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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泽自己穿耳洞时觉得好玩,一点不觉得痛。面对阿耀,他有点歉疚甚至于心疼,但说:“怎么会痛,你太皮娇肉贵而已啦。”
之后给戴上一个纯银的十字架耳钉。同阿泽戴那一个虽然不是一模一样,但算同款。
戴上后红肿了两天,痛感才渐渐退去。阿泽小心地吻他耳垂,因为打了洞后特别敏感,对着呼吸都可以引起整个耳朵烧红。
阿耀看向镜中的自己。阿泽站在他身后。两人左耳上都有一点银光微微地闪。阿耀轻轻摸一下自己耳朵:“还是有点痛。”阿泽将脸埋在他脖子后面亲他:“打都打了,你不可以后悔。”阿耀说:“我知。”阿泽用牙齿轻轻咬他颈后细腻皮肤,手伸进阿耀的白tee内,直奔主题。
他们俩在镜子前地板上交缠。只有这时刻,阿耀才完全没有洁癖。他仰面而躺,后背擦地。不知有几许灰尘。
周六阿耀上教会。阿泽陪他。
阿耀说:“我细个时候教堂不在这里。后来教会募捐到好几亿,才在这里建了新堂。旧堂在伊利沙伯医院附近。我都有跟妈咪一起参加募捐会,我是少年唱诗班成员。”说到此,他有点想念移民异国的父母。阿泽说:“新堂旧堂,你们信教都好似黑社会。”
阿耀片刻才想起:“不知道今天会不会遇到余余。”
余余家人不信教,但余余陪阿耀信。她周末都会来同一间教堂。
同余余已经一周没讲过话。间中在学校阿耀逃课两次,考试又差点迟了。在唱片铺,余余有时来,只同文森聊天,视阿耀如空气。
阿耀在前排坐下。讲经坛后墙上悬嵌巨□白色十字架,一角有风琴。他小声告诉阿泽:“我会弹。”阿泽问:“一阵你可不可以弹点什么给我听?”阿耀说:“我可以借用活动室的风琴。”
余余其实来了。同她来的是文森。他们坐在后排。见到阿泽与阿耀,但对方没发现他们。余余说:“我不想见到他们。”文森说:“阿耀是你的朋友。”余余任性地说:“可我好失望。而且,我是真的担心他。”她的担心也无不道理。
忽然见到前方,染了几撮金毛的阿泽转过脸,对阿耀耳边说什么。阿耀回头微笑,左耳上有个耳钉,隔着几排距离看不清形状,但是一闪。
余余难过的想,阿耀变的太快。
作者有话要说: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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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余半途走掉。
阿耀从头到尾未回过头,没发觉身后视线。
仪式进行,阿泽呵欠连连:“到底在说什么。好闷。”阿耀将食指比在嘴上:“嘘——”阿泽凑近注视他双眼,嘴角微笑地想要亲一下,被阿耀急忙推开。
对主,阿耀非常之坚定信奉。无论如何这一点没变过。就像西人谚语old habit die hard。他从小跟父母返教会,十岁领洗成为小基督徒。长大后每周至少有一天上教堂,同牧师干事都熟悉。
阿耀返的教会风气较开明自由。十五岁时,一次读经会上有教友当众坦白自己乃同道中人,问是否会被主遗弃。许牧师说:“‘若有人在基督里,他就是新造的人’。爱的范围是很广的,但恨却狭隘。现在已经不是圣经年代,你是我们的弟兄,我们都是羔羊其中一头,只要你不离群,便不会被主遗弃。”
《圣经》虽然不容人,但新时代的教会懂得有容乃大。阿耀知道他不会被排斥,可以继续虔诚。对保守的父母不能坦诚的心结,都被信仰包容。他第一次见到阿泽戴一粒十字架耳钉的时候,曾希望对方亦是教友。不过当然不是。
阿泽说:“痴线,要我跟你入教?我连关二哥都不拜的。” 周围教众都喃喃祈祷,因此他声音特别响,引来信徒侧目。
阿耀掩住他的嘴,叫他压低声,并且说:“幸好你不拜。”
阿泽说:“我信我自己。你不信我吗?”
阿耀笑。“好吧,我也信你。”
但约伯记中有云:我若见太阳发光;明月行在空中;心就暗暗被引诱;口便亲手。 ——阿泽嘴唇摩擦,吻他柔软掌心。阿耀“嗯”一声,慌乱地收回手。
信了主,就不可以信其他。
阿耀的手在座位下握住阿泽的手,十指交扣。连祈祷也忘记了。
阿泽说:“这里真的好闷。我出去等你。”他也中途离席。
在教堂外碰到文森和余余。
余余见到阿泽,美丽杏眼立刻瞪起来,故意大声对文森说:“我们快走,这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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