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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四处漫舞,月儿长袖飘飘,跳跃腾挪,道姑躲闪飞越,一片片红色竹叶在空中飘飘荡荡,随两人身形变化在空中跳起了芭蕾。道姑一时性起:“月儿,放开手脚来吧,不要畏首畏尾的。”
月儿一阵铃儿般的笑,一边说:“师傅,你小心了!”说着,一个后撤,双臂一张,轻盈得像一只燕子,落在一棵红竹的顶上,灵月剑刹那间失去了踪影,而月儿口中念念有词,灵月剑陡然闪现在月儿的前方,似乎是在等待命令一样。
道姑自是不敢大意,长袍挥舞,在地上卷起无数片红色的竹叶,一会儿,红叶越聚越多,渐渐形成了一个不停旋转着的红球。灵月剑似乎寻找到了目标,向红球直窜而去,红球没有丝毫的怯意,迎头而上。灵月剑一刺进红球中,却是寸步难行了,而红球依然不停的转动,一阵嘘嘘之声,显然红色竹叶在旋转中被灵月剑削成了碎片。月儿不肯束手就擒,双手飞舞,灵月剑颇通主人心意,头陡然一昂,红球瞬间就被瓦解,无数的红色碎叶纷纷扬扬的落了下来,而灵月剑却没有给道姑半点喘息的机会,迅捷无比地直冲了过去。
中年道姑一声:“好!”却不知道灵月剑飞到她身边,被她反手一抄,灵月剑不知怎么的就到了她的手中,无论怎么挣扎,却是再也逃不脱。月儿一下子就从那颗红竹上跳了下来:“师傅,月儿输了!”
道姑把灵月剑放在手中不停的摩挲,又看着月儿,然后怔怔的出神。
“师傅,你怎么啦?”月儿轻声地问!
“月儿,你太像为师的一个故人了,也就是这支剑的原来主人!”道姑似乎还沉浸在当年的情景之中。
“月儿像师傅的一个故人,她是谁?这枝剑又怎么到了我的手中?”月儿一脸的茫然。
中年道姑看看月儿,又看看手中的灵月剑说:“孩子,这也许是一个没有解开的谜,不过,将来总有清楚的一天。你不要多想,好好练功。”随即又一笑:“这些天你的进展的确不小,为师也是很高兴。超出我当年的境界了。”
这武学修行一道,确实要靠个人的天份和后天的努力。古语说:“师傅领进门,修行在本身!”这是一点不为过的。月儿聪明伶俐,刚好生在滴血门对她的触动很大,她知道,江湖是不讲道理的江湖,凭的是实力!
道姑让月儿和萧鹏飞进屋喝茶。小屋内的摆设极为简单,却很干净,里屋看来是道姑休息的地方。明间正中有一个不长的柜子,上面摆放了一个香炉,可是看上去很长时间没有上香了。左边是一个小方桌,几条凳子。月儿请萧鹏飞坐下来,然后帮她师傅端上了三杯茶。然后师徒俩就谈些萧鹏飞插不上话的话题。月儿说给她师傅听的就是第一次和萧鹏飞碰面的事情,讲如何撞了萧鹏飞一个跟头,萧鹏飞又如何的倔强,月儿说的是大义凛然,说得萧鹏飞脸儿一阵红似一阵。
道姑吩咐萧鹏飞说:“在这个地方,不要太倔强。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要想将来有机会逃出去,先要低下头。”
萧鹏飞点点头。
太阳渐渐西沉,月儿拉着萧鹏飞向她的师傅告别。两人又从来的地方走出去,月儿走了好远,回头看见她的师傅依然在目送着他们。只是月儿没有听见她师傅自言自语的一句话:“难道月儿是卓琊的女儿?”
出了红竹林,月儿没忘记把那根砍断的红竹带上。就在离开红竹林的一刹那,无意面对着太阳的萧鹏飞,似乎看见有一道白光迅速无比地飞进了红竹林,瞬间又失去了踪影。萧鹏飞也没在意,以为眼花。
离开了竹林,两人很快就回到了落华院,而外出寻蛇的“胡氏弟兄”还没有归来。月儿没有等待,直接与萧鹏飞作别,说再不回去,他爷爷可能就要来找了。
月儿离开后不久,向天带领着胡氏弟兄回来了,看来向天的心情不错,见了萧鹏飞就问:“月儿呢?”
“她已经走了,师傅。”萧鹏飞恭敬地回答。
“砍到红竹了吗?”向天问。
“砍了一棵,她带走了。”萧鹏飞依然没有抬头。
“这丫头每次来总喜欢带根红竹走,也不知道这红竹有何用处。”说着就走进了自己的房间里了。其实,他哪里知道,月儿砍红竹只是掩人耳目,去学艺是真。
一群小伙伴渐渐熟悉,胆子也稍微大了一点,吵吵嚷嚷地说着乱七八糟的话语。萧鹏飞问胡九:“今天有收获吗?”
胡九摇摇头,一屁股坐到了床上,然后顺势躺了下来说:“蛇影子都没看见一个,连蛇屁也没闻到。也不知道要找到何年何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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