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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一把夺过药盒,急急向窗的方向奔去.还未到窗前却听得"啪"地一声,窗竟然关上了.原来杨不悔见我欲从窗外逃走,便随手拿起桌上的茶杯掷向顶住窗户的木架,将木架击倒关上了窗.只是这一小会的功夫,张无忌已然施展乾坤大挪移来到我跟前,我本就只强于轻功,此刻又失了先机,如何是张无忌的对手.张无忌施展太极拳划了一个又一个圆圈把我绕在其中,脱不得身.我左手成爪向他抓去,他双手握住我袭来的手,往后一带,将我拉至他身旁,然后用肩膀撞向我.我生生受了他一撞,身子向后退去,他抓着我的手稍一用力将我拉了回来,一掌击在我右肩上.我听到我的骨头断裂的声音,右肩一阵剧痛,拿捏不住药盒,药盒从我手中跌落,被张无忌探手接住.突然身后寒光一闪,我下意识地往左一闪,只觉右手手臂一阵刺痛,杨不悔持剑,剑尖直指着我:"妖女,今天让你见识一下本姑娘的厉害."我知道不能再留,使出经变十三式的灵蛇脱壳,身体诡异地一扭,挣脱了张无忌抓着我的手,撞开窗户飞身跃出."张无忌,膏中有毒,千万勿用.赵敏所赠之物内藏灵药."杨不悔追出屋外,已不见我的踪影,不由一阵懊恼:"又让她跑掉了."张无忌道:"好在黑玉断续膏已经抢回,我也伤了她,就让她去吧."当下二人回了屋中.
张无忌将药膏取出,正欲为俞岱岩涂上.忽地想起肖晓的话,不由一阵犹豫:她说的会不会是真的?如果不是,她何以要冒险前来示警.如果是,她是赵敏一边的人,又为何要帮我?这样两边都说不过去.这关系到俞三伯和殷六叔能不能再站起来,必须慎重,不能出一丝差错.我该不该相信她?肖晓她究竟是好是坏?如此这般一想,伸出的手便僵在原处,一时不知该怎么般才好.
杨不悔见张无忌犹豫不决,不由道:"无忌哥哥,难道你真的相信那个妖女所说.她可以这样对六哥,又怎会真心想帮我们?我看她一定是赵敏派来故弄玄虚的."张无忌道:"此事关系到俞三伯和殷六叔能不能好,我不得不小心谨慎.她说这药膏中有毒,而赵敏所赠之物内藏灵药.赵敏送我的是一支珠花,而我把它送给了小昭,对了."想到这,张无忌不由在屋里大声叫道:"小昭,小昭."
小昭听得张无忌叫唤,急忙赶去."公子,你找我?""小昭,前几日我送你的珠花呢?"小昭从发鬓上取下一支珠花,"在这."张无忌一看,果然是那日赵敏之物,忙接过细看.这支珠花簪身长一尺,在簪头上嵌着两颗龙眼般大小的珍珠,张无忌一看之下,不由有些失望,有些高兴:这小小的一支珠花,怎么可能藏有黑玉断续膏.不悔妹子说的对,她一定是赵敏派来故弄玄虚的.虽是这么想,但张无忌始终还是不放心,又将盒中的药膏与在阿大身上刮下的药膏仔细对比了一番,才放心地为俞岱岩和殷梨亭涂上,然后绑上木板固定好,这才松了口气.
忙完这一切,张无忌让厚土旗和锐金旗的人在俞岱岩和殷梨亭的房间外轮流守卫,以防敌人来袭.自己连日来奔波没有睡过一个好觉,此时事情已毕,便想好好睡一觉.当下命各旗使殷梨亭和俞岱岩如有什么异状马上告诉自己,然后去云房休息.睡梦中张无忌听得一阵脚步声,当下便醒了过来,小昭守在门外,低声道:"教主睡着了,有什么事吗?"厚土旗的掌旗使低声道:"殷六侠已晕过去三次,不知教主~~"张无忌听到此,不待他说完,翻身下床奔出房门,来到殷梨亭和俞岱岩的屋中.只见殷梨亭双眼翻白已然晕了过去.杨不悔在一旁急得直掉眼泪.这边俞岱岩牙齿咬得格格作响,显是强忍剧痛,不叫出声.张无忌见了这等情景,大是惊异.问俞岱岩道:"俞三伯,是伤口痛得厉害吗?"俞岱岩道:"伤口痛那也罢了,只是这五脏六腑中痛痒难当,就好像好像是有千万条小虫在噬咬一般."张无忌这一惊非同小可,听俞岱岩的形容,根本就是中了剧毒的征兆.忙问殷梨亭道:"殷六叔,你觉得怎样?"殷梨亭此时又已醒转,迷迷糊糊地道:"红的,紫的,青的,绿的,白的,黄的,鲜艳得很,许许多多的小球在飞,真是好看.不悔,你瞧~~"张无忌"啊"地一声叫出来,一时想到王难姑的毒经上的一段话,惊悔不已:七虫七花膏,以七种毒虫七种毒花搅烂熬制而成.中者先是觉得五脏六腑麻痒,如七虫噬咬.然后眼前出现斑斓色彩,渐渐变化如七花飞散.七虫七花膏的七虫七花,可根据南北不同,因人而异.大凡最具毒性的普遍配法,便有四十九种配法,变化异方更有六十三种.张无忌额头冷汗涔涔而下,知道是上了赵敏的恶当,原来肖晓说的都是真的,他暗悔没有相信肖晓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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