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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
“阿妹——”
不同的叫唤声也同时响起,三人立刻跑到她身边。“没事吧?”陈学文扶起妹妹,雨浓半坐著喘气,虽然愚蠢地滑了一跤,但至少目的达到了,他们终于停止厮杀。
“有没有撞到头?”雷澈问。
“我去叫救护车。”陈学广马上道。
“不用。”雨浓抓住小哥的手。“我很好,真的。”哪有人跌了一跤就叫救护车的。“我什么事都没有。”她再次重申。
陈学文扶她站起来。“真的没事吗?”
“没有,我用手掌撑住了,没撞到头。”她话才说完,陈学广立刻检查她的双手。
“擦伤了。”他紧张地审视她的手掌。
“这没关系。”雨浓说。
“这怎么行,细菌感染怎么办?我们送你去医院消毒。”陈学文说。
“不用了,我很好,真的,你们别紧张。”她在心底叹口气,他们又开始大惊小怪了。
雷澈挑高一边眉毛,说道:“我家有医药箱,可以消毒。”他实在佩服他们把她保护得如此彻底,连擦破皮都要送医,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陈学文和陈学广看了敌人一眼,显得踌躇,他们怎么可以进贼窝,但是妹妹的伤又不能不管。
“我们还是送你去医院。”陈学广说。
“不用,我随便擦药就好。”她以眼神向雷澈求救,她可不想上医院。
雷澈掏出钥匙打开大门。“进来吧!”他率先走进去。
“走吧!”雨浓往前走。
双胞胎兄弟互看一眼,扶著妹妹进去,他们打算直捣贼窟,非把里面砸一砸不可。
进门之后是处玄关,雷澈脱下布鞋往客厅走去,从柜子里拿出医药箱,陈学文和陈学广则扶著妹妹在长沙发上坐下,雷澈把箱子放在长几上,自己在另一张沙发椅坐下,他伸手掏出香烟。
“阿妹闻到烟味会咳嗽。”陈学广恶声恶气的说。
“不会,没关系。”雨浓摇头表示不介意,她没那么虚弱。
“那我就不客气了。”雷澈挑眉,拿起几上的打火机,点燃香烟。
陈学广伸手就要揍他,雨浓按住他的手。“别这样,这是人家的家里。”
陈学文拿出药水替妹妹消毒。“是他家又怎么样?”
“你们到底怎么回事?”雨浓皱眉。“为什么这么没礼貌?”
“你昨晚是不是和他在一起?我们打了整晚的电话都没人接,家里很担心,如果不是妈妈阻止,我们昨晚就上来了。”陈学广抹去方才被击中鼻梁而流出的血。
“我在睡觉没听到电话声。”雨浓说。“大哥、二哥没上来吧?”
“没有,他们有工作,不过他们说如果中午以前还找不到你就要上来台北。”陈学文盖上药水瓶。“爸也会来。”
“天啊!”雨浓叹口气。
“刚刚我们去学校找你,老师说有个高高的男的来替你请假,说你不舒服,所以我们就猜那个男的一定是他。”陈学广指著雷澈。
雷澈叼著烟吐口气。“所以你们一个在二楼等,一个在三楼等。”
“你昨晚对雨浓怎么了?她为什么会不舒服?”陈学文质问。
雨浓立刻解释:“是这样子的——”
“她昨晚是不是睡你这儿?”陈学广冲上前扯住雷澈的领子。
“别这样。”雨浓挡在两人中间,小哥的脾气是全家最火爆的,再这样下去又要打起来了。
“雨浓,过来。”陈学文抓住她的手。
“不要——”
“你有种就别躲在女人背后。”陈学广怒道。
“这句话听起来满严重的。”雷澈自沙发起身,嘴巴仍咬著香烟。
雨浓转身推推雷澈的胸膛,示意他后退。“对不起,我马上就解释清楚。”
“他们恐怕想先揍我一顿。”雷澈挑眉。
她摇头,对哥哥们说道:“昨晚我喝醉了——”
“你竟然灌她酒。”陈学广扬起拳头。
“不是,不是。”雨浓张开手臂,背靠著雷澈,将他护在身后,阻止哥哥冲上前。“我自己喝醉的,雷大哥送我回来,所以我没听到电话声。”
“那他对你做了什么就没人知道了。”陈学文也站了起来。
“他没有对我做什么,我跟他在一起很安全。”雨浓拚命点头。
“没有男人是安全的,除非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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