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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认不是个胆小的人,但是最近真是越发的发现自己神经衰弱了起来,从古墓里出来之后,我简直都快变成一个娘们了,真的怀疑阎王爷交给我的任务,我是否能完成。
莫一白心无杂念的一个个撬着当初他亲手钉上去的钉子,看得出来,莫一白钉的很仔细,也不知道是钉了多少,莫一白一直在撬,没完没了的样子。
看着莫一白,我心稍微定了一些,本来站的有点远,我稍微靠近了一些,从被莫一白救的第一次起,我好想没来由的有些莫一白这个人。这人总归是个神人,在他身边,好像总能得到救赎一般,什么艰巨的事情都会变的简单。
大概撬了整整半个来小时,莫一白收起了刀,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打开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上前了一步,将手中的电筒交给了莫一白,“你帮我照着,我来开。”
我知道开棺的事情很危险,如果僵尸没有死,很可能会蹿出来,莫一白已经帮我很多了,我没有理由再让他为我冒险。
想起前几次莫一白都是豁出性命来救我,那也已经足够了。人生能有这样一个朋友,我是没有想象过的,但是,只是如此我便已经知足了。
莫一白似乎是想帮我开棺,但是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上来,应该是知道我心意已定,莫一白只是站在了一边,一手拿着手电照着棺材,一手举着黑刀,一脸戒备的样子,冷冷的说了两个字:“小心。”
我应了一声,一只手紧紧抓着驱魔仗,直接伸出脚去踹棺材盖,反正棺材里面躺的也不是人,我也犯不着用对死者的礼仪对待他了。
只是想到里面的鱼伯,我内心的纠结程度,我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不知道鱼伯现在是不是还是那个样子,或者已经出事了我甚至于都不知道自己现在内心是什么想法,是见到那样的鱼伯还是见不到了。
棺材里一点声音都没有,这让我有些害怕。
我猛的一脚踹了出去,好歹也是练过的,虽然功夫不算厉害,但是力气还是在的,我的一脚直接将棺材盖给踹翻了。
莫一白的手电筒光也直接照到了棺材的里面,本能的往后退了一步,才看向棺材里面。
看到棺材里面的时候,我倒抽了一口冷气。
“喝,咱今儿就喝个痛快!”
酒过半巡,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微醺的表情。
花不败似乎是醉的厉害,嘻嘻哈哈哈拍着我的肩膀,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无厘头的话。
十一早就已经趴在桌子上了,有些神志不清了,却还是在不断的给自己灌酒。
稍微清醒一点的就剩下我,马小岚跟莫一白了。
我拿起酒杯,眯着眼睛看着酒杯里的液体在灯光下折射出五彩的颜色,轻轻晃一下,颜色没了,起了波澜。
谁说酒能解千愁的,于我而言,酒入愁肠愁更愁,不由的微微叹息了一声,背后总是凉飕飕的感觉,好似有一双来自十八层地狱的手抓着我的背不放,凉的头骨,酒温润了我的肠子,却始终温暖不了我的后背。
心里怪异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总觉得有无数双眼睛好像在紧紧地盯着我,那种感觉毛骨悚然,好像我的一切一切都在被窥视。
我不是一个胆小的人,我可以不怕死,不怕鬼,但是那种感觉着实比死还可怕,就好似心底凭空伸出了一双手,紧紧地拽住了我。
“喂,你还好吧?”马小岚发觉了我神色不对,在对面问我。
我回过神来,摇了摇头,尽量释然的冲着马小岚笑了一下,表示我没事。
马小岚跟我一样,酒量很好,千杯不醉,万杯不倒,已经喝了快三个小时了,酒桌上满是瓶瓶罐罐的,马小岚的脸色好的过分,一点都没红,镇定的可怕。
莫一白跟马小岚差不多,不过莫一白那是基本上没怎么喝酒,他边上一个酒瓶子都没有,酒杯里的酒还是满的。看见他就纳闷,看起来就好似有自闭症,脱离了这个社会一般。虽然是同我们一起出来了,但是莫一白一直没怎么开口,玩也不玩,聚餐吃饭,酒也不喝一杯,也不吃菜。
我本来请这么一桌子菜,叫这么多人来,主要是想请莫一白喝杯酒,感谢他三番两次的救命之恩,可惜了,这家伙就是块石头,冥顽不灵的石头。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十一喝的起劲,这酒品让人没话说。
醉的有些过了,竟然开始吟起诗来了。
“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哈哈哈”花不败更让人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