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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每次银狐吹奏银笛之时,犹如置身火中焦热无比,凡是闻见之人,最后七窍流血而亡。
有人说,每次银狐吹奏银笛之时,犹如凌迟加身痛入骨髓,凡是闻见之人,最后肠穿肚烂而亡。
至于他奏曲时听闻者到底什么感觉已经无从考证,因为凡是听到他笛音的人,无一生还。
在朱雀的示意下,周围潇湘楼的弟子已经开始疏散人群。
热闹谁都喜欢看,刚开始无人离开,甚至有人和潇湘楼的弟子打了起来。由于有令在先不得扰民,潇湘楼的弟子只能防守不能出击,甚至有一人被几人围攻的现象。
朱雀皱皱眉头,打马上前,高举手中令牌。“皇上御赐金牌在此,谁人敢放肆?潇湘楼弟子听令,若再有人逗留此处不离开或者恣意生事者,按谋逆论处。”
“是。”整齐而洪亮的声音在京兆的上空中回荡。
众人见了金牌,不敢与之对抗,即使心中再好奇,也不得不离开。
一阵喧嚣之后,京兆这条曾经繁华的街道,变的死一般的寂静。
“你们的目的,不就是为了要引我出来?现在我已经来了?叫你们的人全部都出来吧,不会是想要凭借你们几人的力量就将我抓住吧?”银狐的语气那样的轻蔑,在面对潇湘楼上百弟子面前,面对三位潇湘楼的堂主面前,他站的笔直,掩在面具下的眼神充满了挑衅。
朱雀暗道好狂妄的口气,不过,这个男人确实有他狂妄的资本。她冷笑着看他,“你又何必着急送死?待有些事情弄清楚了我们自会送你上路。”
“只怕到时候你没有机会了吧。潇湘楼四大堂主之一的朱雀,你在江湖中也是数一数二的人物,竟然甘心跟在一个小鬼身边做他的奴婢,潇浅忧还真是会使唤人啊。”银狐手中转着银笛,目光四处看了一下,却偏偏避开了囚车上那双带着质问的眼睛。
第一百七十七章:解红零与系音
这样的激将法,对于朱雀来说根本就不值一提,她本来就是性子冷淡的人,“你是江湖中人,朝廷本来管不着,然而却偏偏不识好歹,与朝廷作对,银狐,你可真是活腻了。”
“哼。”银狐笑着冷哼一声,“什么朝廷,不过是一群吸血的魔鬼,也就是你们潇湘楼与他们同流合污,甘心做他们的走狗,竟然还妄称江湖门派,简直就是丢了我们武林的脸面。
此话一出,朱雀忍受的了,白虎当做不在意,脾气一向倔强的玄武却是忍不住,上前一步就要发难,却被白虎轻轻的拉住。“此时任他狂,待问清楚了些事情再杀他也不迟。”
玄武恨恨的看了他一眼,他无法容忍别人对于潇湘楼的不敬,这是他最后的底线。
解红零手掌用力,那囚车就那样不堪一击,碎成几块。他踩着破烂的木板下车,身着的单衣被风吹得紧贴身子,那样的瘦弱。一步一步朝着那个淡蓝色的身影走去。
朱雀看着解红零从自己身边走过,然后慢慢走近银狐,脸上的表情虽然已经看不清,但是颤抖的背影表明此时的他正在极度的不安中。
银狐本能的撇开视线不去看那双笑意与泪水混合的眼睛,仰起头望了望天,他深深的叹口气。“菩提斋是个好地方,一个唯一没有被污染的人间仙境。”
“既然如此,为何当初你选择离开?”解红零轻轻地反问,语气没有多大的波动,听不出什么情绪,紧紧拽起的双拳,却底出卖他表面的平静。你可知道,有你在的地方,就是天堂。
“仙境自是心性纯净之人所居,我不过是堕落到人间的恶魔,那里怎么会属于我?”银狐终于是看着解红零,依旧不变的容颜,只是脸上带着淡淡的疑惑,红色的纱衣没有穿了,长发在风中不断缠绕,他的零儿,依旧如此让人心动。
“那么我呢?”解红零指着自己问他。“我又是属于哪里?”
“你自有你该去的地方,零儿,回去吧,回到菩提斋去,这里不属于你。”银狐,不,应该说是系音的声音那含着深深的恳切。
“如果我没有来这里,那一次雨夜的相见,是不是会成为我们的永别。”他永远记得那个男人如此炙热的眼神,嘴里说出的话却如同寒冰冻人。
“在我决定踏上这条路的时候,就没有打算再见你的。”可是,终究抵不过心底的思念,只想着瞧瞧看一眼便好,可惜就是那一眼,深深依恋上了那张带着泪水的颜,再也放不下,直到再次闻见那个男人的名字,那个灭了自己满门的人,潇浅忧。那个自己发誓要用生命杀他报仇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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