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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伸出手,隔著衣料一把抓住她一只胸乳。
悯儿张大眸子,怔茫地看著他,呼吸一窒。
“不说话,就是被我说中了?”他冷冷笑著,阴森的眸光直让悯儿胆战。
“怎么不说话了?”他浅淡地扯出一道笑痕。
她深吸了一口气,淡漠的眼底不再有任何情绪,“随便你了。”
“随便我?!”楚御要的是让她惊慌、让她俯首认错,可不要她此刻那“视死如归”的表情呀!
“对,随便你,要杀、要剐,我都没有怨言。”反正她说什么他都不信,再这么争论下去又有什么意思?
“好……很好,你以为我不敢?”他握紧她手腕的力道丝毫不见松懈,“我们现在就回左家,要那几位长老给我一个交代。”
楚御快马将悯儿带回了左家,当著所有长老的面说出整件事。
所有人听闻此事,全都不敢相信。
“这怎么可能?掌门的为人向来善良,不可能做出这种事!”
“没错,你爹是她公公,她没道理谋害他呀!”
“你最好查清楚,或许掌门是被陷害的……”
就这么,其他弟子们的疑惑也传进了楚御耳中。
他眯起眸光i冷睨著他们,“可我手上握有证据,证明这毒物的确是左家东派所有。”
“啥……”
大伙闻言都倒抽口气,这时,西派长老说道:“左家有家法,倘若掌门意图不轨或行为不检,可以将她囚禁在水牢中三年以示惩戒。”
“西派长老,这……这太严格了吧?”东派的弟子们个个反对,他们可是与小师妹有不错的情谊呀!
一听见水牢两个字,楚御的心头居然莫名揪住,可看向悯儿,她仍旧是那副无所请的表情,顿时一股冷焰又烧到他胸口。
西派长老再次开口:“如今人证物证俱在,我可不想违背家法,不知其他三位长老的意思如何?”
“我们都没意见,不过这么一来,我们可得另立掌门人了。”北派长老发言。
“我倒有个提议。”中派长老遂道。
“你说。”
“另立掌门之事不能太仓促,在这之前,就由楚御代理掌门的职务吧!毕竟当初是他为悯儿取得掌门一职。”
“这个……可他之前已经放弃了。”一向有企图的西派长老似乎不赞同。
“咱们祖师爷就开过这种先例,况且我说了,他只是代理掌门,等新任掌门继任,自然会被换下。”
“那好,我在这里宣布,一个月后再次举行擂台比试,左家所有弟子都可以参加。”西派长老昭告众人,接著又说:“来人,将悯儿押进水牢。”
眼看悯儿被带走,楚御的双拳愈握愈紧,最后重重闭上眼,努力挥去心中不该有的不舍。
是她太狠,她不该对他爹下毒手!
可是她为何要这么做?她不肯坦言,莫非……师父之死也与她有关?
该死,他愈想心愈乱。
不一会儿,众人散去,而他也踩著无力的步子走出左家,却怎么也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想她身陷水牢时可能受的苦!
楚御,你病了吗?为什么会对那样的蛇蝎女子心存不忍?
“师兄,结果如何?左家的人可有杀了她?”早想探知结果的江菱一直守在路口等著他,
“是你!你怎么会在这儿?”楚御皱眉看著她。
“我……我不能在这里吗?”江菱心一提,不懂师兄为何要用这种眼神看她?难道他知道些什么吗?
“没什么,我只是不喜欢你这副样子。”他当然看得出她一直对悯儿有著很深的敌意,但也用不著巴望著她死吧!
再怎么说,该恨的人是他才对。
“我是什么样子?”江菱火大地瞪著他,“我早就认为你变了,明明是要查杀害师父的仇人才娶她,没想到你后来竟是玩真的!”
“我玩真的?”他猛回头,一双火漾的眼直瞪著她。
“不是吗?你敢说你心里没有她?”
“我——我心里有她的话,会让她关进水牢吗?”他先是一怔,跟著大笑出声,神情中有著说不出的涩意。
“什么?”江菱眼睛一亮,“左悯儿被关到水牢了?”
他不语,只是闭上眼,须臾后继续挺起背脊朝前走。
“喂,师兄,我在问你话呀!”江菱小嘴一噘,继续跟上他。
“你已经问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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