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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主,不论手段。
温雅一笑的柳缝衣不在意她强词夺理,神情泰然的轻哄,“你说你的就你的吧!希望你不会后悔。”
“物各其主,何来悔意。”不知怎么地,他过于愉悦的语气令她觉得阴影重重,让她联想到伺机而动的东海青——一只大漠飞鹰。
“姑娘之意是要定它了,绝无归还的可能?”他给她最后一次选择机会,以免她恼他欺人。
罗兰衣背对着他,态度冷淡的凝视指上那抹黑点。“你在外头窥伺半天就为了问我还不还?”
她的武功是不及偷术高明,但一般的地痞流氓她尚有余力应付,只要不对上真正内力雄厚的武林高手,游刃有余不足惧怕,况且她轻功过人能飞檐走壁,想要逮到她并不容易。
武学不精但她耳力惊人,十里之外的风吹草动她都能听得一清二楚,为盗之道首重耳聪目明,眼观四路、耳听八方,绝不错放周遭细微的声响。
一开始她并未察觉他的存在,单纯的以为是母燕回巢的风翅声,轻得几乎不可闻,他精妙的武学修为高出她甚多,是她再练一辈子也到达不了的境界,故没能发现他潜伏在外。
若非幼燕的唧呼声过于急切而引起她的注意,她恐怕遭人白看了一场戏仍未有所察,失了偷儿的敏锐和轻巧,轻而易举的被他瞒天过海。
“那是其次。”在见到她之后,先前的顾虑已经不重要了。
“说、重、点。”尽管她生性冷情,但碰到慢郎中的他,她也忍不住动气,她有种被戏耍的感觉。
“你有点急躁,要不要我开帖药除郁祛火?”瞧见她手心倏地收拢似要捏碎玉佩,眼露笑意的柳缝衣不禁流露出一丝对她的怜惜。
终归是自己人,理应好生照顾。
“不要故意激怒我。”嫩如莺音的娇叱略微扬高,她柳眉倒竖的满布怒意。
若说他存心打破她心底的冷墙,那么他是得逞了一半,向来不将情绪表露于外、冷得阴沈的罗兰衣怒目横视,冷火郁积胸口不屑回头。
她知道自己的容貌对一般人而言具有相当大的影响力,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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