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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已变得嘶哑不堪,他拉着余晨的衣袍:“是我害死的吗?”
“不是,清妃娘娘只是累了,选择了永远沉眠。”余晨蹲下。身,擦拭着颜怀惜眼角的泪。
清妃的死,在宫中并没有引起多大的轰动,反而平静的异常,或许这就是深宫的残忍。
余晨将清妃的尸体葬入皇宫百里之外的桃花源中,听师兄说,清妃喜欢桃花,因此他便想到了路径皇宫时,那有一片开得正好的桃花林。
至于皇帝的态度,他自知道清妃死后,依然过着寻欢作乐的日子,而颜怀惜看似也对他死了心。
酉时一刻,余晨带着颜怀惜逃离了皇宫,赶往战争境地,至于为何来此,是小颜怀惜的决定。
余晨御剑一路西下赶往汴州,路径时,他所看到的情景比想象的还要严重许多,战争的残酷殃及了许多无辜百姓,战火的侵蚀,早已磨掉了百姓们对皇权的敬畏,遂纷纷揭竿而起,起兵造反。
二人到达汴州时,已是子夜,余晨决定在离城的二里之外休息一夜,然后再送颜怀惜进城。
由于余晨是修炼人士,只需打坐即可,因此并没有完全进入睡眠,这些时间他的修炼已进入了炼气五层,马上就要筑基,这是个非常重要的环节,马虎不得。
次日,辰时。
颜怀惜醒来时,便见那人静坐于不远处,晨阳的折射下,那人的身形似乎越来越透明,仿佛随时会消失离去,小颜怀惜情不自禁地扑入余晨怀中,看见那人终于睁开了双眸,才舒了口气。虽然这人的眸中满是疏离,可他不管,他要他留下来。
“你会保护我的对吧?”他问。
“嗯,我会保护你。”知道师兄没安全感,余晨连忙安抚,小孩的心总是那么敏感。
“轰咚——”
突然的震动声,惊得二人起身寻找声音来源,余晨拉着颜怀惜循声望去,便见是两军对垒的局面,而南陵的汴州似乎即将被攻破,西陵的军队正在撞击着城门,在大力的撞击下,那城门不消片刻便会撞开。
“。。。”
汴州的主帅营中,充斥着一种微妙的气氛,压抑而又绝望。
军营上下皆是愁眉不展,只因汴州是南陵的咽喉地,若是被攻破,那么皇城被攻破之日也即将不远。
南陵帝王喜奢克扣军饷,并且从未关心过战报。之所以造成如今的局面,有很大一部分来自南帝,南帝宠奸灭忠早已不是什么秘密。皇家的那些事已被传遍了南陵帝国。
“将军,西陵已攻入了城下,我们是否撤退?”身着盔甲的中年男子忽然出声打破军营的沉默。
静默许久,有一道温柔如风的声音响起:“退?何为退?是想让本帅认输吗?”
整个营帐中噤若寒蝉,虽然将军一副斯文俊秀的模样,可谁人不知,这颜云衣是一个心狠手辣之辈,一月下来已连斩数名先锋。
随着气氛越来越沉重,众军士皆低头惶恐不语,他们脸色苍白如纸,细看之下可以看到身体有些微微颤抖。
“南帝将这千疮百孔的江山交予我守护,本帅为何去帮他守?”
随着颜云衣的声音,军士纷纷惶恐,这大逆不道的话,可谓是吓坏了众人。
突然一人“噗通”一声双膝跪地:“将军,百姓是无辜的,下官知道您痛恨南帝,可还有千千万万的众生,将军于心何忍?”
周围一片寂静,众人余光瞥向前方的统帅,脸色惊惧不安。
“我当然知道百姓是无辜的,就是知道我才没放弃,当你们想着要撤退的时候,本帅可有想过?那西陵国有神人相助,凡人哪里阻挡的了。”
话音刚落,账外忽然传来了通报声。
“将军,外有一男童自称是七皇子。”
那人的声音令颜云衣的眸中划过一丝惊讶,他站起身踱步到那人身前:“七皇子?他怎么来了?这离皇城好几百里,且全城封锁,他又是怎么进来的?”
“末将不知,七皇子身边还跟了一位少年,且御剑飞行。”
“莫不是天助南陵?去看看。”颜云衣微眯着眸子,起身走出了营帐。
“你怎地来了?”
“母妃已死,她让我给您带一句话,一切已注定。”即使颜云衣周身充满了杀伐之气,颜怀惜也丝毫不畏惧的看着眼前男人。
颜云衣紧蹙眉头,若是细看,就可发现他脸色渐渐发白。
他右手挥退周遭将士,蹲下。身道:“辛苦了。。。”正当颜云衣的手掌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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