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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客。
毕竟是别人的地盘,对方又是女人,老毛和老谢都没有动作。邬杰机灵地从后座摸出一根火腿肠,挤出相对友善的笑容:“我们有食物。”
女人笑了。
苍白模糊的脸上荡起与黑夜更加融合的笑容。
丧尸末日,食物就是生命。邬杰在不了解情况的前提下误打误撞,说中这位女性石油工人心中最大的恐慌——小小的转油站,并没有粮食储备。
女人没有对他们提出任何要求,打开大门时还指挥他们把车开得更进去一点,离房子近些。
邬杰细细听着,试图分辨站里藏了多少人。
发动机彻底熄火的瞬间,邬杰断定,周围再没有人。
他难以置信地望向那个站在房子门口向他们挥手的女人,纠结地对老谢和老毛说:“小心点,我在外面还听见有人说话。可是现在一点人声都没有,这个女人一直没开口。你们说她会不会是那个什么特殊型,看起来跟人似的,实际已经是丧尸?”
两个打手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夹紧邬杰,戒备十足地走向那排平房。
遇神杀神,遇鬼杀鬼。
走近才看见,门口台阶两侧横着三具尸体。三人受到惊吓差点不问青红皂白直接将原著民乱枪打死。幸好女人终于开口说话了:“屋子里还有一个,你们来的时候突然变成丧尸了。”
三人舒了口气。
对方是人。
瘦弱的女人。
警报解除。
“从哪来?”地主问了一个常规问题。老谢想打打官腔糊弄她一下,愚蠢的邬杰竹筒倒豆子似的,劈里啪啦交代完行程,把整个哈尔滨描绘成丧尸炼狱,然后反问一个问题:“大庆怎么样?”
“不知道。”女人的回答十分干脆,打开门邀请他们,一阵暖风扑面而来。
他们立刻从冰川丧尸地狱穿越到温暖的天堂。
类似邬杰那种只穿一层裤子耍单的家伙之前冷得肢体不调,乍一感受到暖气的福泽,浑身鸡皮疙瘩全冒出来,恨不得在地上滚两圈表达身心兼备的喜悦之情。
老谢和老毛没像他那样丢脸地冲进去,在门口使劲盯着女人看,想从她淡漠的脸上找出点蛛丝马迹。老谢非常疑惑,身边两个同龄人表现得比较沉稳镇定,是逃出来了,并且有车有枪有食物。这女人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在孤零零的野外小站对着三具尸体——屋里还有一个!
他疏忽了!
“邬杰小心!”
刚刚还傻笑着跑进去的邬杰,突然安静。
老谢愤怒地用枪顶住女人脑袋:“玩什么花样?”
女人低着头幽幽地笑了。
屋里传出邬杰难得正经的声音:“别说废话都快进来,把门关上!”末世里难能可贵比滇金丝猴还珍稀的暖气啊,再敞门就不热乎了。
老谢很憋屈。他好不容易对邬杰产生了基于同伴的道义与责任感,怕他发生危险对付个小女孩都动枪了,怎么也该有点感激……
女人没说什么,领他们进屋之后锁死的内包保温岩棉的重型防盗门。屋子不大,拉横摆了两个一人多高的大柜子和两张桌子,两张椅子一台饮水机。左右两边都有门,也是很结实的那种,右边的此时半掩着,隐隐能看见邬杰蹲在右边屋子不知道做什么。
女人大方地推开门,对他们介绍:“这里是值班室,那边是泵房。一出事我就强行手动停产了,否则噪音太大,什么丧尸都引过来了。”
老毛一脸“与我无关”的表情,眼中透出茫然。连一向自以为人生阅历丰富的老谢不得不承认,这些东西跟听天书似的。
泵房里情况十分复杂,虽然从门直接走过去是一条平整的通道,左手边其各种高低错落的铁管、阀门。邬杰正在这些金属家伙之间,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啧啧”声。
听见他们进来扭头要问:“这人怎么死……嗷!”
他的头不幸撞上一个看似超大号螺丝尾巴的带螺纹金属圆柱体,瞬间涕泗横流。
亲厚的老毛急忙过去,小心地将他拉出来,使劲扒拉那一头乌黑亮泽的短毛,看看见红没。
邬杰以为他怕血腥气引来丧尸,连忙解释:“没事,没出血,别怕。你们快点看那个尸体。”
大家都谨慎地围过去,生怕重蹈覆辙脑袋开花。
除了被邬杰扒开衣服之外,看不出任何可疑。三颗脑袋齐刷刷转向邬杰,等他公布答案。
邬杰反问女人:“我们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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