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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的作用无非有二:1、把小事变得无穷大;2、把大事变得无穷小。此刻在酒精的作用下,我感觉那若有若无的清香渐渐浓厚起来,变得无比诱惑,诱惑到我无法用理智来抵御的地步,我一把把小雪拉进怀里,感觉她挣扎了几下,而后慢慢乖巧起来……
狗娘养的创意(3)
我在一片黑暗中睁开眼睛四下打量着,这情节极似半夜里被噩梦惊醒。唯一不同的,彼时我可以慢慢的适应黑暗,然后盯着渐亮的天花板出神,而此刻,无论我怎样努力揉着双眼都无法逃脱四周的漆黑。
不止眼睛,这黑暗遮蔽了我所有的感官,听不到一点声息,也嗅不出一点味道,张嘴想喊却又发现声带绵软得像被嚼过的口香糖,已经引不起震动了。最后我伸出手,习惯性向右侧摸索,我记得那里有我的床头灯,可是那里竟然什么都没有。不像是躺在床上。
“那我到底在哪儿呢?”当我想到要探究所处的场所时,这才发现原来我连最后的一点感官——触觉也没有了。我的浑身上下感觉不出一点受力,像是被分解后与黑暗化作一体了。我沉沦在这无知觉的境地,忽而一记清脆的响声划破黑暗,顺势催醒我的听觉。继而视觉,我看到一个翠玉镯子在我面前应声而断,我心惊之下伸手去抓,那镯子却瞬间化作一道金光,四周的黑暗无影无踪了,这让原已适应黑暗的我猝不及防,被晃得头脑一片空白,完全像个因脑部缺氧而暂时失忆的患者。
我掀开被子坐起来,才发现自己*地躺在洁白如雪的床上,床单上没有红色印章,应该不是医院,那就只剩一个解释:这里是酒店。我四下打量着,窗前拉着厚重的落地窗帘,但一缕阳光仍是倔强的穿过接合处的缝隙挤了进来,正斜斜地投在我床头,我明白了这就是映入我梦中的“金光”。我侧过身子避开阳光,在另一边的床头柜上摆着张写有“亲切提醒您:为了您的健康和安全,请勿床上吸烟”的席卡,卡的右下角署明“上海不夜天大酒店”。
“不夜天?我怎么会在这里?”我不顾那无比亲切的提醒,固执地在席卡旁边的烟盒里抽出一支烟,点燃,然后开始努力思索。
我在脑海深处只搜寻到一些记忆碎片:……小雪……清香……两片温润的唇……富有弹性的柔美肌肤……游弋到脊椎里的痒痒骚动……她带着体香的*在我狠狠地*下渐渐变硬……我粗重的喘息和她的呻吟……我抓住她双手在她身上拼尽最后的力气疯狂动着……玉镯敲在床头柜上,碎了……翻身睡去的一瞬间,我看到她闪着泪光的眼神。我把她搂了过来,把她的头贴近我胸口……
心想着,不觉生出一丝许久未有的怜惜和疼爱。仅仅是因她给我留下美好的*吗?说不清。我只得提醒自己克制,不要动心,当心犯了*。我掐灭烟头,翻身下床,看见自己的衣裤整整齐齐的叠在写字台旁的椅子上,心中更加不舍起来。我的目光四下探索着,试图找到她留下的只言片句。我最终放弃了这个念头,因为我发现除了稍显凌乱双人床外,一切都整洁如新。
我正扣着衬衫纽扣,手机响了。“喂?”我接起来,话一出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竟然绵软得像是隔天的麦当劳薯条。我把手机夹在脖子上,一边继续扣着最后一粒纽扣。那头传来Steven迫不及待的声音:“老大,你终于醒了啊。我都打10几个了。昨晚的事基本上搞定了。杨副总同意这个项目让我们优先介入,至于标底,只要他们确定下来,我就搞得到。噢,还有,Boss正到处找你呢!”
“恩,这样的话,下个月设计稿敲定之后我跟杨副总私下碰个头。现在几点了?”我走近窗台,一把拉开窗帘,大块的阳光像是春运的民工一下子失控地涌了进来。不用说,已经是正午时分了。“呃……12点25分!快来上班吧。”Steven的回答证实了我的推断。我应了一声挂断电话转身进了洗手间,映入眼帘的依然是一片整洁。我拿起牙具准备洗漱,发现只剩下一套,我继续仔细求证着,最后终于在水斗下靠墙角的垃圾桶里找到另外一套牙具,也找到了印证我那些记忆碎片的蛛丝马迹,意外地,还发现了两瓣断裂的翠玉镯子,呈一个钳型静静躺在垃圾桶底,像是一只解开的镣铐。我犹豫了一下,捡起它,用纸巾裹了几层,然后揣进裤兜。
洗漱已毕,我又在房间里兜了一圈,以确定没有遗漏的物品,最后掀开被子抖了抖。忽然,我的手僵在半空,雪白的床单中央,竟然有点点殷红!我愣了半晌,然后凑上去仔细瞧了瞧,应该是刚留下不久……难道说……?我翻看着昨夜回忆的片断,完全没有关于这方面的解释,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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