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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娇娇家在温塘村四队,家里只有一个小巧的独院,房子还保持着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的风格,极为老旧。
快到家门口时,一个中年妇女已经在门口等着了,看到徐娇娇就急切地迎上来,“你个瓜女子,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也不打个电话。”
徐娇娇低头一脸娇羞地瞄了瞄张宽,小声说道,“是他送我回来的。”
张宽还骑在电动车上,友好地对徐母笑笑,没想到徐母根本不领情,反而像盯贼一样地把张宽上下打量了一番,张口审问,“你叫啥名字?哪的人?”
张宽回到“我是南张村人,叫张宽,是娇娇的同事。”
徐母狐疑地看了张宽一眼,推着自己女儿往屋里走。徐娇娇还探出半个身子,对张宽温柔地道“宽哥,路上慢点。”
院墙那边传来徐母的斥责,“死女子你干啥?等了这些年你等了个骑电动车的?你是不是脑子进水糊涂了?”
徐娇娇则撒娇一般地反驳,“妈~”
“别叫我妈,我没生过你这没脑子的混账东西。”
随着两母女的声音越来越小,张宽无奈地耸了耸肩,心说现在嫌我穷,再过两个月你再看看。夹着自己的小电驴,慢悠悠地回去了。
第二天清早,张宽起来时张长贵已经做好饭菜,等他洗漱完,饭都盛好端上桌了。张父见儿子满面喜色,大约猜到事情顺利,就随口问了几句,鼓励了一番。
但在张宽要出门时,张长贵却瞥见,张宽往后腰上别了一把斧子,登时起疑,问道“你揣把斧子做什么?”
张宽若无其事地道“没事,防身。”
张长贵好笑地摇摇头,“都什么年代了,还用斧子防身,拿块板砖都比斧子强。和人干仗,斧子一旦亮出来,非死即残,不然就只能是摆设,所以说,斧子并不好。”
张宽笑道“这道理我懂,打仗用斧子,无论是从气势上还是从作用上,都处于下风,不过我的对手可能不止一两个,一两块板砖不够用。”
张长贵这才意识到问题可能比自己想的要严重,心里有点担忧,但面上却笑眯眯地问,“哦?这回是和谁干仗?连兵器都用上了。”
“没什么。”张宽轻描淡写地跨上自己的小电驴,“一个保安公司老总的弟弟。”
张长贵闻言大惊,“你是说秦盾保安公司?”
张宽眉毛一扬,“咦,你也知道秦盾,不错,昨天晚上,我把秦盾老总的弟弟给揍了一顿。”
张宽说的轻巧,张长贵却感觉后背一股凉气,嘴角都忍不住抽搐,“你把人家揍成什么样了?”
“还能有什么样,无非就是鼻青脸肿,又没伤筋动骨的。”
“那你能不能给我详细说说,整个事情的过程。”
张宽见父亲殷切地看着他,本来不想说,此时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有了一种倾诉**,于是就跨坐在电驴上,绘神绘色地给父亲描述整个事情经过。
“就这样,我先用了一个水煮鱼给他致盲,再用辣子鸡给他了一个眩晕,本来我还想拿盘子碎片给他来个持续掉血伤害,杨耀武那厮,在后面见我打的激烈,直接一个闪现过来举起板凳腿给他来了个致命重击,一下子就把他给干趴了。”
张宽绘声绘色地讲述着,张长贵面上的表情却越来越凝重,等过程说完,张长贵无力地将眼睛一闭,口里埋怨道“你就不能安安生生地去赚钱,整天都会惹些狗屁倒灶的事。”
张宽斜了父亲一眼,“我这么说你听的懂?”
见父亲闭着眼摇头,张宽心里很不舒畅,人家欺负自己,自己不还回去,还要每天笑脸相迎?根本做不到啊。
却料,张长贵道“你和你同事的矛盾是你们两个单独的矛盾,但牵扯到秦盾公司,就变成了你和秦盾的矛盾,这两概念怎么能一样?一对一的单挑,能出什么事故?可是打群架,谁知道会打到什么程度。”
“还有,挨打的如果是保安公司的普通保安,或许这事就这么过去了。可你们打的是谁?是保安公司的少爷,是保安公司老总的心头肉,用屁股想也知道,对方怎么会善罢甘休?”
张宽听后笑笑,“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但当时那情况,我不打他得行?别说他有个保安公司老总的哥哥,他就是军区司令的儿子我也照打不误。”
“你?”张长贵被儿子一番话噎的连连摇头,“开什么玩笑,就是一个普通村长,真要跟你死磕到底,你以为你能斗得过?还当自己是哪吒三太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