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榻上,神色木然。她睁大眼睛,茫然地盯着那颗大大的明珠。沉思良久,却想不出个因果。人生如戏,戏如人生。人生是真实的戏,戏是虚幻的人生。而在这真实与虚幻之间,鄢然却不知晓,究竟是人生比戏真实,还是戏比人生真实?
兜兜转转,自己仍是回到了原点。如今想来,却不知当初的百般挣脱是为了什么。
终为虚妄,徒惹一身殇。
鄢然将左手抚在脸上的伤口上,经了这样久,血已有些凝结了。可她只是将手轻轻地放在那,却什么也不做。恒衍低沉的话语在她的耳畔回响。
“有些东西,是我的,我便要分毫不差地夺回来。就算是放弃,也得由我说了算。”
“若是,我有一日负了你。你需要多久,才能释怀原谅我?”
。。。。。。
她轻笑了一声,颓然地闭上了眼睛,“恒衍,终究我还是沦为了你的筹码。”
睡得朦胧之时,鄢然鼻尖隐隐约约地闻见了伽南香的清幽之气。紧接着,伽南香的味道愈来愈近,自己的伤口似是被小心翼翼地擦拭着。意识混沌得很,她想睁眼去瞧,却是睁不开眼。伤口有些凉丝丝的疼,似是被涂上了什么药草。
鄢然不自主地抿起嘴,眉头也微微皱起。涂药的动作好像是一顿,而后却是越发地轻柔。
沉沉地睡去之前,她想的是,若是这一觉后再也不会醒来,那该有多好啊。
那,该有多好。
第二日终是如期而至。
破晓之初,白露未晞。墨黑似的天幕缓缓落下,渐露出稍许鱼肚白,整个天际浸染得有些微蓝。
一位女官身后跟着一众婢女,迈着从容的步履踏进长乐宫。饶是她们久经宫闱,见惯了颠鸾倒凤后衣衫不整的狼狈之态,但瞧见鄢然这副半死不活的模样也着实是受了一惊,忍不住地捂嘴惊呼了一声。
终归是久经历练之人,为首的女官心中虽也是一惊,但随即恢复了从容不迫的神色,有条不紊地指挥手下的那几位开始负责诸多的事宜。
待诸事打理妥当之后,众人便恭恭敬敬地垂首立在一旁。为首的女官缓步走到床榻边,屈身行了个礼,唤道,“娘娘。”
但是鄢然一向睡得较沉,加之昨日的一番变故,更是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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