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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她这时刚好看到一个正准备回家的农夫,因此便急忙上前,开口打听道:“这位大哥,请问一下,这附近哪里有客栈么?”
那农夫一愣,而后方开口笑道:“公子是外地来的吧?也难怪公子不知道,这里原是有家客栈的,不过因着前几日客栈里出了人命,所以被官府查封了,因此来往的商旅都是在前面的馆驿歇息的。但是如今天色已晚,馆驿怕也是早已经关门了,若是公子不嫌弃,不如就在我家住上一晚罢,只是房舍要简陋一些。”
夏子矜听了,只淡淡一笑,道:“出门在外的,哪里就讲究这许多了,而且大哥肯招待我们,我们已经感激不尽了。”说着,夏子矜便命采萍采莲拿了行李,便跟着那农夫去了。
那农夫姓李,叫李桂,家住的并不远,没走几步便到了。而等夏子矜三人到了之后,才明白农夫所说的房舍简陋是什么意思:这里的庄户人家并没有属于自己的地,都是租了这城中大官家的田地来种的,所以每年地里所得的出息有五成要交上去,再扣去日常的开销,所以即使是这里家境最好的庄户人家,都是没有什么钱去修缮房屋的,所以许多地方一到下雨天气,就难免漏雨,整个屋子里也因此潮湿得很,再加上如今天气渐渐转凉,因此这屋子里即使笼了炭盆,却也还是有些阴冷的。
夏子矜不论前世还是今生都是生活得极滋润的,便是在穿越前因为被卷进一起黑帮事件而遭遇绑架,却也是好吃好喝的被供着的,因此突然间让她住这种破屋子,即使她住的这间已经是农夫家最好的屋子,但她一时之间还是有些不习惯的,因此便有一搭没一搭的跟着采萍和采菱两个聊着天。
采萍和采菱两个在进入夏家当丫鬟之前,原也是穷苦人家的孩子,便是连破窑洞都住过,所以倒也没觉得有什么习惯,因此两人跟夏子矜聊着聊着就睡着了。
夏子矜见采萍和采菱都已经睡死了,没有办法,只好开始数羊以催眠自己,就在她数到第一千一百零一只羊,而她的眼皮也快黏到一起的时候,却是突然听到窗户一阵响动,而后便闻到一股淡淡的馨香。
难道是迷香?不会吧,好端端的借个宿,也会遇见贼,这也太衰了吧?夏子矜想起她以前看过的古装片,脑子里突然闪过这么一个念头,而后便急忙一把捂住自己的鼻口,以防自己真的吸进了迷香。
“什么人?”正在夏子矜心惊胆战的时候,忽然屋子内随着两道寒光闪过,便听到两声娇喝,屋内大亮,夏子矜只看到一个穿着印白花青色衣服的女孩跪在地上,而她的脖颈上明晃晃的架着两把剑,显然就是采萍和采菱的所为了。
夏子矜察言观色,总觉得这个女孩不是一般的小贼,因为她不同于其他人,却是有着一双清亮的眼睛,里面还透着几许倔强,所以夏子矜不觉有些好奇,这般的一个女孩怎么就会做起了贼来?
正在这时,那李桂和他的娘子李嫂因为听到屋子里的响动,心中担心,便掌了灯过来瞧,谁知不瞧还好,一瞧只唬了一跳,只听李桂看到地上跪着的女孩,因惊叫道:“春儿,你怎么会在这里?”
“李大哥,您认识这个女孩?”夏子矜皱了眉,开口问道。
李桂点了点头,对夏子矜道:“公子不知道,这春儿就是之前我跟你说的,那个闹出了人命的客栈老板的女儿,自从那客栈被封,春儿她爹也被抓进了大牢,春儿就被送到她阿婆家里,喏,就在前面不远,栽着一棵桃树的地方。”说着,李桂便指了指春儿阿婆家的方向。
谁知李桂话音刚落,春儿就扯着嗓子叫了起来,道:“他们胡说,我爹他没杀人,是那个客人自己栽进水里淹死的,我爹只是好心将他扶起来,却被那起子人诬蔑说是我爹开黑店,劫人钱财,将人给溺死了。”说完,春儿的眼中竟自泪珠滚动,泣不成声。
“那这跟你偷偷摸摸的跑到这里做贼又有什么关系?而且居然还放了迷香?”采菱紧皱双眉,厉声问道,她跟采萍当初即使是穷困到走投无路,也没有去做贼偷东西,所以她最恨的就是这种明明有手有脚,却是不肯踏实生活,专做这种鸡鸣狗盗之事的人了。
“因为我想跟我爹在一起,但是我没本事给他翻案!”春儿声嘶力竭的喊着,而后便自抓住夏子矜的衣摆,道:“公子,我求求你,将我送到大牢里去吧,哪怕是死,我也要跟我爹在一起。”
夏子矜听了,不觉轻叹了一口气,这春儿也是个可怜的人,她虽然不愿招惹麻烦,但看在她一片孝心,不如就勉为其难,帮她一帮罢。
因此夏子矜便开口对春儿道:“你可真是傻,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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