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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要是主动了,男人会觉得淫荡,女人要是不激动,男人会觉得她象是死人。玉观音就很好地保持着这种平衡。当男人动她的时候,她不会拒绝,也不会迎接欢迎,只是用身体上的细小的动作,来告诉别人她是不是喜欢。
现在她扭动的身体,就告诉了王满银,她是舒服的,是满意的,是热情的,是希望着这个男人一直这样的。
当她到了忍无可忍地地步时,就会以同样的动作来回应身边的这个男人,当然,她是舒缓的,温柔的,一往情深的,一步一步的。相比起来,男人比女人更简单,也更容易发动起来,更易受到诱惑。
王满银呼吸急促起来了,他上的脸上肌肉抽动起来,身子也象怀里的女人一样,不停地动着。当他不能自已的时候,就把自己全身的力气,用到了这个女人的身上,使劲地抱着她,好象要把她的腰勒乱一样,使劲地捏着她,象要把女人捏碎一样,使劲地挤着她,温似乎企图把身边的女人压碎一样。
女人在他的身边呻吟着。
王满银一翻身跨上了马。他象一个古代的将军,一个武艺高强的将军,一个身经百战的将来,又一次地冲向了战场,开始驰骋疆场了。
这又是一个痴迷的时候,一对男女,仅仅是一对男女,他们在用最古老的办法,创造着人世间最古老最强烈的快乐。这是这个晚上的第二次。人常说,回笼觉更香。
四十三、神秘武先生
子时是人最困的时候,这时候阴阳交替,人也迷迷糊糊。这时候不睡,过一会儿,人反而睡不着了。
王满银和玉观音现在就处于这种情况。
外面的鸡已经叫了第一遍,说明已经过了子时。鸡的声,提醒着人现在已经是第二天了。有起早出行的人,已经在路上开始行走了,可以清楚地听到他们的咳嗽声和踩在坑里的脚步声。
王满银闭着眼睛躺着,脸上是一副满足的样子,好象要睡着一样。玉观音现在可是没有一点要瞌睡的意思。她拉着王满银的耳朵,摇着他的脸,“不要睡嘛,我想说话。”王满银嘴里嗯嗯着,可是眼睛并没有睁开来。
玉观凌晨又一次地去拉他的耳朵。不想碰着了王满银头上给郝八打破的地方。王满银痛得一下子叫了起来,“哎呀,你找死啊?”玉观音不明白,问道,“怎么了你?就拉你下你的耳朵,凶什么凶?你还能凶得把我给吃了?”
王满银嘴里夸张地吸溜着,一边用一只手捂着自己的伤口,“你碰着了我头上的伤了,你看看,血流出来了吧。你也不小心一些。”他的手从头上取下来,指头上果然有红色的血迹。
玉观音大惊小怪了,“怎么搞的吗?你怎么能这么不小心,能把头碰成这个样子,来,让妹子给你包一下。”玉观音多破被子上撕出一片棉花,要烧成了灰,给王满银撒在头上伤处。王满银着急了,“你不要动,我已经在镇子上包了,人家给上了药,我不用那么脏的棉花灰。”
听说医生给包好了,玉观音随手把手上的破棉花给扔到了地上。她关切地问王满银,“在那里碰的,怎么这么不小心,跟个孩子一样?”
王满银叹了一口气说,“好妹子哩,不是碰的,是凶人郝八给打的。他一凳子给我砸成了这个样子。”
玉观音问一下子生气了,“这个绝对户头郝八,这么凶呀,竟然敢打了你,你没有去寻他,让他给你看伤。”
王满银说,“寻谁哩,保长当时就在场上,什么也没有说,人空郝八有钱,咱能跟人家比吗?”王满银装出可怜巴巴的样子说,可话刚一说完,他的神气又变得凶狠了起来,“我非杀了这个郝八不可,不杀了他,我不活了。”
玉观音也咬牙切齿地说,“他该死,仗着有几个臭钱,什么人也不放在眼里,我才黑去他家借头牛使使,他不借拉倒,还骂了我,让我滚,你说气人不气人。我要是个男人,当时不打他个头破血流才怪。”
王满银说,“你等着看好了,我一定要杀了他。”
玉观音说:“你傻呀,杀了他你要抵命的,人家抓你怎么办?”王满银说,“不怕,大不了我跑到外地,本地的保安队不可能跑到外地去抓我吧。”
“那你以后不回来了,你妈你爸也不要了?”
王满银不说话了,这一层他没有想到。过了一会才说:“妹子,我不杀他不行啊,我在人面前夸了海口,说一定要杀了他。不杀了他我也没有脸再在牧护关混了,你说说,我不干了他,不也跟活死人一样嘛?妹子,你聪明,你帮我想个办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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