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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一个衙差道:“在城外,那日属下还亲筑了坟土,言爷经常与属下等一起喝酒,与其他几位,交情也都好。”
卓骅不再做声。回到县衙,卓骅要何知县让众衙差带上镐锹,何知县茫然道:“卓公子,这是要去做什么?”卓骅道:“去掘言银守的坟。”何知县双手齐摇:“使不得,这样使不得。人死落土为安,更何况言银守是在职守上捐躯,千万不要做对不起亡魂的事。”卓骅道:“何大人不想破案了。”何知县道:“这半月睡不安枕,每一刻都在想着破案。掘坟能与破案有什么关联?”卓骅道:“有什么关联,属下一时不能断定。”何知县道:“卓公子连自己还不能断定的事就去做,未免太过莽撞了吧!”卓骅道:“一点线索都没有时,另外找出一个突破口,何大人未尝不可以一试?属下看上面给大人的期限恐怕不多了。”
一旁的师爷耐不住插嘴道:“老爷,卓公子查阅了所有案卷,提出挖坟,属下想一定有他独到的理由,只是一时还不敢断定,我们不妨依他所言。挖坟这事,如果觉得为难的话,不妨让卑职对衙差说,有新的线索需要重新验尸。”
何知县最后终于答应了,不过不用衙差去挖,因为言银守与他们都要好。等到师爷到城外雇了几个乡下人,天色已晚,决定明天一早便去。
陷入危机
次日辰时三刻,一大众人来到言银守坟前。听说要挖坟验尸,邻近居民也来观看,四个衙差守在坟的外围,不让百姓靠近。几个乡下汉拿着镐锹上坟挖掘,还没挖得几下,一条蒙面的黑衣人从树丛中窜出,白光一闪,两个乡下汉身首异地。好快的刀法。周遭的人全都懵了。韩缇喝了一声。抢起一根水火棍冲了上去。可是对方的刀法凌厉无比,几个回合,将她砍得往后败退。
那边何知县已经被四个衙差保护起来。人群一窝蜂惊散。卓骅见表妹难敌蒙面人,忙叫跟从扶舅舅退后,自己一手柱杖,一手操起一把铁锹,从侧面助攻,才将蒙面人的刀势压住。
韩缇只恨手上这根棍使起来不顺手,要是一把银枪,定能扎对方几道口子。很快手上连这条水火棍都被对手在一截一截削短,最后成了一条赶面棍,只能单手使,威力更小。卓骅右腿不能着力,铁锹更不顺手,两人合斗一人的优势,也所剩无几。
蒙面人也没有想到县衙里多了两个高手,久缠下去唯恐县太爷会添调人手,事情就不好办了。发出一声长啸。
长啸一出,卓骅忧心忡忡,这是在招同伴,一个还对付不了,再多一个,表兄妹俩今日又要遭逢大劫了。果不其然,又有一黑衣蒙面人飞奔过来,使一对点穴锥。常言:一寸短一寸险,武功要达到相当高的境界才能使用点穴类短器。这人冲入,一对铁锥双点卓骅的膻中穴和期门穴,卓骅左拐一摆撩开一根铁锥,右手将铁锹往胸前隔挡,铁锥点在铁锹上火星四溅。卓骅摇晃了一下,往后跳了两步,左拐撑地才没摔倒。双锥人缠住卓骅,一锥一锥点到,锥尖认穴又准又辣,逼得卓骅连连后退,卓骅挥动铁锹左挡右隔,这件不顺手的兵器把它当作一面盾牌使,此时反而救了他。
退在一旁观战的韩老四,见女儿被快刀砍得左支右绌,险象环生,自己使不出半分力,站在一旁干着急,忽见快刀一掠,韩缇在躲闪时,脚被草堆绊了一下,刀锋掠过,削落大片衣袖。韩老四还以为卸去了半条胳脖,身子一颤,屎尿都渗出来了,双手不自主地来提裤子。手指碰到腰间硬梆梆的,这才想到腰间系着条链子枪。韩老四在镖局经常要走镖,腰间系着条链子枪既当裤带使,又备不虞时用急。此时慌忙解下链子枪,朝韩缇急呼:“缇儿,枪,枪,快退过来接枪。”韩缇听到父亲呼喊,将半截水火棍往快刀人迎面甩去,快刀人用刀拔开时,韩缇双足使力一蹬,望空跃起,跳出刀圈。韩老四使尽力气,抛出链子枪。韩缇在空中接住链子枪后,精神一振,舞动枪花反扑快刀人。
然而一个断腿未痊,一个柔弱欠力,勉强争来的局面,在这对江湖老到,功力深厚的蒙面人面前,很快又成了挨打的对象,到底还能坚持多久?不得而知。
一阵急骤的蹄声传来,两乘快骑在坟前小路上一掠而过。扶着韩老四的一个跟从道:“舅爷,刚才过去的快骑,上面一人好像是莫爷。”韩老四凝神专注在女儿身上,对刚才经过的两骑充耳不闻。
真相大白
远去了一阵的蹄声又折了回来,两骑将到坟前,一齐勒住,鞍上跳下两人,其中一人道:“我说像韩爷,果然是他。”两人上前打招呼时,韩老四才朝两人望去,一个是洛阳刀传人莫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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