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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被雷劈,那非礼其它地方,岂不是更危险?”他这么一说,在场的几个魔头都有点心虚。貌似他们对小师弟都曾有过不同程度的非礼。
“以我采花多年的经验看,三师兄对小魇魇的手一定进行了非人道,非正常的非礼,比如说,那样,那样,那样,又或者,这样,这样,这样。。。。。。”采香手舞足蹈,在那里乱比划一气,一会把自己的手放到嘴边做啃咬状,一会把自己的手放在胯间做运动状,剑啸和盗帅在一旁看直了眼,心里又气又怒。
“居然敢如此这样非礼小七的手?我打死他!”剑啸挥起拳头,给了昏迷的药刹几拳。
“小魇魇,你要照样非礼回去,才能救醒三师兄哦。你到底救不救他?”采香紧张地捏着香帕问道。
朱颜儿想了一会,点头道:“大家都是师兄弟,我总不能见死不救的。”
在场的魔头神色复杂地注视着她,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对药刹既气愤,又羡慕。
“小七,如果你不愿意的话,就算了。大师兄不想你受委屈。”剑啸拉着她手说道。
“我,我是心甘情愿救三师兄的。”朱颜儿自从和药刹发生肌肤之亲之后,在心里已经把他当作了自己的恋人。虽然非礼回去,有点不好意思,但是总不能不救自己的恋人的。
“既然小魇魇心甘情愿,那你现在就开始吧。”采香准备看小魇魇非礼药刹现场版。
“啊?在这里?”朱颜儿左右四顾。在光天化日之下,在剑啸,盗帅和采香的眼皮底下,非礼药刹,打死她,她也干不出来。
“早点救活早点好嘛。”采香把药刹的一只手递给她:“该啃就啃,该摸就摸。当我不存在。”
“当我是空气。”剑啸把头偏过一边。
“当我没眼睛。”盗帅捂起一只眼睛。
“众位,我知道你们想看现场版,但是抱歉,我还是有羞耻之心的。这种非礼的事,还是留到夜里进行吧。大师兄,我知道你对小七最好,麻烦夜里,你帮我看着他们两个,别让他们偷看偷听,当然你也不要偷看偷听,否则,梦魇就会很生气,拿起破天匕首来,就往你们身下割,割,割!”朱颜儿单手举起,做切割状,在他们身上比划了一通,三人吓得脸色发白,往后退出数步。
“好,我不看,我不听。”采香第一个做出承诺。
“放心,小七交代的事,大师兄一定办到。”剑啸拍着胸口做保证。
“有大师兄看着我们,你就大胆地非礼吧。”盗帅冲她点头道。
于是,药刹被运回他自己房间的床上。到了晚上,又是无月无星,雾气浓重,天地一片漆黑。朱颜儿先悄悄潜到剑啸,盗帅和采香的房间外面,向里打望,侧耳倾听,发现他们都在房里,便放下心来,向药刹的房间走去。
“今天夜里真黑,伸手不见五指!不过黑了也好,免得我不好意思做。另外这么黑的天,即便他们来偷看了,也看不到什么。”朱颜儿一边思忖,一边摸黑走进药刹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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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极品好男人也疯狂
今夜注定是一个非礼之夜,一个女人很费心很费力的非礼之夜,因为一个清醒的女人将要去非礼一个昏迷的男人。这相当地有难度。因为谁也不知道那个男人在昏迷之中究竟还能不能那个。
朱颜儿在进行非礼活动之前,由衷而发,说了下面一段话:“其实,我本质上不是一枚色女。在穿越之前,我是优秀的少先队员与三好学生,我一直用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科学发展观以及八荣八耻武装自己。为什么穿越之后,我就变了呢?整天和美男们勾勾搭搭,眉来眼去,亲亲我我?哎!正所谓“人在色文走,哪能不风流?”我是身不由己,无法自拔,越陷越深呀。不过幸好,痛苦少少,快乐多多,所以我也就顺水推舟,乐此不疲,甘之若饴了。”
朱颜儿在发表完以上演讲之后,便摸黑走进了三魔药刹的房间。
她伸开双臂,摸了摸床上,确实躺着一个昏睡的男人,心中肯定这就是她今晚非礼的对象--药刹了。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既然她不敢点灯验货,那货就有可能是假货。不管是过去,现在和未来,伪冒假劣都是很坚强的存在。
此刻,躺在药刹床上的人不是药刹,而是盗帅。因为白天采香比划了一番,盗帅猜到朱颜儿今夜要用他最迷恋的樱唇去亲吻药刹的手,所以这个恋唇狂就情难自抑地想代替药刹被她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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