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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來了?」
「我看你一直沒給我回消息。」
陳識腦袋反應很慢,他半晌才冒出一聲噢,說:「手機放在包里忘記拿出來了。」
他的聲音很是嘶啞,陸執與推開門朝裡面走,伸手貼住陳識的額頭,皺眉道:「你是不是有點發熱啊?」
陸執與這才注意到他身上半濕的衣服,都回家這麼久,居然衣服都沒換,而他濕漉漉的發尾根本就不是洗頭洗澡之後,而是淋了雨還沒有干透。
「你怎麼沒洗澡啊?」
「饅頭好像生病了。」陳識無奈道。
「你應該也生病了。」
不等陳識反應,陸執與一把把人奪腰抱起,往陳識的房間走。
「洗個澡,換身衣服。」
他氣勢洶洶的,嚇得陳識緊張地掙扎了起來。
「我自己來,我自己來。」
陳識身上沒幾兩肉,輕飄飄的,抱著一點都不費力氣,被甩在床上後,陳識反應了半秒,耳邊響起陸執與的聲音:「趕緊去洗。」
「可是饅頭——」
「我先去看看。」
他身上還裹挾著酒氣,風塵僕僕的,只因為自己忘記回消息就大半夜趕來,外頭的雨聲兇猛嘈雜,砸得玻璃窗都在震動,從指尖泛起來的涼意到底是抵不過這一刻心尖尖的暖意,他屈起手指,盯著陸執與蹲在饅頭面前的背影,呼吸輕緩。
第22章 「陳識,你可以拒絕我。」
饅頭碗裡的貓糧沒動什麼,她焉巴巴地趴在地上,任由陸執與怎麼逗她都沒個反應,看起來心情很差勁的樣子。
陳識快速洗了個澡出來,一身濕氣,裹挾著沐浴露和洗髮露的香味,蹲在陸執與身邊。
冰涼的手指湊近揉了揉貓咪的腦袋,她被凍得往後縮了縮,陳識略有些受傷,下一秒便被陸執與捏住了手腕,順著一路捏到指尖。
「你手好冰,先去把頭髮吹了。」
陳識看著比饅頭還要耷拉,很沒精神。
「她肯定生病了,明天要帶她去看醫生。」
「好,我陪你一起去。」
手被陸執與自然地牽住,拉著起身走向沙發,擱置在茶几下的吹風機被陸執與拿了出來,插起後,他略有些粗暴地揉了一把陳識的頭髮,說:「把頭吹了再說。」
陳識脖子上掛著一條毛巾,先是用力擦了一把頭髮,這懶人沙發不好受力,一坐下來就 陷了進去,兩個人緊緊貼在一起,陸執與拿起吹風機,手指插進陳識的頭髮里,輕輕摩挲著幫他吹頭。
他垂著頭,露出白嫩的脖頸,暖黃色的光落在皮膚上,泛著一層淡淡的光。
「我居然還有幫人做這種事情的一天。」陸執與輕聲開口自嘲道。
「我也是第一次被別人吹頭髮。」
陸執與疑惑:「你媽媽沒給你吹過嗎?」
「可能吹過吧,但是我沒有印象了。」
陸執與一看就是不常服侍別人,動作挺生疏的,但是勝在細緻。
頭髮吹一會兒就幹了,陳識頭髮絲很細,吹乾之後軟軟地搭在額頭,他用力揉亂頭髮,抬頭看著陸執與,說:「吹好了,謝謝。」
估計是有點燒,陳識鼻尖和眼尾都泛著淡淡的紅,漆黑的瞳乾淨澄澈,無意識仰頭看著陸執與的姿勢讓人本能地生出欺負欲。
特別是像陸執與這種向來遵循本能的人。
粗暴的吻迎面而來,陸執與用手扣住了陳識的肩膀,不給他任何後退的機會,把人按在懷裡親。
頂進嘴裡的舌頭攪得陳識嗚咽聲細哼,他整個人都陷在沙發里,手無助地抵在陸執與的衣服上,顫著的眸看著陸執與那雙剔透的藍眸。
而對面的人吻得入迷,宛若繆斯墜入凡間的欲念在那抹藍眸間濃稠著,陸執與越壓越近,大口吮咬著陳識那點可憐兮兮的唇肉和舌尖,他正不遺餘力地展示自己的吻技,親得陳識毫無抵抗力,只能乖乖紅著眼睛,任由他把里里外外都親了個遍。
半晌,陸執與鬆開陳識微紅腫的唇肉。
陳識此刻有些狼狽,他整個人都被陸執與鎖在身體和沙發中間,無助的腳不知道什麼時候踢走了一隻拖鞋,頭髮凌亂著,嘴唇紅腫又水潤,一副被人欺負足了的樣子。
陸執與看得心癢難耐,懷裡的人明明看起來純得要命,可那呆愣的無辜表情,又叫人y/u/中燒。
「跟你討個謝禮,不過分吧?」
親都親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