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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与者,“你怎么可以让玛丽小姐现在还光着大腿,这对淑女而言是极不文雅的。”
“是,不过王妃殿下,我不会给娃娃穿裙子,它实在太小了。”年轻的大公表情有些扭曲,他一直觉得自己不擅长应付成年女性,但从现在看起来无论是九岁还是九十岁都不好对付。
王妃对这位大公的痛苦好无所觉,她伸出手把娃娃抓了过来,熟练的裹上裙子、套上袜子和鞋然后再塞回韦伯的手中,“好了,玛丽小姐已经穿戴好了,可以带她一起来喝下午茶了。”
“啊?!还有下午茶!”看着桌子上那越看越奇怪的紫红色液体,韦伯毫不犹豫的跳了起来,“恕臣还有一些事情需要料理,告退了!”他顺手将娃娃塞进身边皇帝的怀里,转身退出了房间,却在走廊另一头看到了一个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王妃殿下的情夫——那位据说人还不错的禁卫军先生——在走廊附近转悠着,他看起来心事重重、如果换一个地方韦伯可能会认为他欠了赌债或者酒钱,但这里不是这位先生该来的地方,“我很好奇……你在这里做什么?巴古阿,我必须提醒你,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书记官!”他仿佛受了极大的惊吓,脸色青白,韦伯甚至可以听到他上下牙齿打颤的声音,“哦哦,书记官,当然您是应该在这里的,我、我才是……抱歉!”
他的语无伦次愈发显出他的可疑,韦伯上下打量了他一会突然伸出手,随着他的动作始终隐藏在他衣服中间的水银也瞬间铺散在地面上,“那么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先生,你是愿意自己说出来这里的理由呢?还是我让你说出来?”
银色的物体散发着凉意,巴古阿可以感觉到那冰凉的液体从地上一点点朝着他身上攀行,从脚踝、到膝盖,然后是……
“等一下……把它弄走!”他的声音里带上了几分哭腔,“天哪,书记官,把这可怕的东西弄走!”
“那么说出来,为什么要走进你不可跨入的地方,当然巴古阿,我相信你是一个忠诚的人,恐怕你是有什么东西想说,当然如果你确定自己什么都不知道那么我就以叛国罪逮捕你,”年轻的大公弹了一下指头,水银瞬间暴起将旁边一只柜子切成两半,“我的老师是谁,先生你应该很清楚才对。”
这句话一出,禁卫军先生更是颤抖不已,他哆嗦了半天最终跪坐在地上,“……王、王妃……想要下毒,我什么都不知道,真的你相信我!我绝对和这可怕的阴谋没有一丝半点的关系。”他紧紧抓住韦伯袍子的下摆,痛哭流涕起来,“王妃所要做的事情我一概不知情,书记官先生你一定要向陛下解释啊。”
“……那么,说来听听,我那位可敬的母亲到底准备怎么做?”皇帝不知不觉地出现在两人身后,他蹲在已经吓破胆的巴古阿面前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脸,“你应该已经听到很多东西了不是吗?”
这个声音充满了诱惑性,韦伯敏锐的察觉到了有一丝不该存在的魔力波动,水银在没有自己命令的情况下往后退去。皇帝本身毫无魔法潜力,这曾经过肯尼斯先生的确认,应该不会有什么差池,那么不是有人故意施展魔法刻意隐藏自己的力量就是皇帝身上佩戴了某种符咒。然对于乌鲁克的皇帝来说搞到这种东西并不奇怪,但总有一种非常不舒服的感觉徘徊在韦伯心中,虽然双方之间看起来隔阂已消,但显然皇帝多了份防备。
自己也是如此……
皇帝的审讯没有持续多久,在韦伯缓过神来之前,已经被水银吓破胆的巴古阿就已经将所有的话一五一十的交代出来,甚至说了不该说的、足以让他失去性命的话。
韦伯只看到皇帝脸上一闪而过的狰狞便知道这个人接下来的下场,但这不是他关心的重点,伊斯坎达尔才有真正的皇族血缘,他才应该坐在那个位置上,如果皇帝知道这些势必会引发他强烈的嫉妒和愤怒,这场战争不可避免……
“显然……我亲爱的朋友,那位可敬的女士已经等不及了。”皇帝抬起头,巴古阿倒在边上已然气绝。韦伯皱着眉头看着科多曼陛下将匕首缓缓收进靴子里,“陛下,您为什么要这样杀了他!”他轻声说道,对于这个人的死他并不可惜,但明明就有更好、更简单的方法,“直接拖出去以行刺的名义处死不就行了吗?”
皇帝冷笑起来,他抬起头,看着比自己略高一点的韦伯,“然后让他一路胡言乱语吗?”
“堵上嘴不就行了?现如今您亲手杀了他,那等于让王妃知道她的计划已经败露了。”年轻的大公伸出手,控制着水银将尸体包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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