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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的红润,阙子墨眼中难掩心疼,再看到希及眼中似笑非笑的嘲讽神情,让他觉得连心疼都没有资格。
“全婶上茶,别让定王爷觉得我怠慢了他。”
“希及……”
“定王爷有何吩咐?只要我现在能办到的,定不敢推辞,只是我现在下不得床,能做的事不多,定王爷别提为难人的要求才好。”
柳卿的姿态摆得太好,好得让阙子墨浑身无力,柳家的人倾巢而出他都不怕,可是他害怕希及对他的疏远。
“希及,我知道你生气,我再不想认也没法撇清,你说说要如何才能消气,只要我能做到的,必定满足你。”
柳卿原本想再刺上几句消消气,从知道幕后之人是谁开始,她就知道这事只能大事化小,要报仇很容易,可是报仇之后呢?阙家终究是坐拥天下,而柳家再厉害也只是辅助之人,和皇权做对即使是能占一时的便宜,也不可能一直占上风。
可是看到阙子墨这般伏低做小的态度,柳卿收起了那些个心思,轻轻叹了口气,“闻听,说说吧,皇上是怎么个意思。”
阙子墨松了口气,总算是不叫他定王爷了,以前听他玩笑似的这么叫唤还不觉得怎么样,现在是怎么听怎么不是味儿,那种明显的疏远让他心都有些慌。
把在前厅说过的话又说了一遍,边仔细的打量着希及的表情,不想错过他任何一点的变化,可是从头至尾,希及脸色都没有变一下,就那么勾着嘴角似笑非笑的听着。
“皇上的意思是押后处理?”
“这事毕竟是因皇子之间的争斗而起,二皇子一开始就注定了是磨刀石,等到三皇子羽翼长成,以他的性子一定会给你报这个仇,希及,我知道怎么说都是皇家愧对你,但还是希望你能暂时不计较,我发誓,等时候到了,一定会给你个交待。”
柳逸时坐在一边听了,眼中浮现笑意,果然,阙子墨在前厅时还是有所保留了。
天家啊,为了那把椅子能让自己的孩子成磨刀石,也就儿子重多的皇帝能狠得下这个心,啧,清朝的康熙不就是如此吗?为了磨练太子,挑起众皇子的心思,希望这个皇帝不会像康熙那样,玩到最后收不了场,时时要面对众皇子的逼迫和不孝。
“磨刀石虽然是钝了点,但是凭份量也是能砸伤人的,希望皇上防住了才好。”
阙子墨苦笑,“希及,你不妨明言希望皇家给你怎样的交待,我尽量帮你达成。”
“在他们胸口上扎上一刀你也帮我?”觉得屁股有点麻,柳卿小心的移了移位置,阙子墨见状想上前搀扶上一把,被全婶眼疾手快的率先扶住。
再次疑惑于希及为何从不和人接触,阙子墨暂时抛开这个一直没有想通的问题,琢磨着希及提的这个要求是真还是假,以希及的聪明不可能想不到这样做只能泄一时之愤,却会埋下大大的祸端。
“希及,你再好好想想是不是真要这么做。”
只是稍微这么动了一动,还是牵引起伤口疼痛,一会的功夫柳卿便汗如雨下,比之先前更显得虚弱了几分,阙子墨更觉得心疼,在心底把那两个不知事的侄子骂了个狗血淋头,真恨不得一人给扎一刀才解恨。
“你就是吃定了我不会这么做才会这样一脸理直气壮的站到我面前来,闻听,真要报仇的话,我根本不用借你之手,大预朝才稳定下来,正是百废待兴的时候,我知道做皇帝的现在最需要的是什么,而我柳卿别的没有,就有一脑子的好主意,你不妨去查抄了我那个书房,看能不能找些好东西出来,但是更多的,在这里。”
柳卿指了指自己的脑子,“可惜你们没本事把它们从我脑子里挖走,大预朝兴不兴与我无关,我柳家甚至可以现在马上退回去,坐看皇子争斗,或者不厚道的挑拔一下,添上一把火,谁又能把我们如何?要真说报仇,这才是报仇,皇上所说的交待太过高高在上,把吴美人打入冷宫,六皇子禁足,这种不痛不痒的举动入不了我的眼,打入冷宫可以重新获宠,禁足随时可以解除,这算是交待吗?我要不要跪谢皇上的恩典?
定王爷,你不妨好好想想,我柳卿加上柳家都没有从你们那拿任何好处,反而是我,一直在为你们卖命,我图什么?荣华富贵还是青史留名?不要忘了,我随时可以抽身,要说是谁的损失,哼……”
这般自信张扬的话要是别人说出来,阙子墨会嗤之以鼻,道那人的不知所谓,可是说这话的是希及,他信希及确有这本事,这短短两三年的时间里希及所做的一切足以证明。
更何况希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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