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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故意弄出更苦的东西来折磨他。
端着药,尉迟云柔声好言再劝。「玄,你乖乖喝下,不喝的话不会好的。」
「但是……太苦了……很难喝下……」
「你忍着点,喝完再吃糖酥,能减少苦味的。」
犹豫着,他看了一眼面前那一大碗的药,再看向放置在桌上的糖酥,两者怎么也无法相比。半晌,他还是选择偏过头,不喝那碗药。
尉迟云见状,想起了唯一能用上的方法,且屡试不爽。
他将药碗放在床头的矮柜上,从怀里拿出一个油纸包,道:「这是我让人特地去买的芸豆糕,听说口味还不错。」说着,缓缓将未打开的油纸包移至凌玄眼前,让食物的香味飘过他鼻间。
凌玄双眼蓦地大睁,闪闪发亮地直盯着他手中的东西,下意识伸手欲取过。
不料,在到手的那一刻,尉迟云却突然收手,让他扑了个空。
大眼随即无辜地瞅着他。「我……我想吃……」
那香味……令他垂涎三尺啊!怎么也想尝尝这美味的东西。
尉迟云放下油纸包,再将药碗给端起。「喝完药我就让你吃。」
水般的大眼无辜地瞧了瞧被放在矮柜上的油纸包,委屈地再瞅了他一眼,犹豫半刻,抵不过美食的诱惑下,妥协地接过药碗,捏住鼻子一股作气喝完整碗药。
尉迟云在他喝完后,也不食言的立即帮他拆了油纸包,递给他。
带笑地看着他满足吃下芸豆糕,也温柔替他拭去残留在嘴边的药。
虽说每回喝药都得这么又哄又骗,但尉迟云却一点也不厌烦,甚至还有点乐此不疲。而最爱看的,还是他吃下美食后的幸福表情。
才吃完没多久,凌玄便感觉到疲惫的想再睡,尉迟云扶着他躺下后,也随之起身离开。
步出卧房,他轻柔地关上房门,守在门外的魏清定也在此刻上前。「爷,查出县太爷的底细了,他和赵府有亲戚关系,在县城内,几乎没人敢对赵家人不敬,甚至他们做出违法事件,也没人敢抓他们去见官。」
尉迟云的脸色顿时一沉,变得严肃、阴冷,双眼中更闪过一抹阴鸷。
「去找太尉,咱们得好好认识那位县太爷,顺便看看他有多么的胆大包天。」
Chapter 9
公堂上,本该坐于高位的县太爷此刻却蜷缩身体,不停颤抖的趴在地上,低着头,不敢抬头去看眼前的人。
尉迟云手里拿着近两年梁县的审案记录,里头所写的每一个案件全以荒谬的方式来结案,若仔细一看,不难看出里头暗藏着收贿、包庇。
他不悦地将厚重的记录本往地上一扔,直接扔在县太爷眼前。「你这昏官,朕猜你是年纪大了,脑袋混沌不清,也无法管理地方,或许……该考虑告老还乡了。」慵懒的声音淡淡说出所下的决定,也带着明显的暗示。
虽说这些案件不是他此次的主要目的,但这种贪官是万万不能再留。
「不!」凄厉略带哭意的喊声表达了他不愿辞官的意思。「微臣一向尽心尽力,自认公平的审理每个案件,绝无私心,还请皇上明察!」
「公平?无私心?」轻蔑的冷笑一声,尉迟云接过樊易情递给他的帐本,再丢至县太爷面前。「瞧瞧朕找到了什么,上头全记录着收了谁的钱、该判谁赢,每一笔皆由你亲手写下,你还想朕查到什么?」
县太爷愕然地看着地上的帐本,颤抖的手翻了前几页,而后惊慌地收回手,颤声道:「这……这是……」他瞠目结舌地看着帐本,怎么也没有想到收在家中的帐本会出现在此。
尉迟云慵懒的声音缓缓再道:「讶异这帐本怎会出现在此?为了查清真相,朕不得不让人去将这帐本取出,本想借此来替你厘清冤情,可看来……是你自作自受啊。」
仍处在惊骇中的县太爷,为保全自己的性命,直觉说出对自己有利的事。
「这……这是窃盗行为啊!」他蓦地喊出。
突然的话让尉迟云双眼一眯,锐利的目光更直直射向县太爷。「你这是在指责朕的不对了?不该派人去偷这帐本?你认为……你有什么资格来评论朕的不对?」
威严的声音让县太爷的身子更缩了缩,不敢再多言。
尉迟云垂眸看了他一眼,倏地站起身,负手走下台阶,道:「其实,你想继续在这任官也不是不行,但就如你所定下的规矩一般,想留,就得付出些代价。」
县太爷先是一怔,在确定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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