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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慕远该干啥干啥去吧,一时半会肥料也烧不好,干坐著也只是浪费时间。
萧慕远听著他的话照做了,将地里的菜浇了一遍,就是心里仍然有些好奇,时不时瞄几眼盛阳在干什麽。
火苗烧了约莫一炷香的时分,盛阳就用木棍将草堆翻了个面,将火压在了底下,不少片刻就熄了,滚滚黑烟冒出来,呛得萧慕远直咳嗽,眼眶都开始发酸了。
萧慕远擦著流泪的眼睛相当不满,你干什麽啊?
盛阳尽管攥著袖子捂住口鼻也依然有些吃不消,将木棍一扔也退到了旁上,咳了两声,闷一会。
你说什麽?
盛阳开口想说话又吃了几口烟,呛得不行,眼泪也跟著下来了,萧慕远头一回见他这麽狼狈,哪还顾得上自个儿难受,嗤嗤直笑,你这样可真逗,哈哈。
盛阳没理会他,径直到水沟旁洗了把脸,这才感觉好些了。
风向这当口又改了,两人蹲在沟旁来不及站起来就给铺天盖地调头而来的浓烟熏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萧慕远一拍盛阳的背,没好气道,你到底行不行,做个肥料这麽折腾人。
盛阳转身想走,萧慕远哪能让他溜了,拽著他袖子也跟了出去,挑了块没烟的地方站著。
两人扶著田埂边的大树此起彼伏咳了半天,可算是不再难受了,萧慕远往树下一坐,喘著气道,你肯定是听错了,要不就是铁柱子说错了,哪有这样的,肥料没做出来人先给熏死了。
盛阳坐在他边上,看著田里那堆草土混合冒著浓烟的东西,不温不火道,没有经验所以做不好罢了,没什麽好抱怨的。
那你倒是说说,好好的做什麽要把火熄了,不是说烧肥料吗,火都灭了还怎麽烧。
盛阳答铁柱子就是这麽教的,草烧干净了就灭火,因为土不能烧太久,烧太久就成废土了,灭了之後放著让里边的温度闷一段时间,放个一晚上就行了。
就这麽简单?
恩。
萧慕远是听得倍感稀奇,他从没想过原来肥料来得这样简单,难怪那天翻地的时候铁柱子要他把草头都捡起来,还说以後有用,原来是这麽回事。
那我盖菜就先不种了,等肥料做好了再重。
盛阳当即断了他的想法,说著不急,先把菜籽撒了吧。
为什麽啊?
肥料不是做好了就能用,明天还得翻开晒几天。
萧慕远琢磨不明白,问,翻地也晒,肥料也晒,怎麽什麽都得晒。
盛阳就知道他猴急,解释道,刚烧好,土烫呢,要把种子烫死的。
哈?你说真的?
恩。
萧慕远心想这怎麽跟人似的,还能怕烫的,那我下肥料的时候浇水下去也不行吗?
不行。
这又是为什麽?
盛阳想想铁柱子都怎麽说的,答道,浇水只不过是外边不烫,里边还是一样的。
萧慕远无言,土,土不就泥巴麽还分外边里边?
盛阳鲜见地同意了萧慕远的说法,然後他说,我也没懂,但既然柱子说不行,那咱们就按照他教的做吧。
那什麽。。。咱们试试。。。。。。
盛阳打断他,道,要试也行,自己掏钱买菜籽。
萧慕远就萎了,你可真小气。
盛阳面不改色道,穷,自然不大方。
萧慕远语塞,起身默默去撒盖菜籽儿了。
种王婶给的莴笋苗时盛阳突然跟萧慕远说了件事,说一会菜地里忙完了,要萧慕远跟他一块去趟山上。
萧慕远一愣,随即一听是要上山,冷不丁一个哆嗦,能不去吗?
盛阳眼神一变,萧慕远没辙,硬著头皮又问,去山上。。。。。。做什麽?
去了就知道。
萧慕远顿时罩在一层不好的预感里开始郁郁寡欢。
萧慕远原打算竭尽所能在菜地里磨蹭磨蹭,拖延时间,没想盛阳手脚麻利地将他该做的事情都做上了,一完事就催著萧慕远赶紧洗个手走人。
蹲沟旁洗木桶的萧慕远死气沈沈应了一声,心里是把盛阳要带他上山的茬琢磨了不下千百遍。
盛阳到底要干什麽呢?他最近没干什麽得罪盛阳的事呀,做事勤奋做饭认真,这麽好的人上哪儿找不是,盛阳怎麽就又看他不顺眼了呢?
萧慕远一把木桶洗干净盛阳就接了手,收拾完来时带的那些工具就要先回去,要萧慕远在那等,他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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