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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在我们努力规劝下还口出狂言,说我们张家不值一提。就在我们想到抓住他,等候家主回来发落时。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让他给跑了,实在是惭愧,此事在场的几为长老和廖客卿均可证明,还有不少家族子弟也可询问。”
那跟随大老长的几人和廖庆马上附和道:“确实如此。”
张烈原本阴沉的脸越发铁青了,强忍着没有发作,继续问道:“敢问大长老,从何处得来的消息,又是如何听信一面之辞,就断定寒秋少侠的罪名。如果连帮助我们灭杀霍家五位一流高手的人都不值得信任,那还有何人是值得信任的。既然大长老如此武断,那就把那细作和通风报信的人带到这里,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人有这样的胆色。”
边上被靳秋救过的另外两人也是阴沉着脸,如果不是家主已经作出应对,恐怕他们就要发作,没有人能了解他们的想法,在那种死亡的威胁之下,还能反败为胜,尽灭仇敌的畅快淋漓,没有经历过的人永远也不会明白,所以对他们恩人如此简单的判了罪,显然不是他们能接受的。然而接下来大长老的话更是让他们更加愤然。
扫过众人神色,大长老不紧不慢的说道:“那细作已经伏诛,至于通风报信的人嘛,就在各位的眼前,就是家主请回来的廖客卿。”
如果说方才家主张烈还有一丝疑虑的话,那么现在事情就明了了,就算是一般人也知道如此没有信服力的所谓证人,怎么能轻易定罪,还是对张家有大恩的人。所以看张烈看向廖庆的眼神里不是疑问,而是恨意。
而廖庆也没想到大长老竟然会来这么一手,这样一来,廖庆恐怕也只能跟着大长老走了,以后再也不可能走到家主的阵营,果然是老奸巨猾,不可小视,好在廖庆另有算计,不然就会给大长老吃的死死的。
想到了这一点,廖庆也就不作多的解释,只是淡淡的说道:“一切都如大长老所言的一般,没有半点疑问。”
张烈转而向沉稳的坐了下来的大长老说道:“这就是你的解释?”
虽然有些吃惊于廖庆的沉稳,但面上没有半点表现,见家主问话,却是依然不带半点火气的说道:“事实就是这样,家主还有什么疑问吗?”
显然大长老太了解家主的性格,即使再荒谬,即使他再愤恨,也不得不配合自己把这事情定下来,有着这样的信心,大长老说话做态自然流露出坚决。
事实也却是像大长老预想的那样,尽管张烈面色铁青,气愤难当,良久说不出话来,而支持家主的几大主事都看向家主,望他定夺。几大长老也是摒住呼吸,分外紧张,就是大长老再自信,暗地里也有几分坎坷,生怕张烈气极失去理智,为了外人和自己这方相斗。
会场的气氛有些凝滞,人人大气不敢出。其实张烈也是一肚子火,平日里这长老一系就没少脱后腿,办点事就多有掣肘,就如早几年讨论是否卖那精元丹时,明明家族已经到了极其危险的时候,但他们就是报着祖宗家法不让卖,说什么先祖遗物,卖之不祥,什么家族复兴就在这精元丹上。
可是也不想想,那里都要被别人灭族了,还有这种想法,简直就是不知所谓。最后还是自己许了不少好处,作了很多的退让,这才拍卖了那精元丹,度过了艰难时刻。现在想想,不是别人不懂,搞不好就是为了让自己作家主的退让,他们得了好处,反而没有半点付出,只是张张嘴巴就行了。
后来也确实验证了自己的想法,吃定了自己为这个家族可以付出一切,得寸进尺,一步步的欺上瞒下,推诿扯皮,正经事半点不做,专门拖后腿。然而这些都不及这次,明目张胆的给自己的恩人栽赃,那怕如此错漏百出,也不顾忌了。
如果自己这次再退,那以后也不用作这个家主了,张烈凌厉的眼神扫过众人,看到跟随自己外出作战的族人期待的眼神,几位长老畏缩的神态,那自己请来的客卿廖庆面无表情,还有大长老那沉稳自信的神色。
张烈又有些犹豫,这事已经做下了,恩人只是被逼走了,好在没有陷于绝地,还有转圜的余地,为了这个家族,自己难道还能杀了他们不成,只能想办法恢复恩人的名声,再做其他打算。这也算各退半步,看来自己终究对家族之人下不了狠手。
就在张烈打算开口说话之时,突然腹内传来一阵绞痛,只觉眼冒金星,汗如雨下,甚至连站都有些站不稳,只好顺势坐了下来。
而就在这时,一直面无表情的廖庆,大喝一声:“大长老有令,家主听信谗言,欲对我等不利,早在饭菜里下了药,快快动手,不然一时三刻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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