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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
二人各怀鬼胎,真真是如坐针毡一般煎熬。幸而慕容紫一时弄了酸枣回来,有他插科打诨倒也自在许多。
如此,直过了半日,孙悟空披星戴月回来。
早有慕容紫奔去为他擦洗,唐僧一旁看着,尚未如何,只听那厢里倪鸿德率先‘呦’了一声。
孙悟空听见这一声,忙转头去看,只见倪鸿德伸出两个指头比给唐僧道:“你这里不太平,缘何竟有这么大的一个硕鼠?”说着从凳子上跳起来,一径扑倒唐僧身上,方拍着胸口惊魂未定道:“我怕的很,你不怕吗?”
唐僧被他挨着,身上早不自在,却不便当着人与他如何,故而见状只做一个高深莫测的姿态,赞道:“先生好胆色,教人好生佩服!”
倪鸿德知他话中讥讽,却不与他理论,只拿手细细在唐僧腿上留连,一时够了,便朝孙悟空笑道:“叨扰了这半日,却把正事也忘了,我想着酸枣虽年纪不大,终究是要读书,既然早晚都是这个光景,不如现下里拜了我,日后也好绸缪,不知你当如何?”
孙悟空早看他不惯,如何能应,闻言只看唐僧。
唐僧和他俱是一心,忙道:“不劳先生,我旧日里的学问还有一些,教习他却是够了。”
倪鸿德点点头,在屋中走了几步,一时踱步到唐酸枣面前,横臂捞了他起来,一面逗他一面笑道:“话虽如此,少不得也问问他的意思,酸枣,你瞧着我如何?”
那唐酸枣因别有一番来历,自是和倪鸿德颇多纠缠,此时四目相对,忙不迭拿头拱在他怀里,咯咯发笑。
唐僧见状已知不好,待要说话,早有慕容紫在一旁吃吃笑道:“我当先生什么绝技,不过是欺这孩子罢了。且不说他这时候知道什么,纵是知道,眼界总是狭隘非常,如何分得出好坏之分。既不知道好坏,今日先生问他他应了,明日来个贼问他他也这么应。这倒叫我们为难了,不知是看着应在先生的事在头里,依理夺了这孩子送到那贼手里去,还是一概都不理论呢?”
倪鸿德听他话中条理分明,实难应对,便朗声一笑,道:“越是如此,越发要早早教了他是非大善,礼义廉耻,方能避开许多险阻!”
慕容紫闻言丢开了手中布巾,笑道:“依先生所言,我却糊涂了。先生若果真有大善随身,如何倒要来强取此事?殊不知百善孝为先,凭白夺了这孩子,于父母第一个便是大错。先生既在这源头便出错,又如何能行得正,以身作准,教导他人?”
倪鸿德被他抢白一通,面上火辣辣烧痛起来,再看慕容紫仍旧笑意盈盈与他行了一礼,道:“我山中莽夫,不知事理,还望先生见谅。”说着自与孙悟空出去生火做饭,不去理他。
唐僧见他二人出去,倪鸿德呆呆站着,便也做一个冷清的风姿,抱住唐酸枣轻声哄逗,也不理他。
倪鸿德无法,只得辞了出来。待要去找慕容紫晦气,早见他舍了孙悟空的所在,一脚支着门靠在山墙上。
倪鸿德心中怒不可遏,三两步上去一手拎住他后颈,咬牙切齿道:“你破了我的好事,知罪不知?”
慕容紫被他提起半尺,双脚悠悠荡在空中,随风一起,竟带出些许仙人的风采。
倪鸿德一怔,手上不觉松了三分。
只听得慕容紫好整以暇道:“先生莫要动怒,我这里现有一计,可与你不日得了那唐云,不知先生意下何如?”
倪鸿德摔了他下来,冷笑道:“你如今还施展不开,却有什么可以助我?”
慕容紫笑道:“先生不知,唯有助了你,方能有我的施展。”说着让倪鸿德附耳过去,如此这般说了一回。
他二人在这里暗暗密谋,一时散了,倪鸿德自回到家中。唯有慕容紫与他背道而去,渐行渐远,直到见了山头,方一跃腾到空中,嗷呜乱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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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趣番外:大师兄JQ录之二(下) 。。。
孙悟空只觉臂上一团温热,当即靠在牛魔王身上,也不言语,只用脚尖挑着沙土中的一块石头,一面踢一面道:“我自然还是和头里一样的,唯独你,失了心了。”
牛魔王听他话中嗔怪,不由奇道:“你这是哪里话?”
孙悟空细细瞧他一眼,又把桌上杯盏端起来,慢慢喝了一杯。却不与他真心理论,只漫不经心的伸出手来,一指天地,怅然道:“过了这么许久,大哥娶妻生子,便是妾室也有几个。昔日兄弟里怕是俱都如此。唯我一人,随唐僧轮转在山水之间,几番寂寥苦楚,又与谁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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