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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你为什么一直都不来找我,呜呜呜我好担心你啊,呜呜呜呜……”
我拼命揉眼睛,以为自己做梦呢。
大师,这真的是大师吗?
我知道他背地里有些无厘头的恶趣味,但是从来不知道他可以恶趣味到这种程度。
大概是被他的举动震撼到了,我不经大脑的脱口问道:“师傅,他是你情人?”
陈寒羽本来低头皱眉看着大师表演,听了我的话,无奈的看我一眼,伸手想从大师手里拽出袍角,可试了几次都不成功。
血色桃花红
大师一边拽着陈寒羽的衣服,一边转头对我吼道:“闭嘴!你这邪恶的内心!谁是情人啊!”
我缩到皇甫天辰身边,心里嘀咕:刚刚那台词明明就是失散多年的情人的经典台词。
皇甫天辰无视举动异常的大师,直接问陈寒羽说:“阁下到底是哪里的高人,在朕身边这么多年,所为何事?”
陈寒羽一边无奈的努力拽袍角,一边正色回答说:“皇上不必怀疑,我并无恶意。这次现身,也是为了给皇上分忧。”
“哦?你要为朕分什么忧?”
陈寒羽说:“此时此刻,咱们不用再兜圈子。那日给皇后诊脉,我就发现她中了血咒秘术,身体虚弱,正是因为血咒的施咒人快要回来了吧。你起来!说正事呢!”
最后那两句……他是跟依旧在死命扯着他衣角哭诉的大师说的。
大师闻言,抬头看看他的脸色,连忙收了表演,乖乖从地上爬起来,小媳妇似的站在陈寒羽身边。
皇甫天辰请他们两人就坐,然后问大师:“仙师,不知这位高人是你何人?”
大师见问,好不容易恢复的正常表情又扭曲起来,瘪着嘴巴要哭,被陈寒羽一瞪,又赶紧委屈的收住,低着头回答说:“他是我师叔。”
汗……师叔……
据我所知,大师已经活了不知道多少年了,陈寒羽是他师叔,那岂不是比他还要老许多?可是看起来不像呀。
我于是问道:“师傅,他为什么看起来比你年轻许多?你说错了吧,是不是你是他师叔?”
大师听了有些恼,瞪着我说:“谁说他比我年轻?!我比他小好几百岁呢!你别看他这样,其实是个老妖精……”
后半句还没说完,又被陈寒羽瞪回去了。
皇甫天辰不理我们没营养的对话,站起身走上前,对陈寒羽深深作了一揖,口中说道:“朕有眼不识泰山,望仙师恕罪。此次皇后的危险,还望仙师能设法搭救。”
血色桃花红
陈寒羽受了他一礼,才吩咐他起身,笑说:“我跪了你这么多年,你也该还礼了,呵呵。”
我一头黑线,怎么感觉这个人比大师还坏……
皇甫天辰不以为忤,仍然认真的说:“朕和皇后都曾受过仙师恩惠,这一次,又要麻烦仙师了。”
陈寒羽道:“好说。”
大师在一边插嘴:“师叔,镜巫师妹她这次灵力似乎上升了许多,恐怕不好办。”
陈寒羽点头:“我也感觉出来了。这一次,恐怕要桃花染血。”他望着虚空,叹道,“血色桃花啊,好久没见过了。”
我看他俩脸色都不对,便问:“你们合力也打不过她吗?”
陈寒羽没说话,大师先急了:“谁说的?我师叔——也就是你师叔祖——本事可大呢!”
好吧……我乖乖闭了嘴。
皇甫天辰又问:“上次听大师说,镜巫回来之时,就是皇后魂飞魄散之时。不知仙师准备用什么法子搭救,有几分把握,需要朕做什么?”
皇甫天辰一直称我师傅为“仙师”,但此时陈寒羽一出来,皇甫天辰直接把我师傅从“仙师”级别降到了“大师”级别,现在,“仙师”是陈寒羽。
也不怪皇甫天辰厚此薄彼,实在是我师傅刚刚的表演太掉价了。
陈寒羽想了想,说:“镜巫回来之时确实时间紧迫,若不及时出手,恐怕皇后性命不保。”他从怀中掏出一串朱红的手链,递给皇甫天辰,“把这个戴在皇后手上,时刻不能摘,镜巫若回来,它能及时感受到异常。”
我接过珠链,见链子上圆珠各个饱满润泽,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但看起来很可爱。
我把它戴在左手上,陈寒羽说:“若感到珠串收紧,不断往皮肉里勒,要迅速告知我。”
说完他起身要走,皇甫天辰说:“且慢,两位就在偏殿歇下吧。仙师,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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