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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都督不妨先让这二位下去休息,之后,本王再来和你讨论凶手一事,可好?”
“罢了。”
受伤的卫兵被拉下去治疗。
而血,则溅了一地。
见清净了不少,夕拾让萤火重新坐回身边,关心的拉起萤火的手腕左看右看,刚才那些粗鲁的卫兵就是这样拧住她的手腕的,夕拾抚摸的时候生怕弄疼了,不由轻声询问道:“可有不适?”
萤火摇摇头,“无事。”
夕拾动作之轻柔,让萤火不由地失了神,抚摸间,萤火觉得只是夕拾特有的温柔和心疼方式,这些让她原本烦躁的心,一下子就静谧了下来。
只要他愿意,夕拾也可以是温柔至极待人的。
只要她愿意,萤火便可以得到他更多的温暖。
纵然现在的情况看上去很复杂,但是萤火喜欢这样被人呵护在手心疼惜着,这样温柔的夕拾,她有点迷恋了,所以她也想对她勾起温柔地笑意。
确定萤火手腕无事之后,夕拾才转回正题,“陶都督如此想将凶手揪出来,本王今日就卖给你一个情面。”说着起身兜着堂中转了一圈,目光在每个人身上游离了一遍,最后定在一个人身上,夕拾极尽温和的勾了勾嘴角,“机会,原本有,可惜一旦错过了,就不会再来。所以,别怪本王无情。”似是自言又像是在对说着,而‘无情’二字说得尤为重。
夕拾的笑意深邃。
而在座的人都陷入了一种莫名的氛围之中。
是谁呢?究竟是谁呢?
不是逸王妃的话。
众人面面相觑之后仍然无果。
“四弟,你就别再卖关子了。”素淡已经有些不耐烦玩这样的游戏了。
“二哥,稍安勿躁。”
夕拾走到陶战跟前,指了指棺材,道:“陶都督,真正的证据还在三公子身上,可否让本王的暗卫开棺一验啊?”
还要开棺验尸?这是陶战没有想过的。
可是为了弄清儿子的死,他也顾不得这样多了,咬牙坚持道:“王爷,请便。”说着,退了开去。
“冷锋,开棺。”
“遵命。”
冷锋抽剑而出,剑锋准确无误的插进棺盖和棺木的细小缝隙中,咿呀咿呀,棺盖被撬动着松开。
“不要--”突然一个娇小的身影冲了出来,扑在了棺木上,梨花带雨的哭述道:“三公子已经安息了,你们现在却要来打扰他的英灵,你们忍心吗?”飞扑而来之人是花怜忧,她边哭边阻止撬棺的冷锋。
没有夕拾的命令,冷锋没有半分停下之意。
见说不动冷锋,花怜忧又转向陶战,可陶战只是甩袖叹气,于是只能无奈的跑去跪求夕拾,“王爷,请您不要开棺。”拉拽着夕拾的衣角苦苦哀求。
众人虽然对花怜忧此举甚为不解,不过,这一行为在他们看来或许可以理解为这女子对陶影照感情的忠贞不二,在开棺这样残忍的事实下难免失态。
“王爷,求求您了……”
夕拾一脚踢开花怜忧,冷冷道:“怎么?害怕了?”
花怜忧呆坐在地,哭花了的妆容让她看起来毫无优雅媚惑之姿,“王爷,求求您了,奴家只是不想三公子的英灵被打扰啊,王爷……”
“哼。”
见夕拾无动于衷,花怜忧扶地起身,一把抱住夕拾的手臂,“王爷,一夜夫妻百日恩啊。”
甩开手,啪,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了花怜忧的脸上。
夕拾指着花怜忧的鼻梁说,“休要让本王再从你口中听到这句话,每听一次,本王都觉得恶心。”
--花怜忧,本王与你的情分早就尽了。
--若不是你耍手段,本王也不会置你于死地。
咿呀,棺木被撬开。
花怜忧受不住的瘫坐在地,呆呆地看着棺木移不开泪眼,她知道,等待她的将是什么样的命运。只不过,她真的没想过,夕拾会对她如此绝情。
冷锋撬开棺木之后,掏出一块白布在陶影照拼接起来的颈脖上抹了几抹,然后把白布展开在众人面前。
“只是一块白布啊。”素淡没看出什么来,陶战也表示没看出什么。
夕拾朝冷锋丢了个眼神,冷锋拢起袖子,把白布遮掩在自己的袖子下,拿给陶战还有素淡过目,他们过目之后,脸上的表情甚为复杂,仿佛经过了什么思想斗争一样,一脸了悟的模样。
萤火搞不懂这白布里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