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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的竹简已被他一掌拍断,“当真是好大的胆子!看来是平日里孤王待你太好了!”
面对履癸的愤怒,妺喜没有一丝的悲喜,反而有一丝事不关已的淡然和从容,可这一切,在履癸的眼中,却是那么的刺眼。
蘸了墨的笔被履癸随意的扔在了案几上,墨溅起,洒在了月姬的身上,面对如此愤怒的履癸,月姬亦是一言不发,静静的呆着,履癸看了一眼月姬,眼神撇过她袍角的墨迹,冷冷的指了指上她的鼻稍,“你!回宫去!”
这样不容置疑的命令,让月姬也有些畏惧,不知该如何说才好,只好默默的退下。宽大而空荡的书房,漠然相对的两个人,目光都是同样的犀利,履癸一步步的靠近妺喜,紧紧的盯着妺喜没有丝毫躲闪的双眸,“你知不知道!孤王立刻便可以要了你的命!”
“妾知道。”妺喜冷漠的话语似乎在告诉履癸,我的生死,与我无关。
面对妺喜的话,履癸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应,只是重复着一句,“很好!”
不知何时,履癸充满怒气的双眸渐渐的靠近,那双唇已是欺上了妺喜的唇畔,妺喜还来不及挣扎,便已经被履癸紧紧的箍在怀中,丝毫动弹不得。
妺喜能够感受到一股男性的气体和一股火热的欲望包裹着这个书房,履癸的吻一路蔓延,直至妺喜的脖颈,妺喜的身子微微一颤,即将发生什么,她心中明白,自知拒绝不了,可没来由的抗拒,纤弱的手不停的想要推开履癸的身子,履癸似乎也是感受到妺喜的抗拒,搭在妺喜腰上的手更是用力了些。
可不管如何用力,都填补不了心中的愤怒和内心的空洞,就在刚刚,妺喜的抗拒,让他也如此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如此的被一个女人厌恶,暴扈的撕扯着妺喜的衣物,在妺喜胸前落下的吻更是肆虐,不知为何,妺喜的泪竟忍不住落了下来。
妺喜被履癸轻轻的抱起,放在了书房的软榻之上,那纤瘦的身躯,似乎又清减了,而放下妺喜的那一瞬间,履癸惊住了,眼前的人,还是妺喜吗?满脸泪痕的咬着唇畔,没有说一个‘不’字,却让他感受到了深深的抗拒,那双美丽的眸子怒视着他的眼睛,似乎可以洞察一切的深邃,那样倔强,那样的不服输。
履癸看着榻上的妺喜,那星星点点的吻痕似乎在控诉着他方才的恶行,妺喜的此时的样子让他如此的不忍心,原本深埋的浴火被生生的熄灭,履癸一把拿起一旁的外袍,递给了妺喜,随即便背过身,不再去看妺喜的眼睛,只是冷冷的指着书房的门口,“你走吧!”
一股冰凉袭过全身,那是一种践踏尊严的耻辱,妺喜小心翼翼的穿起自己的衣裳,肩膀之上有一处已被履癸撕坏,这如何叫她这样堂而皇之的出去。
过了许久,履癸不见身后的动静,回过身,却见妺喜拿着方才他一气之下扔在一旁的毛笔,在肩膀上画起了墨竹,仔细一看,倒于她那件衣裳的图案无异,只是翠竹间夹杂了些许的墨竹,叫人觉得分外的别致,更像是一个墨竹的扣子一般,与衣裳融合的恰到好处,真是栩栩动人。
妺喜感受到一道炙热的目光,微微抬头,果真看到履癸紧紧盯着的双眸,妺喜脸上的泪痕未干,却面目凝重,冷哼一声,不惊调笑,“王上当真如此喜欢轻薄女子。”
妺喜的话并未让履癸不悦,只是那淡淡的冷漠,让履癸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恼怒,她甚至不愿意接受他递上去的一件外袍,想着,履癸的话语中更是带了一丝的威胁,“你若不走!孤王便改变主意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更何况,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妺喜忙站起身,没有与履癸道一句告退,便立刻转身离开了,而今日的一切,在妺喜的眼中,更像是落荒而逃。
在泰安殿用过午膳,一整天都心绪不宁,总觉得有什么事,又觉得没什么事,直到鄢陵沏了壶茶,进殿来时,才想起,原来今日王后还约了她一同品茶。
妺喜的本意,是不想去的,若非王后当日的决绝,也不至于怀亦今日,只是,王后相邀,盛情难却,终究还是要走一趟的。
鄢陵想帮着妺喜更衣,可妺喜却一时间慌忙拉住了自己的衣角,看了一眼鄢陵,“你先出去吧,本宫自己更衣。”
妺喜一边替自己穿上繁琐的宫衣,一边时不时的撇着身上留下的吻痕,手轻轻的覆上肩膀,似乎肩膀之上还有履癸的温度,妺喜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自己为何会贪恋那种不切实际的宠爱?
妺喜嫌恶的把那件换下的衣物撕得粉碎。满是愤恨的看着地上的碎布,“你个人面兽心的假面人!本宫终究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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