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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可以当面说吗?』
英治真想告诉他「不必麻烦了」,那些听到耳朵都长茧的意见,是无法使自己和夏寰分开的。
如果陆禾琛能借台时光机,回到他和夏寰「初遇」的薄寒春夜,告诉二十岁的「欧阳英治」,未来人生当中他会因为「夏寰」而遇到的重重灾难,好好的平淡人生完全偏离常轨,还掉进了一个「得不停打怪」的世界中……他发誓,自己会飞也似地离开,一辈子都不接近夏寰的半径十公里之内。
「我正在回去的路上,你可以等我回去再说。」
『不,我已经在附近的公寓租了间房子,可以请你过来谈谈吗?』
英治挑高眉,公寓里面该不会埋了地雷,自己一进去就被炸得粉身碎骨吧?
『欧阳医师愿意赏光吗?』
这么严重的被害妄想症,英治对自己苦笑,这也是另一样和夏寰交往而衍生的副作用。
「地点请讲。」
过去英治一次也不曾逃避过,现在也一样不会逃避。
『谢谢你答应赏光,我很高兴,地址是龙X街X巷……』
英治把它记下来后挂上电话。
陆禾琛想找他的碴?那就让他来找一找,倘若他找得出让自己和夏寰成功分手的法子,英治会恭喜他终于达成了夏老爹、夏宇、夏寰的前未婚妻、和强森什么东东的朋友,一堆想这么做而做不到的人的心愿。
然后过个十年、二十年,年纪一大把的欧阳英治爷爷可能也会很感谢他,替自己找回平静的日子,让他可以六根清静地过点好日子。
按照陆禾琛所给的地址前往,约三十分钟后英治抵达目的地。
地雷,没有。
但是子弹有一发,而倒楣的受害者是矗立在入口玄关的装饰用木制门梁。
望着嵌入木头中的金属,有一瞬间英治因为情况的荒谬而想笑,但他曾学过的一点心理学告诉他,无缘无故的发笑或是在不对的时机想笑或哭,都是失去控制情绪的能力、恐慌症的表现。
人命关天,这当然不是可以开玩笑的事。
——自己认识的人里面,唯一疯狂到可以拿自己生命来玩的人,只有夏寰这家伙。
他想起了某一回和这次雷同的遭遇与场景。
起因是英治与某位患者(一名窜红中的少女名模)闹出了绯闻。醋劲大发的夏寰竟杀到病房内,把枪丢给那女孩,然后当着偶像的面非礼英治,要她朝自己开枪,好救她的心上人——最后把人家都吓哭了,当然也把英治气炸了。
那次的奇耻大辱真是终身难忘,英治皱皱眉,问自己是哪里有毛病,为什么有办法容忍夏寰这个狂人?为什么早该和他拆了、分了,现在却还绞尽脑汁地想从陆禾琛那儿把属于他的男人=夏寰救回来……该死!
弯下腰,英治拖延时间,以十倍慢动作的速度,捡起地上的枪,不过这一回威胁者与被绑架的人不同了,自己也不再是肉票,而是唯一能够也必须拯救夏寰的人。
「你说的信任——」
触感冰冷的铁器,一旦发射却会释放致命的火光。
和眼前的男子有点类似,英治心想,谁会想到陆禾琛一副像是看透了世间万物而心如止水、不为俗事所动(当然这假皮相早被英治看穿),一采取行动却和夏寰一样疯狂。
「可以再为我解释清楚一点吗?」
陆禾琛冷冰冰地说:「有哪里需要解释?」
一个人不可能没有弱点,一个人也不会永远无机可乘,英治盘算着要如何扰乱他的脚步。
「你认为我不可信任,总该有理由吧?我们认识的时间这么短,你是根据哪一点判断我无法信任的。」
似乎早有答案,陆禾琛毫不犹豫地回答:「阿超死的时候,你阻止夏哥采取报复行动。小汪的事件,你瞒着夏哥自己行动。还有拍摄夏哥『见不得人』的影片,这些……你大大小小的事迹,我已经在回台湾之前,全都查得清清楚楚。」
「那可真是辛苦你了,我要写人生传记时,会记得找你要资料。」得知被人暗中调查,英治全身泛起了不愉快的鸡皮疙瘩。
「看你过去的所作所为,你是真的爱夏哥吗?我很怀疑。你如果真的爱夏哥,为什么能和他唱反调?」
小汪说的没错,这家伙真的把夏寰当成神了呢!
「为什么?因为我也是个人,会思考、会烦恼的独立个人。为什么要因为爱不爱夏寰,就得面临放弃思考能力的选择?你的想法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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