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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运动神经,难怪一用起来就不听话,怎么跳都像木头人。从小可能忙着念书、考试,闲暇就是看漫画、写东西,为何以前我没参加合唱团、热舞社、排球队?实在悔不当初呀!
不过没关系,女人超过三十岁,什么都可以重来,我相信我会很high的!老师也知道我们是初学者,让我们慢慢跟上节拍,而我平常没在动的身体,真的就流汗了耶!哈哈,燃烧吧~~大腿、屁股、小腹,你们会更结实曼妙的!
嘿~~宝贝们,让我们一起来跳跳舞、动动四肢,别老是坐着看小说,屁股黏在椅子上,小心拔不起来了!快快摇动你们性感的body,命中注定的那个人才会看到你们喔~~
书中写到母女情深,我跟我妈也算一例,说个回忆给大家听听。
记得是十年前的冬天吧!当时我在高雄念大学,打电话回台北的家,跟爸妈说我好像感冒了,忽冷忽热又发抖,爸叫我赶快去看医生,看完后再跟他们联络。
我乖乖地出门去看医生、打针、拿药,然后打电话回家。结果爸对我说:“你妈已经搭车去找你了。”
“啊?”我惊讶得不知该说什么,一方面心疼妈搭夜车的辛苦,那时我都二十岁了,不该再让她操心,一方面又觉得鼻酸想哭,母爱总是毫无犹豫、自然泉涌,我这个做女儿的永远回报不完。
接近凌晨时分,妈搭车来到我的租屋处外,小房间里只有一张单人床,妈也不以为意,在地上铺了棉被便睡。我因为吃了退烧药昏沉沉的,只记得天一刚亮,妈就去市场买菜,那时她不会骑摩托车,只能用双手提东西回来,居然还买了水壶和小桌子。
妈在高雄待了三天,每天替我煮饭、熬汤,用毛巾帮我热敷、按摩,直到我的感冒完全康复,她才又搭客运回台北。
从小我身体不太好,经常感冒发烧,儿时最深刻的记忆,就是妈妈背着我去看医生,因为我太虚弱了没力走路,医生若用药帮我喷鼻子、喉咙,妈还得买糖果给我吃。
而今我已年过三十,偶尔还是会不小心感冒,妈就会煮姜母茶给我喝,帮我按摩肩膀和颈子,叮咛我要早睡早起、多喝开水,把我当小孩一样照顾。
现在有流感疫苗、有伏冒热饮、有感冒糖浆,但我相信最好的处方仍是——爱。
写完本书之后,深深感受“催稿”是一种艺术也是一门学问。
若没有编辑大人的三催、四请、五吼、六鞭……只怕我就要淹没在懒惰的海洋中,载浮载沈,永无见光之日。所谓编辑者,乃默默耕耘之伟人,又要帮老板赚钱,又要叫作者振奋,一生中可歌可泣,不得不予以赞扬:再给我多来几鞭吧!真是又痛又爽啊……
第一章
五月的夜,小雨绵绵。
时针已过了十二点,章家大宅内一片昏暗,只有书房内仍未熄灯。
章宇伦一手持着酒杯,一手插在口袋,缓缓走到落地窗前,看雨丝如线、雨滴成串,斜斜地 织一个沉默的梦。
最近他总没来由地感到忧郁,或许是因为母亲上周出国了,或是因为妹妹很久没回来,家里少了她们的争吵,却显得过分安静,甚至有些……寂寞。
十年前父亲去世后,这个家就分崩离析、各自为政了,而章宇伦所能做的,只是守着这座冷清的屋子,等待破镜重圆,或是人去楼空。
叮咚——叮咚——
当门铃声尖锐响起,他以为是母亲或妹妹回家了。
这两人从来不会事先告知,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但母女俩颇有默契,极少碰到彼此。一山不容二虎,保持距离才能相安无事。
叮咚——叮咚——
门铃声再次传来,章宇伦不想叫醒管家或佣人,他可以独自面对。
风雨飘零中,他撑起伞走过庭院,打开雕花铁门,惊讶地发现眼前站着个年轻女子,她牵着一个小女孩,地上则是一卡大型行李箱。
小女孩穿着雨衣,情况不算太糟,年轻女子却已被彻底淋湿,像刚走过一座游泳池,她的雨衣盖在行李箱上,似乎箱子里的东西比她更重要。
女子脸色苍白如雪,雨水从发梢落下,更衬托她迷蒙的眼,有如走失的小孩,彷徨无依。
“请问有什么事?”章宇伦不禁蹙起眉头。如此深夜访客,让人有种不安的预兆。
“抱歉打扰了……”女子举起手中纸条,上面字迹早已模糊,她的声音破碎而虚弱,用最后一丝意志才开得了口——
“请问……这是……章汉翔的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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