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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易仲还是那付虎视眈眈的模样,底气不争气一泄,脸皮再厚也装不下去了。
垂下头,摆出做错事的样子,讷讷地问,“易仲,你怎么了?”
对面的人没回话,她只好主动走过去,膝头微曲,双腿半跪在地面,就像很久以前她不想喝药赖账那次一样,上半个身子压着他,两条手臂趴在他膝上,眯着眼,像等待主人抚摸的小宠物一样,脸朝下摩挲几下,带着几分耍赖的味道撒娇。
“是不是生气啦?不要生阿离气好不好?阿离知道错了,以后不会乱跑了,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说这话时,阿离其实觉得对自己很不公平,虽然失踪的人是她,但是失踪本来就不干她的事,又不是她要乱跑到处闯祸,而是不小心与柴叔失散了,然后又很不小心迷了路,最后不小心跟欧阳术回去欧阳府罢了。
不过,这个时候的阿离是很聪明的,懂得退一步海阔天空,要退步,就得先认错,而且不管是不是自己的错,通通给揽到自己身上。
小错要说成大错,大错要说成很严重的错,最好每样错都得到他点头认同,这样的话,以后要替自己平反就有了理直气壮的借口。
小仲安王的爱(5)
“离儿……”
头顶传来易仲沙哑的嗓音。
阿离偷偷在底下窃笑,眼眸弯弯,如同成功偷腥的小猫,就知道米主受这一套。
只可惜了,此时的阿离过于陶醉在阴谋得逞中,没有抬头去看易仲的表情,不然打死她绝对不会铤而走险用美人计这一招。
她在底下胡思乱想来着,上面的易仲因为心理与生理同时遭受着来自同一个人的折磨,更不好受。
欧阳术是怎样的人,他比谁都清楚,当欧阳术幸灾乐祸地告诉他阿离知道自己的身世,自己是没有半分怀疑就信了的,欧阳术这人人品虽不怎样,但是最痛恨人家骗他,所以自己从不打妄语,这方面还是有可取之处的。(阿离:他骗我!他没告诉我他就是南宁王!欧阳术:我也没说我不是,是你自己不问而已。)
冲着他这句话,人虽带回来,但他这两天都不得安生过,心情比起之前找不到她人的下落甚至还要大起大落,她在床上睡得滋润,可怜他想爆了头都想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又怕将真相全盘托出会伤害到她。
还没想不到好的办法,她人就醒了,倒好,睁开眼看见是他,除了惊诧,就没有其他反应,见他醒来,什么也不说,直接来一句“饿了”就是。
好,她要填肚子,他亦舍不得她饿。
于是,喊奴才布菜,满满一桌子菜都是她平时喜欢吃的口味,她吃得满足吃得尽兴,唯有他吞黄连都吞饱了,还哪有心思用膳!
按捺烦躁的心等她吃,吃饱之后,总有气力兴师问罪吧?
横竖等了许久,都不见她有任何动静。
再等,她觉察到什么地方不对劲了,眨着小鹿般黑白分明的眼睛,时不时偷窥他的表情,间或一耸一诈,仿佛在防备着什么似的,易仲看见她这副胆怯的模样,心就跟着纠结成一团,试问落水之后的阿离什么时候有这样怕过自己的?
想必先前醒来的时候是故意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目的是教他放下戒心吧?
小仲安王的爱(6)
这个想法才兴起,就被她接下来的动作打住。
难道——离儿还不知道真相?
他想起欧阳术说她知道了,却又没有说清楚阿离知道多少。
抱着也许她知道的不多的侥幸心理,他决定顺从自己的心意,得过且过,她完全没注意到他心思变化,仍旧不知死活刺激着他薄弱的意志。
忍不住伸手抚上她馨香的秀发,印象中阿离一直没好好梳过妆,绸缎般的发丝从来都是随意用一条丝带绑着,挽在颈后就算,这样简单的发髻却比盛装打扮的女子不知要好看多少倍。
她得天独厚,颈脖线条优美,因为俯首磨蹭的动作外泄一截晶莹透彻的肌肤,沿着衣领光与影交合的那处肌肤,透着朦胧的光层,似镶嵌了会发光发亮的玉石,玉肤生辉,大抵指的就是眼前景象吧。
黑瞳晃动,不禁对比起那个旖旎的梦,那个如幻的夜晚,阿离被他压在身下,眼波如烟,娇吟怜怜,欢爱爱抚过的娇躯生出菲菲桃瓣,络绎不绝……
如果能化梦境为真实——
邪念一生,下腹突地一紧,动作稍嫌粗鲁地扳起底下还在细细声讨饶的人,轻轻一带,就将人置于膝上,完完全全纳入自己羽翼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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