女人的心是柔软的,柔软的人是善良的,善良的心是不忍心看到曾经被自己所爱的男人的不好下场。
女人啊!你的心有时柔软如绵,你的情有时脆弱如泥。你有时真傻。是啊!祁美竹虽不是很坚强的姑娘,但她也并不脆弱。那么她又为何为一个负心郎而如此慌张呢祁美竹自己也说不清楚。她这时摸一摸凸起的肚皮,再次想着狄小毛,突然,一阵悦耳的铃声响了。祁美竹惊栗一下,心里更加紧张起来,她站在屋中间,双眼望着门口,等待狄小毛推门而进。
狄小毛手里拿着教案,准备跨出教室,突然又停住了。他叫学生坐下。然后在黑板上写下了这诗
黑板是教师的镜子,
反射出品德和学识,
粉笔是教师的象征,
耗尽自己塑造他人,
墨水是教师的心血,
灌住了学生的心田。
狄小毛写完后对学生说:“你们抄完后下课。”然后他才走出教室。狄小毛自己也不明白为何突然心血来潮地在黑板上写下了这他当学生时学会的诗。
狄小毛急着把这诗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