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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看,俨然一副从容悠然的模样,“其实若不是你,再过几年,我自然也能寻着合适的人选。但是圣上的身子是一如不如一日了,如果再拖,怕是过了绝佳的时机。”
“女儿明白,义父希望女儿怎么做?”芙香很聪明,知道什么该问,什么则需要闭口不谈。
“你不好奇我这一把老骨头了到底想干什么?”苏伯年赞许的笑了笑。
“男子志在四方,无外乎无上的权利和至高的地位。”芙香很小的时候就听花扶柳说过,男人,若是想要江山,便可舍弃身后的种种。
“好一句无上的权利和至高的地位。”苏伯年猛的回身,踱步走到芙香的面前。他每次细看芙香的时候,总能在她的身上看见花扶柳的影子。果真是花扶柳一手带大的孩子,一颦一笑,一言一语,都像极了她年轻时的模样。
“可义父为的不是自己,义父只是想为我大央尽最后一点绵薄之力。”不知为何,他突然很想在芙香面前解释一番。可这其中的原委冗长,又岂是三言两语能够说的明白的。
芙香闻言沉默的点点头,她倒是惊讶于苏伯年对自己的信任,虽然他的话不多,可传达给自己的信息却是不少。
“那义父想让女儿怎么做?”
“接近叶书怀。”苏伯年淡淡的开口,“昌平侯长子,满腔热血却苦无门路,醉心茶艺不近美色。说的好听是正直不阿,说的不好听就是迂腐不通,软硬不吃。”苏伯年细数着叶书怀的为人品性,“若是和他道不同,便是怎么也聚不到一块儿去,若是得了他的心,他比昌平侯更好掌控。”
“义父是想让芙香把您引荐给叶书怀从而入世?”芙香果真聪明,一点就通。“为何偏偏是他叶书怀?”可聪明归聪明,她到底没有苏伯年那般善于步步为营。
“当今圣上多疑,这些年这疑心病更是变本加厉,能在他身边说上话的人几乎没有几个,更不用说他能将旁人说的话听进耳朵里。”苏伯年看了一眼桌上的小炭炉,炉火已经微灭,茶香也已经渐渐冷却,“可即便如此,昌平侯还是能深得圣心,从他入手,是最有把握的。”
“可叶书怀只是昌平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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