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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觉浑身燥热难耐,叫嚣着发泄。
这种反应,分明是那颗药丸的作用,喘着气,他仰着头问:“你给我吃的,是什么?”
奉正皱着眉,看着奉正难受的样子有些心疼,他抬手擦去了奉正额上的汗,道:“怎么的发作的这么快。”
头上的手带着凉意,贴上来是一阵舒服,奉正口干舌燥,看着奉公瑾想的便是如何压倒。
到了这个时候,在不知道那药是什么,那么他就愧为数年的医者。
“你喂我的是□□?”
奉正难得的笑了笑,道:“不然呢?”
“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你以为我傻吗?”
“那就是你接受我了吗?”
“……”
那么就当是默认吧,奉正笑了,他一手将半蹲着的人拉进怀里,压倒在地,手指如愿以偿的探进了那人的衣领里。
逞强的某人,面无表情,可是耳根却泛出些红色……
作者有话要说: 纵使有千般求不得,也始终如一。
☆、大雪
十月十七,北疆战士迎来了第一个早冬。
下了整整三日的大雪,使得整个营地都是一片雪白,唯独天空是灰蒙蒙的。
营帐里,众位将领聚集着,众人围着火炭,明亮的火光雀跃着,照亮了不同面孔上如出一辙的忧虑。
提早而来的瑞雪,不仅是兆着丰年,更是昭着战事。
北蛮夷族,以畜养牛羊为生计,倘若是雪量过大,那么牲畜所需的植草被积雪所盖,牲畜受饿而死,接来下死的便是人了。
而今,北疆九月便迎来大雪,持续三日不曾停歇,积雪三尺之厚,探子报来边境动荡不安。
这场战役,迟早是要打响的。
只是不知,是何时罢了。
军师公输已经三个晚上没有合眼,从大雪降临之时便开始沉默了。
今晨,他趁着寒风,冒着风雪来到穆楠的帐里,两人和那个叫孟泽的副将在营帐里待了足足一个时辰才出来。
出来之后的军师,开始前往每一个营帐,几个前锋队的将领连带着监军大人都被一起叫到少将军的营帐里商讨。
于是,便又众人集聚的一幕。
官衔较低的小将领,揣测不出上位者的意思,却有着极好的察言观色的能力,他看着少将军的脸色不好,就连一贯“刻薄”犀利的军师也沉默不语,便知道事情不容乐观,一同沉默着。
然而这缄默,终究还是需要被打破的。
军师公输拾起一块炭,仍进炭火里,明亮的火光驱不散他眼底的阴霾,他看着在场的每一位将领:“大家在这北疆待了多少年?”
众位皆是面面相觑,猜不透那位书生军师的玲珑剔透心,此刻应邀前来,难不成是为了谈论在北疆岁月史的?
坐在上位的少将军,极少发言,仅以沉默来默许军师的举措。
“半年!”一位年轻的将领,高声说道。火光在他的脸上投射出意气风发的影子。
经历了岁月的洗礼,练就了一双精明的眼的将领察觉到军师在听见这个时间时,眉头微不可查的舒展几个度。
“一年!”
“三年!”
“两年!”
“十年!”
众人都不再顾忌什么,纷纷说出了在这北疆所待的年数。
“四十七年!”直到一位隐在众位将领之后的老副将,喘着粗气,咳着,那嗓音却依旧带着强硬。
他话一说完,众人皆是震惊的转头,自觉地将那老副将让出了视线。
说四十七年的人,却蓄着花白的胡须,虽面相苍老,但那两眼却炯炯有神,依旧保持着老当益壮的决绝。
军师忽的笑了起来,他站起身,从炭火上跨了过去,走到老副将的跟前,半低着身,道:“四十七年,可有大半辈子的时间。老先生精忠报国,令人钦佩。”他语气拔高,言辞之间,钦佩之意尽数昭显,引得周围的人都四目相对,心中顿时涌动着一种叫做民族义气的热血。
老副将呵呵直笑,摇头道:“呵呵……我哪有那么勇武,只是从小在郾城长大,年青那会儿,北方蛮子时不时的就发兵骚扰下,我看不过去,才开始参军的。只是没想到,这仗就一直打个没停,军师刚刚一问,呵呵……我才算了下,原来我都已经在军营待了四十七年呐。”
老将士说话的时候是笑呵呵的,然而众人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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