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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过,蜂涌出的情意也渐有冰冻,菱歌,中间还有子夜,上官文熙,甚至宁,她离他其它很远。明了的情,他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或许就是说了又怎样,她不是只有他。他看得出来,菱歌对子夜的不同,对上官的温婉,对延宁的无奈,对他呢,一直以来,他总是被忽视的一个,或许她是信任他的,可,这样的信任可以给任何一个人……
同样的默不作声各想心事,正走着,忽然二人同时警觉的互视一眼贴墙边隐下身形,一条黑影鬼鬼祟祟从对面的墙头掠过。
感伤的心戛然而止,颇带几分玩味的摇头一笑,今晚睡不着的人还真是不少。想着,扭头,同样的意味默契的闪现在夏逸飞的眼中,一歪头,二人远远的追上了这条黑影。
远远的跟着,宋菱歌蓦然的瞪圆眼睛,锐利的目光紧紧地盯着这背影略一思,再看看这越走越熟悉的线路,突然的勾唇冷笑,她知道这个背影是谁了。
太傅府邸后侧,黑影顿住了身形,相看四下无人才飞身进了太傅府。黑影似乎对太傅府不熟,跃在一处房脊四处张望了一会儿才纵身去了灯光通明的后院。
跟在黑影的身后,宋菱歌是越跟越想笑,心道,这倒霉孩子,可巧就落她手里了。唇边的笑容逐渐扩大,眼里满是恶作剧的精芒,看得夏逸飞心生无奈却又有着几分宠溺意味的微微一笑,这眸光他太熟悉了黑影要倒霉了。
果然,远远地跟着黑影,瞧着他进了太傅的院子,瞧着他跃屋脊,瞧着倒挂房檐上,垂下眼帘,宋菱歌掩唇暗笑,笑得削肩不住的抖动。
夏逸飞睨了她一眼,淡漠中透着温和的眸子微闪着好奇,有什么事这么好笑?不自禁的伸手拍了下她的削肩,忽尔的发觉,手下的肩头实在细瘦。
扬头,止了笑,抿唇的瞄了他一眼,比划一下,而后,宋菱歌笑颜嫣嫣的闪身离开了。
屋子里灯光通明,床上太傅依然直挺挺的躺着,床边老夫人倚在床头闭上眼睛,似睡非睡。床边上官文瑞坐于凳子上,直直的看着父亲。黑影倒挂珠帘的探头看着屋内的情况自是暗生疑『惑』;瞧着眼前的状况这太傅似乎并未死,可;这怎么可能?师傅说了时辰已到,这人必死无疑了,所以才遣他来打探一下。
正思忖着,突然有人掀开了黑影挂在房檐上的双腿,若条垂死的鱼,黑影毫无准备的嗖,噗通,一声沉重的落地,摔个狗啃屎。还未等他转身,身上一麻人事不知了。
落坐于门旁,邱延宁微闭着双目,却无一丝睡意菱歌和飞走了多长时间,他的心就虚悬了多长时间。一个是他喜欢的人,一个是他知心的人,同样的重要,同样的不可或许。怎么能让他不担心。这会儿,突然的重物落地的声音一下子惊醒了兀自沉思的他,推门,一个剑步窜了出去。
屋门前,二个黑衣人,一个趴在地上,一个蹲在旁边,微一恍神,又一黑影从暗处慢步而来,只一眼,邱延宁蓦然笑了,是逸飞。瞧他这般的沉稳和脸上浅浅的笑意,那眼前这个蹲着的一定是菱歌了。
“菱歌,你这是?”一边声音带笑的轻问,一边邱延宁也蹲到了宋菱歌的身边。
摆弄着黑衣人,宋菱歌轻描淡写道,“捉鱼。”
一怔,不止他,就是后出来的上官兄弟也为她的说法好奇,捉鱼,这明明就是个人?好奇的同时也有着几分的惊心,这人就在他的眼皮底下,他们这么多人竟谁也没有发觉,若是他存了什么害人之心,说不定会出什么事。可若是没有什么意图,这黑衣人深夜,又如此打扮来太傅府作何?
不理其它人,宋菱歌伸手在黑衣人身上翻着,可是毫无所获,挑眉一笑,邱延宁道,“菱歌,这鱼打算如何处置?红烧了,还是清炖了?”
斜睨了妖精一眼,宋菱歌失笑,“玩一会儿,放生。”
“噢,那菱歌打算怎么玩?”
“有兴趣?”
“当然,菱歌要玩的一定好玩,快说说。”
“好哇,算你一份,先把他抬屋去。”
“行”二话不说,邱延宁弯腰抱起黑衣人回身进了屋。
旁人听着此二人的对话,同样感兴趣的同时,更有着只是深深的无奈。一个邱延宁那心思巧得不已经让他们无语,这会儿,再加一个毫不逊『色』于他的宋菱歌,真正是一对祸害。
一阵捣鼓,宋菱歌拍醒了黑衣人,黑衣人眼神有些呆滞的看看眼前人,一言不发。站到他跟前,宋菱歌沉声问道,“你是谁?”
呆滞的眼睛,似乎转动了下,闷声回了,“一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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